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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现已上架,主角是牧舒远陆沧洲,作者“浮光游”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说到抢马,侯爷才是真正抢我马的人,我总不能自己白白损失一大笔,去填补了朝廷的空缺吧?侯爷您说说,堂堂天朝大国,差我这一万八千两的种马吗?”她说的有条不紊,句句掐中要害。若不是当初他非要扣下那批马,她至于无所不用其极、还对他大打出手吗?现而今可好,马贼被他一窝端了,功劳他领,反观她呢,损失了马和银子不说,还被安上个同谋的罪名,这算不算欺人太甚?还敢大言不惭跟她讨马?不......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1-14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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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现已上架,主角是牧舒远陆沧洲,作者“浮光游”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说到抢马,侯爷才是真正抢我马的人,我总不能自己白白损失一大笔,去填补了朝廷的空缺吧?侯爷您说说,堂堂天朝大国,差我这一万八千两的种马吗?”她说的有条不紊,句句掐中要害。若不是当初他非要扣下那批马,她至于无所不用其极、还对他大打出手吗?现而今可好,马贼被他一窝端了,功劳他领,反观她呢,损失了马和银子不说,还被安上个同谋的罪名,这算不算欺人太甚?还敢大言不惭跟她讨马?不......

《精选小说推荐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若非牧舒远很清楚的知道陆沧洲并不喜她,否则就凭他这举止,她都要怀疑他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了。

“侯爷只是有点事想跟我探讨,大家都各忙各的去吧。”她侧头对众人发话。

仆人们一听,这才福身退下,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陆沧洲回头盯在她脸上,唇角勾起笑,可笑意却根本没抵进眼底。

“不得不说,你训练仆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他们都对你很忠心。”

他的话表明听着充满揶揄,实际上却是蕴涵了几分肯定的,因为深知这满庄的仆人对他仅止于表面恭敬,最终还是对他们的牧主子最为忠心耿耿,当她遭受一点危险时,便会选择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并不会因他是西平候就有所畏惧。

由此可知,她收服人心的本领不容小觑,这确实让他高看了一眼。

“无需任何训练,只真心以待便好!”牧舒远没有丝毫畏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眼底一片坦荡,“难道侯府挑奴仆、侯爷挑手下,不也是要用对自己最忠诚的人吗?但侯爷还是过奖了,我这些仆人不过是最朴实无华的市井百姓,哪能跟您身边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比?”

“哼,几年不见,你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关于这点,她逼着他写和离书,又拿自己的嫁妆换了六万两白银时他就深有体会了。

“与口才无关,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们来那天我就没把他们当成奴仆,只是拿我银子替我办事的人而已,我的身份不高贵,他们的身份也不低下。”

好一个她不高贵,他们也不低下!陆沧洲冷哼一声,她如何管理手下的人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与她弄个明白,比如……“你把赤兔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少跟我装蒜,都这会儿了还跟本侯打太极。对于你偷马一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此次毕竟是圣上亲自下的令,要对盗匪和马匹追究到底,你若不想祸及所有人,便痛痛快快把马交出来。”

“侯爷,您此言差矣!好像我和那些盗马贼是一伙的一样,小马种和赤兔本来就是我花重金购买,就算我对您使用了过激的手段,也是因为您扣着我的马不给,而我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吗?难道非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金白银打了水漂?我再三强调这些马是我的您也不信,非要我拿出证据,可以,卖主那儿肯定还有一份买卖协议,但您总要给我点时间去取吧?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再不行,我还可以将那卖主找来作证;赤兔马的定金就是一万两,其它四十匹马种也有一万八千两,所以说到抢马,侯爷才是真正抢我马的人,我总不能自己白白损失一大笔,去填补了朝廷的空缺吧?侯爷您说说,堂堂天朝大国,差我这一万八千两的种马吗?”

她说的有条不紊,句句掐中要害。若不是当初他非要扣下那批马,她至于无所不用其极、还对他大打出手吗?现而今可好,马贼被他一窝端了,功劳他领,反观她呢,损失了马和银子不说,还被安上个同谋的罪名,这算不算欺人太甚?还敢大言不惭跟她讨马?

不过还好她保留了一部分理智,气愤归气愤,但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她现在还在试图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西平候总不至于仗势欺人吧?还抬出圣上来压她,想吓死谁吗?


徐清妖媚的异瞳中闪着邪魅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一直盯着那身型高大男子。能如此准确找到这里,是他手腕上的红线将自己牵引过来的。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掩的王者风范,因为刚经过一场厮杀,所以在威严之外,又有一股肃杀之气。

西平侯陆沧洲领着一群士兵前来剿匪,正面交锋之后,手下正在清点死伤人数,而还活着的则捆得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被士兵以刀抵着,防止他们作乱。不远处还有一群幼马被赶了过来,正是牧舒远被偷的那群。

“呦……这么巧啊,嘿嘿嘿,有意思,看来若真有缘,就算千里也能相会啊,小丫头,看见了吗?那是你爹,想不想见见他?”

徐清诡异地笑着,但却没得到甜甜任何回应,不应该啊?这小娃嘴可活泼着呢,低头一看,不由得完全愣住。

甜甜正窝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手上抱着啃的东一口、西一口的馅饼,小脸小手都油乎乎的,嘴角还流着口水,睡得一脸天真无邪,仿佛抱着去卖了她都无从察觉。

徐清一脸嫌弃地瞪着小家伙,她可真是惬意啊,吃了就睡,万事不愁。可出来时还是个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变得浑身都脏兮兮的,活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脏小孩儿。

徐清自认是个爱洁净的妖,虽不至于洁癖,但绝对不允许怀里抱个如此油腻的东西。小混蛋口水眼看就要滴到他胳膊上了,花猫似的小脸只要一偏头就会蹭到他洁白且一尘不染的衣襟上。要命!他忍了又忍,才压下把这小脏鬼给丢下去的冲动。

他一勾手指,便从陆沧洲身上捞来一块帕子,掐着指尖嫌弃的给小家伙擦嘴。

陆沧洲忽然拧起眉,阴着脸庞往一旁看去,适才他似乎感觉出一丝异样,但又看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看什么看?我替你照顾女儿,你还给我摆脸色!”徐清没好气的说。用她老爹的帕子给女儿擦口水天经地义,省得弄脏了自己这一身吸满了日月精华的白袍。

这时,一名手下上前禀报。“大人,那劫匪头子招了,上个月军中失窃的三十匹马就是他们偷的,还有城西两处马坊失窃也是他们的手笔。”

陆沧洲冷声命令。“将人和马匹都聚集到一块,清点后全部带回刑部。”

“是。”手下得了命令,立即转身去执行。

那些被劫来的小马驹足有将近四十匹,二十公、二十母,全是一等一的好马种。其中唯一的一匹成年马,更是通身赤红、毛色亮到发光的上等品种,陆沧洲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万金难求的赤兔宝马。

徐清盯着这匹健壮马儿,犹地泛起邪笑,飞身飘到马前,对它吹起一股妖气。

马儿立刻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高高抬起前蹄,发出高亢的嘶鸣声,接着便奋力来回挣脱系在颈上的缰绳,徐清屈起中指一弹,绳子立即断裂,马儿便如闪电似的、眨眼之时已窜身狂奔而去。

“不好!马跑了!”

“快闪开!大家小心!”

士兵们发出声声惊呼,人人怕躲闪不及,被这么壮的马踩一下可不是好玩的,而且它跟疯了一样乱闯乱跑,万一被马蹄踩一下,不死也得烙个残疾。


眼看快走到宫门口,牧尚书突然冒出一句,“对于圣上提出的新马政,不知贤婿可有何不同看法?”

陆沧洲顿住脚步,嘴角若有似无勾了勾,才又继续往前迈进。

“岳父若想劝我倒戈到您那一派,恕小婿实难从命,毕竟府中还有老侯爷坐镇。”

牧兴邦听了双眼一眯,继而微笑道:“贤婿想多了,本尚书不过随口一问,无关派别,不过你还是老样子,脾气跟你爹一摸一样,即你如此敏感,不如咱们便换个话题吧,贤婿,我那女儿近来在侯府如何?”

提起牧舒远,陆沧洲心中立刻警戒心起,但脸上依然沉着冷静,面不改色地道:“远儿还是老样子。”

叫完这个昵称,他自己也不禁暗吃一惊,没想到第一次叫竟能叫的这么顺口。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提起我那女儿,之前还着实让人有些头痛,野的呦,就像一匹在草原上驰骋惯了的千里马,一点不喜府中的拘束,这点还请贤婿和亲家多体谅吧。”

陆沧洲只是随声附和的“嗯”了一声,不过听这话头,牧兴邦似是仍不知他女儿已不在陆府,而是被他送到庄子上去了,因此便放下戒心。

“有句话说的好……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牧兴邦双手负于背后,似是不经意间吐出一句,接着目光便定在了陆沧洲脸上,“一匹好的千里马,自然需要懂它的伯乐,知道它爱吃什么草料、喜欢什么环境,怎么样能更有益它成长,否则就算潜力再高,不经过精心的呵护也会变得平庸,贤婿说是吗?”

陆沧洲看向牧兴邦含笑的脸,亦是勾唇浅笑。“岳父大人身为文官,似是对养马也颇有心得啊。”

“外界都不知,内人便是出生自边疆,从小就接触骑马打猎,如今虽与我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依然十分憧憬草原的生活,而我的大女儿亦是很小就被送去了那里,所以十分喜爱马,我这做爹的为了与妻女共乐,自然也就研究了一些。”

陆沧洲一听,便知他口中的内人指的是岚姨娘,而非真正的尚书夫人。牧尚书偏宠府中岚姨娘的事无人不知,而牧舒远正是那位岚姨娘所生。

“说起来惭愧,恰好我那大女儿就似一匹难驯的千里马,脾性甚冲,就算嫁做人妇,却有侯府不住,偏偏要住到庄子上,还一住就是三年多,实属任性。”

陆沧洲怔住,彻底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牧兴邦。

原来……这老狐狸早就知道了!他脸色瞬间沉下来,眼中的阴影也逐渐扩大。什么千里马不千里马?弯弯绕绕半天,原来目的是想借此来威胁他!

“岳父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想以此做些什么文章?若真有此意,恐怕要叫岳父大人失望了,既您已清楚她不在陆府,便也应该知道她被我送走的原因,就算闹到皇上那里,小婿也是没有什么可怕的。”

关于舒远被送去庄子的事,牧兴邦其实也知道些原因,但他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远儿性情豪爽,最不屑的就是耍阴谋、玩儿手段的争宠,所以他一直对陆沧洲的做法颇有微词。今日可好,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婿还想倒打一耙,牧兴邦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不过现在可不是跟他争论出对错的最好时机,也就只好忍着气、摇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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