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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精品阅读

茶小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内容精彩,“茶小墨”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瑾悦姌姌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内容概括:钟离缙拍了拍许侧妃的手,“孤自然知晓,可是也别任性,生病了就该吃药。”说这话时,钟离缙语气重了几分,也不知是关心过度,还是总这么劝着,他自己也不耐烦了。许侧妃只当他是关心自己,也不再撒娇,小鸟依人的垂下眼帘,低低道:“那好吧,那妾身喝。”言罢,她对着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宫女立即明白了会意点点头,将药端了过来。许侧妃闻着那抹......

主角:瑾悦姌姌   更新:2024-02-08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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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玉芙宫。

许侧妃听着外头宫人请安的动静,眉目一喜,意料之中的扬起唇角。

连忙对着宫女招手:“快,将药端过来。”

宫女示意,端起药碗走至她面前,犹如往日那般刻意得吹着药。

瑾悦进来时,一眼便看见许侧妃靠在软枕上,未施粉黛的脸上虽盖不住眉眼的精致,脸色却不如今日晨时那般红润。

即使病中,她姿态依旧优美妩媚,单手撑着下巴躺在床上,薄薄的纱衣贴在妙曼身躯上。虽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勾人呢!

瑾悦故意站在了钟离缙身后,许侧妃听到脚步声转头时一眼便瞧见了心心念念之人,她有些惊喜的坐直了身子,软着声音道:“殿下……您来了。”

那绵软酥骨的声音简直让人不禁起鸡皮疙瘩,瑾悦此生还是第一次听见这般做作糯软的声音,不禁微微皱眉。

钟离缙看着她正欲起身,脚步加快了几分,和声道:“身子既然不舒服就躺着。”

与此同时,许侧妃也看到了钟离缙身后的瑾悦,她顿时一愣,脸色倒是真生了几分苍白。

“瑾侧妃怎么来了?”这句话中显而易见的不喜,语气一点不似方才那般娇滴滴。

见到她这神情,瑾悦格外的满意,含笑上前:“听闻许姐姐病了,作为妹妹的我知晓了自然应该前来探望姐姐才是,莫非许姐姐不欢迎我?”

待走近后,这才发现许侧妃里头那层纱衣格外的薄,衣领也格外得低,衬那丰盈的曲线若隐若现。

这哪是受了凉,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这是中暑了呢!

许侧妃瞧着瑾悦打量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连忙将滑在肩膀的纱衣提了起来,并遮住了那团丰盈。

倘若殿下不在,她才懒得搭理这位,可是瑾氏这般会做戏,且还带着关心自己的名义来探望自己,她只有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对着瑾悦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妹妹这是哪里话?你来我自是欢喜的。”

说着,她不再理会瑾悦,也不等瑾悦说话,微微扬起水眸,含情脉脉的望着钟离缙,扶着额头弱弱道:“表哥,我头晕。”

钟离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关切道:“你身子素来不好,病了就别再任性,好好喝药!”

许侧妃拉着钟离缙的手,撒娇柔声道:“妾身最怕苦了,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罢,她余光微微打量着瑾悦的表情。

这一口一句表哥,无疑是叫给瑾悦听的。

让她听听,她只能叫殿下,而自己同殿下之间情份不一样。

瑾悦又何曾没听见?倘若她对钟离缙真动了那么一丢丢的心,她或许真的会吃醋。

可奈何她对钟离缙毫无感觉,更何况……许侧妃是钟离缙的堂表妹,这句表哥都不知道表哪里去了,她作甚要羡慕,要吃醋?

钟离缙拍了拍许侧妃的手,“孤自然知晓,可是也别任性,生病了就该吃药。”

说这话时,钟离缙语气重了几分,也不知是关心过度,还是总这么劝着,他自己也不耐烦了。

许侧妃只当他是关心自己,也不再撒娇,小鸟依人的垂下眼帘,低低道:“那好吧,那妾身喝。”

言罢,她对着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宫女立即明白了会意点点头,将药端了过来。

许侧妃闻着那抹药味,脸色还真难看了几分,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娇娇喊着:“表哥……这药好难闻。”

这一切落在瑾悦眼中,再不明白她也明白了。

许侧妃无非是想钟离缙亲手喂她喝药,仅此而已!

如此好的机会,她如何会放过?

于是瑾悦连忙上前,笑吟吟道:“许姐姐定是同我一般,在家中总要身边婢女哄着才肯喝药。”

说罢,她自个端起托盘上的药碗,“那让我来喂许姐姐喝药吧?”

看着瑾悦将药端在自己身边,许侧妃半晌都未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她。

这时,身边宫女颔首道:“这等事哪能劳烦瑾侧妃,还是让奴婢来吧。”

瑾悦轻巧一笑:“这怎么是劳烦呢,本妃过来的匆忙,未带什么补品过来,眼下就侍奉许姐姐喝药了吧。”

言罢,瑾悦轻轻吹着碗中的药汁,那浓浓的药味袭入鼻尖,无需尝便知晓有多苦,甚至她不用喝,她心中都有些难受。

她自然并非真心实意想要喂她喝药,这般苦的药,许侧妃也不会任由自己慢悠悠的喂,她无非是想让她端着自个儿喝下而已。

钟离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摩挲着腰上的玉佩。

看着瑾悦真的要喂自己喝药,许侧妃侧头对着钟离缙娇声道:“表哥!”

她这是在示意钟离缙,也是在央求他。

往日里,她若是生病了,娇声软语之下,他总能依着自己,哄着自己喝药,而今日竟让另一个侧妃这般戏弄自己。

钟离缙好似没听懂一般:“你们姐妹之间,无需客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许侧妃接受瑾悦的这番好意。

许侧妃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得作罢,唤了一声:“春儿。”

被唤作春儿的宫女连忙上前,对着瑾悦微微福身:“瑾侧妃有所不知,我们家主子自幼怕苦,所以药中得放一些糖霜。”

说着她将托盘上的糖霜拿了起来,正欲放到药碗中,谁知竟被瑾悦拒绝了:“许姐姐从前都是这般喝药的吗?”

不待许侧妃回答,她缓缓而言:“许姐姐这样可不行,妹妹在家中曾经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家中祖母说这样服用会影响药性,许姐姐想要好的快一些,可不能加糖。”

许侧妃登时恼怒,可是看着钟离缙在身边,她唯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本妃从前都是这般喝的,病不也一样好了吗?”

瑾悦轻巧一笑:“若是旁人还好,可是许姐姐身子素来不好,这四月的天都受了凉,服药应当更加细致一些才对,这样才能好得快。”

四月间的天,有太阳之时甚至是有些炎热的,若不是身子弱怎会着凉呢?

且她身为主子,自然不可能碰凉水或者衣裳穿少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装病!

否则方才进门时,如何会看到如此妩媚多姿的她呢?


钟离弘听她们夸自己乖巧,也跟着嘻嘻而笑。

一时间,长乐宫其乐融融。

且说到了夜幕之时,念云殿便去传了太医,说是小郡主腹痛还伴随呕吐,吓得柳嫔将钟离缙也请了来。

午后本是要去长乐宫向太子妃请安的,当时女儿说她不舒服,她本以为是小孩子的借口而已,为了逃避去长乐宫。

没想到却是真的不舒服,如今拖严重了,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柳嫔才后悔莫及,应该当时就传太医前来。

钟离缙听说是女儿不舒服,自然再忙也得过去探望一下才能安心。毕竟他膝下只有两个孩子,虽并非他盼望的嫡子,但到底还是疼爱喜欢的。

念云殿中柳嫔正守在床前哄小郡主喝着药,见钟离缙来了她正欲起身,就见其摆摆手:“无需多礼,汐儿如何了?”

柳嫔眼眶红红的,愁眉紧锁,“太医说汐儿是脾胃太弱,消化不良所致。”

钟离缙闻言也不觉蹙起了眉头,十次生病有八次都是脾胃太弱,消化不良,如今都快三岁了,身体还是这样差。

床榻上坐着的钟离汐双眼无神,怯怯的看着钟离缙,钟离缙见那可怜模样心里一软,伸手道:“让孤来喂吧。”

柳嫔黯然的眸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将药碗给了钟离缙。

钟离缙舀起药水,轻轻的吹了吹,确保不烫之后方才送至钟离汐面前。

可钟离汐却不肯张口,甚至头也往后靠了靠。

“怎么了?汐儿如今生病了,得好好喝药才能好。”钟离缙眉宇间透着温和,低声哄着女儿。

钟离汐却死死咬着双唇不肯说话。

柳嫔见状连忙上前柔声道:“汐儿,你看父王多疼你,亲自喂你喝药。咱们听话,张开嘴好不好?”

钟离汐摇摇头,一张小脸紧紧皱在一起,手也微微在发抖。

钟离缙脸上的温柔和心疼渐渐褪去,眉宇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落寞之色,他尽量的维持着平和的语气:“汐儿,告诉父王,是不是不想让父王喂你喝药?”

“殿下!汐儿她……”柳嫔正欲说话就被钟离缙举起来的手势给制止了。

他沉声道:“柳嫔,孤要听汐儿自己说。”

言罢,他又对着钟离汐和声道:“告诉父王,父王来你是不是不开心?”

钟离汐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目光害怕的望向自己的母妃,突然的眼角泛红,哇哇哭了起来:“母妃……汐儿怕……汐儿怕……”

柳嫔真是又气又无奈,殿下好不容易来一趟,且还这般温和怜惜的哄着汐儿,没想到这孩子这般不争气!

她上前将钟离汐抱在怀中,安抚着她的后背:“汐儿乖,汐儿不怕!”

钟离缙目光紧紧凝视着钟离汐,眼中的失落和惆怅如初冬时节浓密的大雾,缓缓道:“孤是你父王,你如此怕孤作甚?”

柳嫔连忙解释道:“殿下,汐儿她这不是怕您,她只是生病了不舒服,想躲在妾身怀中撒娇。”

这样牵强的解释钟离缙又如何听得进去?

他闭上双眼,片刻起身道:“你好生照顾汐儿,孤留在这里只会对她病情无益。”

“殿下……”柳嫔想要挽留,却发现,没有挽留的理由。

钟离缙走了几步,忽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柳嫔道:“柳嫔,汐儿虽然是个女儿,可是也不能养得太精细了。平日里她连摘一朵花你都怕花是脏的,她想扑一扑蝴蝶你又怕她磕着碰着,但凡想吃什么,你都限制着她。这样养出来的女儿,只会多病体弱且沉默寡言。”


瑾悦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忍着膝盖的酸疼缓缓起身,转身直视着顾承徽,眸中凌光闪动:“你说本妃打了你,是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顾承徽闪躲开她那锐利的目光,想到当时荷园中没有宫人看到,她胆子便大了几分,扬起下颚道:“自然是你右手打的。”

话音刚落,只见瑾悦抬起右手,劈面一个干脆刮辣的耳光扇去。

旋即“啪”得一声在大殿中响起。

措手不及的耳光打的顾承徽眼冒金星,嘴角破裂,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止是顾承徽,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尤其是太子妃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瑾悦盈盈欠身,平静的道:“妾身承认,掌掴了顾承徽。”

言罢,她不等上座的两人发话就起身,不卑不亢得站在原地。

太子妃反应过来后,啪的一声拍上桌案,震得茶盏也发出了哗啦的响声,她微怒道:“放肆!瑾侧妃你这是作甚?”

顾承徽因太子妃的声音回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涕泪交加的哭诉道:“殿下,太子妃,瑾侧妃在您面前都这般嚣张跋扈,可想而知方才在荷园对妾身更是肆意辱骂掌掴。还请殿下和太子妃为妾身做主啊!”

太子妃动了动双唇,又将眸光看向钟离缙,和声道:“殿下,您看此事如何处理?”

她虽然不喜欢瑾悦,可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且她也想知道,殿下对瑾悦的态度。

钟离缙抬起眼帘,面无表情道:“瑾侧妃,你可知错?”

瑾悦稍稍颔首:“妾身知错,不过错也是错在方才那一巴掌。殿下知晓妾身在家中娇纵惯了,固然受不得委屈,更不能容忍被人空口污蔑。顾承徽既然说妾身打了她,那么妾身就如实照做,打给她看。”

“当然,殿下若要罚妾身,妾身心服口服。”

言罢,一向傲气的她此刻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这个大礼并非对钟离缙的示弱或者恭敬,而是她瑾悦所言句句属实。

哪怕跪,也是有错了才跪,哪怕服也是此刻才服。

钟离缙看着跪在地上的瑾悦,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沉声道:“若是顾承徽冤枉了你,你告诉孤便是,方才所为属实无理放肆!”

“妾身说自己冤枉的,殿下会信么?”她嘴角漫过一丝苦涩,抬头看着他。

钟离缙也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察觉女子眼中竟有一丝委屈一闪而过。

复而,她又望着太子妃:“太子妃又会信么?”

若说前面那句否定,后面那句就是肯定了。

太子妃手心一紧,正欲说话,耳边传来钟离缙不高不低却沉沉入耳的声音:“孤自然会信。”

太子妃诧异的转过头去,见钟离缙正凝视着瑾悦,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虽不带任何情意,却极其刺眼。

只有她知晓,得到殿下的宠爱容易,可是唯独信任二字是极难的,整个东宫殿下只给了自己。

而如今,他决绝的说他信瑾悦。

虽然,她知晓殿下忌惮瑾悦的身份,方才对她格外优待一些,可如今这般信任,即使是装出来的,她心中还是有些酸涩。

顾承徽愣愣的跪着,一阵恐慌和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殿下,您别被瑾侧妃蒙骗了,你瞧妾身的脸,被她伤成何样了?”

钟离缙冷硬的瞥了一眼她,缓缓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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