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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品篇》精彩片段
当下便对为首的军差道:“大人,我家小姐就在此,这说明房间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还请诸位离去吧。”
那人斜了刘嬷嬷一眼,用佩刀将她怼到一边,上前两步。
“小姑娘莫要为难在下,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究竟是我为难你们还是你们为难我?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若真让你们搜了,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叶朝歌冷着脸,掷地有声接着道:“你们想进去也可以,但先踏过我的尸体!”
那军差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般强横的主儿,当下便失了耐心,对着身后的一干下属道:“此女不配合搜查,恐与细作一伙,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营地!”
听言,叶朝歌面上倏地一寒,看向冲她而来的两个军差,突然拔出离她最近为首军差的佩刀,横在脖子上。
“谁敢再上前一步,刘嬷嬷,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听得此话,刘嬷嬷被唬了一大跳。
思绪转悠开了,小姐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说……想着,看向叶朝歌,待见到后者几不可察的点头时,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不过到底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慌了一瞬便冷静了下来,上前撞开逼近的两个军差,挡在叶朝歌的前面。
“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我老婆子且告诉你,今儿个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了!”
那为首之人也是个横惯了的主儿,面对刘嬷嬷的威胁,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刚要说什么,一枚黑底祥云纹令牌霍然出现在眼前。
“你可识得此物?”
那人先是眯眼看看刘嬷嬷,再漫不经心的看向令牌,片刻,眼睛大睁,“你们……”
刘嬷嬷意有所指的看向身后的叶朝歌,轻轻颔首,上前一步,低声道:“大人,我家小姐尚未出阁,姑娘家的名声何其重要,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那人迟疑了,有人亲眼看到那人逃进了这家客栈,他是奉了军令前来搜查,若是在其他房间搜到了也就罢了,可若是别的房间没有,恰好就躲在这间,他若是不搜,让那人逃脱了,这个责任,他根本就负不起。
但是,这个小丫头来头这么大,对方如今已然亮出了身份,且拿性命相挟,倘若他硬闯之下真闹出了人命,正如这婆子说的,他,以及他的这些下属,一个都活不成!
这前有军令,后有顾忌的性命之忧,当真令人为难。
刘嬷嬷惯会看人脸色,自是看出对方有所松动,当下便从袖中摸出了个金元宝塞过去。
意味深长道:“老奴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大人也有大人的难处,这样吧,老奴在此保证,若今日之事日后有什么麻烦,且算在我们头上,待回京了老奴也会将今夜之事如实告知老将军。”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在给对方吃一颗定心丸的同时,也暗含警告威胁之意,让其识趣些。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刘嬷嬷的一番恩威并施,让对方有了顾忌,在其他房间排查无果后,迅速撤离了客栈。
叶朝歌却在他们下楼前把人叫住,将手上的佩刀丢过去,“还你!”
那人:……
丢人啊!
直到看不见人影,刘嬷嬷方才松了口气,但想到叶朝歌的房间里还有个不速之客,这口气就又提了起来。
“小姐您在这等下,老奴先进去看看。”
闻言,叶朝歌心中微暖,拽住刘嬷嬷,“我和你一起。”
“不……”
“嬷嬷放心,若我所猜不错,那人已经走了。”
“啊?”
走了?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叶朝歌只是笑了笑,转身先一步进了房间。
方才在刘嬷嬷与那军差说话之际,她隐约听到了房内有细微的响音,便猜测着那人走了。
果不其然,房间内窗子大开,床幔半遮半掩,里面空无一人。
即便如此,刘嬷嬷仍是不放心,将房间内凡是能藏人的地方一一检查了一遍,就连床底下也不曾放过,直到确定人已离去,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走过去关上窗子,心有余悸道:“幸好那人还算识趣没有伤到小姐,否则回去后老奴真不知该如何同夫人交代了。”
出门前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路照顾好小姐,若是小姐有个什么闪失,她就是死,也无颜面对夫人。
“不过小姐,你方才也太大胆了些,万一伤着了自己怎么办?”
想到叶朝歌拿着刀抵着自己脖子的情景,刘嬷嬷便是一阵后怕,当时她若是反应慢上了半拍,这后果便不堪设想。
叶朝歌对她安抚笑了笑,她既是敢做,自然是心有成算,而且,在那个时候,她除了以此来提醒刘嬷嬷之外,并无其他的选择。
只是结局比较意外。
刘嬷嬷之前拿出来的那枚令牌,在前世她是见过的,不过是在现在的几年后,那时,刘嬷嬷就是用它保全了她。
黑底祥云纹令牌,是她的外祖父镇国大将军身份的象征,可号令军队,却不曾想到,这一世,她会这么早就见到这枚令牌。
在叶朝歌心思百转之际,便听刘嬷嬷絮絮叨叨的说道:“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出门前给了老奴此令牌,不然,今日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呢。”
“对了小姐,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外祖父是大越镇国大将军,这枚令牌便是老将军身份的象征,咱们国公府虽地位斐然,但论起在军中的分量,还是老将军当属。”
这也是她不曾提起叶国公府,而是直接掏出令牌的缘故。
叶朝歌眸光微闪,她如何不知,她有一个位高权重,手握军权的外祖父。
正是因为她有个如此强硬的外家,所以在前世,那老太太即便是再厌她弃她,也不敢把她撵出去国公府。
且在后来,给她找了伯恩侯府这般家世的亲事。
若不是顾忌外祖父,那老太太恐怕早在她娘去世后就把她送去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了!
……
颠簸的马车上,叶朝歌背身躺在马车壁的软榻上。
耳边是压低的说话声。
“这正主儿回去了,养在府上的那位怕是要被送回去了吧?”
“不能够,老夫人之前放过话,那位是大小姐,这位是二小姐。”
“啧啧……让亲孙女屈居养孙女下面,老太太也够偏心的,这日后啊,怕是有得热闹瞧喽。”
“偏心怎么了,大小姐可是老夫人一手养大的,这么多年的情分岂是被拐了十几年的亲孙女能比的?再者说了,大小姐是上京第一才女,这位正主儿呢,除了和夫人长得像之外,哪一点能及得上大小姐半分?我瞧着,还不如我这个丫鬟呢。”
“都给我闭嘴!主子的事岂是你们这些贱嘴能说的,谁要是再多说一句,回去我便禀了夫人,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
马车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同于前世听到这番话时的气愤难堪,此时的叶朝歌只觉得好笑。
连一个丫鬟都懂得,朝夕相伴十几年的情分,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被拐了十几年的亲孙女所能比的!
前世的她,怎么就看不透这一点呢?
……
两岁前的叶朝歌是幸运的,她投了个好胎,上京叶国公府唯一的嫡女!
两岁后的叶朝歌是不幸的,她被拐去山沟沟里成了一个傻子的童养媳!
直到十四岁时,叶国公府不知怎么找到了她,将胆小土气的她接回了上京。
亲人团聚本是天大的好事,可问题在于,一别经年,早已是物是人非。
在她被拐的第二年,她的祖母叶老夫人便从旁系过继了一个女孩,说来也是巧,此女竟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
那旁系女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才貌皆是不俗,有上京第一才女的美称,人人都喜欢她,老夫人更是将其视若自己的眼珠子。
她们成了姐妹,明明同龄,却因老夫人偏心,在排序上她便居于旁系女之下,而且,她们一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个愚钝无知,大字不识一个;如此比较,那旁系女才是真千金,而她,则被衬成上不得台面的土丫头。
渐渐地,原本对她稍稍有点怜惜的老夫人越来越瞧不上她,她傻,不信自己的亲祖母会真的嫌弃自己,直到后来发生一些事的时候,她的亲祖母一度说出: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接你回来!
就连她的亲爹叶国公,对外也只称旁系女是他的女儿,至于她这个亲女,则被直接略过,好似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明白了,也许他们一开始的确是对她心存怜意的,只是他们更为重视自己的面子,而她的存在,便是他们不足为外人道的耻辱。
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总归是不舒服不平的。
幸而,在那格格不入的偌大国公府里,还是有两个人是真心疼她的,便是她的生母和兄长,也许是她的亲情缘薄,她娘在她回去后的第二年便去了,她的兄长亦是常年待在军营里。
后来,老夫人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对方各方面都极好,一开始,她努力迎合,对他小意温存,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奈何,对方并不配合,那时方知,他喜欢的是旁系女,只不过人家瞧不上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他所谓的报复罢了。
这般的结合,结果可想而知,没过几年,她便心灰意冷的自请去了佛堂,一直到郁郁离世。
那年,她二十八岁!
死后,她的一抹残魂飘于人世间,没有终点,没有归途,只有无尽的孤独。
她看尽了人世间的百态,看到了老夫人寿终就寝,旁系女尊贵的一生,更知道了一些事……
她愤怒,她不甘,可这一切的一切,最终在时光的长流中消磨殆尽。
最终,她也消散了。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便是在这马车上,叶国公府从山沟沟里接她去上京的路上。
没想到,她的人生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老天待她委实不薄!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蠢笨天真的乡下丫头,而是在她十四岁稚嫩的皮囊下,装着历经一世,看尽人心的沧桑灵魂!
这世上,再无人能欺她!
……
叶朝歌缓缓睁开眼睛。
车里光线有些暗,只余一缕光自轩窗射进来。
马车上另有两个嬷嬷和两个丫鬟,叶朝歌记得,两个嬷嬷一个姓刘一个姓姜,两个丫鬟分别叫佳雨和佳欣,她们四人便是叶国公府派来接她去上京的,也在后来被指派到了她的身边伺候。
“小姐睡得可好?”见她醒了,刘嬷嬷柔声问道。
四个人中,唯有她是生母国公夫人的人,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不管是开始还是最后,刘嬷嬷待她一片忠心赤诚,之前呵斥另三人闭嘴的便是她。
叶朝歌对她轻点了点头,“嬷嬷,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刘嬷嬷愣了下,感觉小姐说话的语调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可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
笑道:“回小姐,我们快到宜州了,今晚在那住上一宿,明早儿再赶路,估摸着有个七八日便能回到上京了。”
叶朝歌微怔。
宜州,上辈子她就是在宜州遇到的伯恩侯府世子陆恒,也是她前世的夫君!
想到陆恒,叶朝歌忍不住的心头发冷,谁能想得到,成亲十余载,他们竟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过往种种,至今历历在目,这一辈子,她不想再和他扯上半点的关系!
遂问刘嬷嬷:“从这里到宜州的下一站需要多久?”
“宜州的下一站是岭南,到那地儿……约莫半日吧。”
“好!告诉车夫绕道岭南投宿!”
车里顿时一静。
片刻后,佳雨最先嚷了开来,“为什么?你这一路上倒是睡得舒坦了,我们却很累了,凭什么听你的绕去那么远的岭南落脚?”
叶朝歌一见到她,面上便冷了下来。
佳雨,在她回到国公府后,一直伺候在她的身边,奴大欺主不说,更是一奴侍二主!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国公府的大门处却早早的点了灯,照亮了一方天地。
祁氏携一双儿女候在大门口,等待老夫人的马车归来。
不一会,街角处行来两辆马车。
来了!
叶朝歌捏着手帕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覆在她发凉的手指上,跟着,耳边传来祁氏温柔的声音,“歌儿,别怕,有为娘在。”
叶朝歌睫毛微颤,缓缓抬眸看过去,正正对上祁氏那双充满了温柔慈爱的眼睛,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暖,一颗心也渐渐的归于平静。
浅浅一笑,用力的点点头,“恩!”
这时,叶辞柏也凑了过来,“还有我,兄长也在呢。”
叶朝歌唇角的弧度逐渐放大,是了,她还有母亲,还有兄长!
他们便是她人生中最温暖的存在!
说话间,马车由远及近,视野也越来越清晰。
叶朝歌眯了眯眼,陆恒?
他怎么也在?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陆恒率先下马,“陆恒见过夫人。”
祁氏忙回礼,“见过世子爷。”
“夫人客气了。”说完看向叶辞柏和叶朝歌兄妹二人,“辞柏兄,朝歌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陆世子。”
陆恒的出现,不只是叶朝歌意外,祁氏和叶辞柏同样意外,只不过委实不好多问。
谁知,陆恒主动解释道:“今日我陪母亲礼佛,回来途中正巧遇到回京的老夫人……”
剩下的话,众人心中明了。
“原来如此,劳烦世子护送老夫人。”
“夫人客气了。”
叶朝歌看着神色温润的陆恒,心中冷冷一笑,舍去自己的母亲而护送没有关系的老夫人?
这陆恒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啊?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热烈,陆恒看了过来,半空中,两人的视线交汇。
叶朝歌不慌不忙的对他淡淡一笑,然后便移开了视线,因为此时,老夫人她们已经下了车。
陆恒则有些怔楞,刚刚那个眼神……
老夫人比前世后期年轻几分,只有两鬓染了霜,一身紫红色锦衣将她映衬的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她的旁边立着个乖巧的女子。
素衣素钗,通身气度非凡,雅致的不可方物。
——叶思姝!
叶朝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淡粉衣裙,眸中掠过一抹幽光。
抬头时,正好捕捉到叶思姝投过来的视线,不闪不避的对上去,轻扯嘴角,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叶思姝愣了下,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朝歌已然低下头随着祁氏给老夫人行礼。
见状,叶思姝皱了皱眉。
“这就是我们的朝歌吧……”老夫人眼睛微红的看向叶朝歌,“孩子过来,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叶朝歌掩去眼底的诸多情绪,一脸羞涩的走过去,福了福身,“祖母安好,孙女给您请安了。”
“好,好好……”老夫人激动的一把将叶朝歌揽进怀里,“好孩子,可算是盼着你回来了,这么多年了啊,祖母几乎日日梦到你……”
“祖母……”叶朝歌抿着唇硬逼着自己滴了两滴眼泪。
祖孙俩抱着哭了一会,便一同回了府。
老夫人在主位坐下后,叶辞柏便带着叶朝歌一起下跪,磕了个头。
他们兄妹俩一个自外回来,一个被拐多年刚归位,按照礼数,自是该给老夫人磕头的。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都过来……”待兄妹俩走近后,老夫人伸手一手拽上一个,“歌儿,跟祖母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回祖母,孙女自记事起便在一户姓方的人家家里当童养媳,自我五岁起,便开始上山下山的干活,每天睡得比狗晚,早上起的比鸡早,吃的是糠,喝的是米汤,方家婆娘性子泼辣,一有不顺心便动辄打骂……这些年,孙女都是这么过来的。”
随着叶朝歌的话落,老夫人脸上已经是满脸泪水,祁氏则哭得泣不成声。
就连叶辞柏这个大男人亦跟着落了泪,陆恒则侧过头去,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的眼眶通红。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小声啜泣,一时间,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哀伤。
叶朝歌觉得很好笑,这人怎么说话,还真是至关重要啊。
前世,她不曾说这些,在她看来,自己曾是傻子的童养媳,是件特别丢脸的事,故而,当初老夫人如刚才那般问她的时候,她含糊其辞的糊弄了过去,自然而言的,也就没有现在的这一出。
而今世,她选择了与前世相反的一条路,不但没有将自己的遭遇糊弄过去,且如实详细道出,却没想到获得了这么一大票的同情。
除去祁氏和叶辞柏让她在意之外,其他人的反应,叶朝歌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她从来不认为,同情会改变一切。
前世也曾有人对她同情过,结果呢,并不能改变什么,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该如何的还是如何,并不会因为对她的同情而少说两句话,或者是少踩她两脚。
所以,面对这一切,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好孩子,你受苦了,现在好了,你回家了,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你放心,祖母和你爹你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望着老夫人真诚的目光,叶朝歌幽幽叹了口气,她知道,老夫人现在的确是心疼她怜惜她,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也确实如她所说的给了她不少的补偿。
但是,在发现她一无所能,蠢笨至极,给她丢脸时,一切就都变了,对她越来越挑剔,越来越瞧不上,甚至一度到了,见到她就厌烦的地步。
当初若不是她的外祖,恐怕这老太太早就抄了扫帚将她撵出去了。
压下心头的复杂,叶朝歌轻轻点头。
老夫人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她都如此做出承诺了,怎么着也得说一番感谢的话吧。
当下,对叶朝歌的热烈就淡了许多,叫过叶思姝。
“歌儿,这是你姐姐……”
“姐姐好。”
叶朝歌神色如常的打招呼。
……
陈嬷嬷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她清楚的知道,老将军的存在,的确能震慑得住老夫人母子,可是,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叶家!
而老将军姓祁!
祁氏的忧心叶朝歌是不清楚的,同样也不清楚祁氏已经在为她入族谱一事有所动作了。
***
今晚的福禄苑十分的热闹。
丫鬟婆子鱼贯而入,一盘盘精美的菜肴上桌,圆圆的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十分的丰盛。
叶庭之端坐主位,老夫人与祁氏一左一右,旁边是叶思姝,而祁氏的这边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虽然如此排序倒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跟谁近,谁跟谁亲。
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以前的不痛快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席间,老夫人放下玉箸,对祁氏说道:“歌儿回来也有些时候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女夫子过府来授业了,还有教习嬷嬷,歌儿今年十四,再过一两年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身为国公府的千金,若是不知规矩会让人笑话的。”
听到这话,叶朝歌险些笑出声来,瞧瞧,这才不过坚持了两日,就忍不住了,她还在想,这老夫人莫不是真变了性子,结果。
呵呵!
明着说是给她找教习嬷嬷教导规矩,可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她没规矩吗!
祁氏也听出老夫人在讽刺自己的女儿没有规矩,当下气得红了脸,张嘴就要反驳,被手边上的叶朝歌给拉住了。
不解的看向她。
叶朝歌冲她笑笑,几不可察的摇摇头。
四两拨千斤道:“祖母说的是,孙女的确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这将来母亲给女儿说亲时,脸上也有光,思姝姐姐,你说是也不是啊。”
突然被点名,叶思姝心下一跳,含糊应了声,可在仔细回味叶朝歌的话后,立马就变了脸。
她说的这番话,粗粗一听,没毛病,也挑不出半点的错来,但是,她却在最后单单点了她的名字,整句话的味道马上就不对了。
这明显是在告诉她,她和她的亲事,皆是掌握在祁氏这个主母的手里!
就算老夫人宠她,但老夫人毕竟是祖母,在有母亲的情况,她这个祖母是不能越俎代庖的,顶多就是插手参谋参谋。
……
老夫人此时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显然也是听出来了,瞪向叶朝歌,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
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
“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说错什么话。
更何况,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岳父即将回京,一步错,步步错,他又怎会随便开口呢。
儿子不给力,老夫人气炸了,当场便撂了筷子,“老婆子我吃饱了,就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狠话撂下去,老夫人并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等了等,可终是没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
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叶思姝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对陆恒,卫韫有过想法,而且是极为爱慕,只不过是前世之事!
现在,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好了,你要什么就说,莫要误了世子的时间。”老夫人对卫韫的处处掐尖很是不满,语气不耐道。
她误了世子的时间?
明明是叶思姝死揪着不放!
卫韫心里有口气,但想着老夫人对叶思姝毫无底线的维护,便也释怀了。
她释怀了,祁氏和叶辞柏却释怀不了,如此明显的偏心,哪怕是叶辞柏心大,也听出来了,当下便不乐意了。
“祖母,您实在是太过偏心了,明明是叶思姝说个没完没了,您可别忘了,歌儿才是您的亲孙女!”
“兄长,你……”叶思姝一脸受伤的低下头,“是姝儿错了,兄长莫生气。”
老夫人看到叶思姝伤心,当场就不高兴了,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怎么说话的,歌儿是我的孙女,姝儿也是我的孙女,我如何偏心了?”
最后一句话老夫人说得极为心虚,但当着外人的面,即便是心虚,也不会表现出来。
“您这不叫偏心啊,歌儿刚回来,您便带着叶思姝去礼佛,什么时候去不行,缘何偏要找这个时间点去拜?还有方才,您一心只想着脸面,想着国公府的颜面,您可有想过,若是今日之事不弄个清楚,歌儿的名声怎么办?届时,外面的人又将如何看待她?倘若,今日被诬陷的是叶思姝,您也会这般吗?”
……
叶辞柏并非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许一开始没有想到,但过了这几日,加上今日之事,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他是真的生气了,自己的亲祖母这般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如何能不生气!
“你,你……”
老夫人被气得不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偏心,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叶辞柏这个亲孙子当众点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还是当着陆恒这个外人的面,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养的儿子!”说不过叶辞柏,老夫人便将矛头指向了坐在那一直不吭声的祁氏。
“当初我就不该答应放他去军营,瞧瞧给养的,如此不知礼数,竟敢指责我这个祖母,简直是翻了天了!”
祁氏霍地抬头,“母亲!”
“别叫我!”呵斥完祁氏,转而扬声大喊:“庭之呢?他人呢?赶紧让他瞧瞧他的好儿子!好媳妇!”
叶庭之?
恐怕现在还在那外室温柔乡里吧!
卫韫嘲讽一笑,结果这一笑,就被老夫人看到了,当下就炸了。
“你还笑?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惹出来的,你兄长又怎会指责我?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本来一个家好好的,你一回来就闹了事……”
“母亲!”祁氏蹭地站起来,“母亲您要是这么说,儿媳就不能苟同了,这关歌儿何事?若非佳雨这死丫头跳出来,事情又怎会演变成现在这般?”
“不关她的事?怎么这丫头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你的女儿呢?我告诉你祁氏,卫韫在外养了这么多年,你知道她被养成了什么样吗?你知道她肚子里憋着怎样的坏水?”
“我的女儿我相信她,母亲,您若是再这般说,休怪儿媳无礼了!”祁氏难得的强硬起来,将自己的一双儿女紧紧的护在自己身后,倔强的与老夫人对视。
老夫人见此愣了愣,祁氏这个儿媳,可以说她十分的了解,虽说出身于将门,但性子却十分的和软,心思也单纯,如若不然,这么多年,庭之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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