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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顷刻,王修也是气得够呛,心肝尖尖都在颤。
倒不是因为这吴公子的肆意挑衅嘲讽,以及周围才子轻蔑的目光与起哄。
关键是……
大爷的!这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二球货?
老子为了赚两个现银子,好不容易逮着一头大肥羊,口干舌燥都周旋半天了,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居然就这么被搅和了?
神经病呐!
不就是苦追已久的心中女神,马上要掉在老子碗里了吗,至于吗?
你以为老子想这样啊?提起这事,不照样一肚子鬼火冒?
就算心有不甘,想拿老子出口气,可能不能在边上等一会儿,等老子把这单买卖做了?
根本懒得搭理他,望向景隆帝,重新堆起一脸热情笑容,“老哥,刚才的事,不知您考虑得……”
然而,吴子俊反倒更来劲了。
脸上笑得更加灿烂,扯开嗓门,“哟,王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场诸位同窗,可都等着拜读观摩一番你的大作,到底成不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声。
王修依然懒得搭理,望着景隆帝,“老哥……”
可没想到,话未出口,吴子俊又一声嚷嚷,“哟,瞧瞧,瞧瞧,咱们的王公子,还有点恃才傲物啊……”
“这是完全没将在场诸位同窗,放在眼里啊……”
然而就在这时,不等吴子俊把话说完,接下来的情形,却让所有人一下子傻了!
只见王修,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倒不至于恼羞成怒,却是面色一沉,丢下一句,“你在狗叫个鸡毛啊,没完了是吧……”
毫无征兆,顺手抄起旁边桌案上一块砚台,照着吴子俊脑门就狠狠砸了上去。
“砰……”一声闷响。
不等有人反应过来,丢掉砚台,又是飞身一脚,朝着他小腹便踹了上去。
瞬间,直踹得吴子俊活生生倒飞出去,仰面直挺挺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个箭步冲过去。屁股一甩,动作熟练,跨坐在他肚子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左手死死抓着他的衣领,右手砂锅大的拳头,照着他身上,便狠狠使唤过去。
铁青着脸,嘴里还一声声大骂,“让你在这狗叫,让你在这狗叫……”
“不搭理你,你还来劲,给脸不要脸的玩意,讨打也不找个好日子!”
“我还以为多大根牛尾巴炖不耙,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个没礼貌的瘪犊子玩意!”
暴怒之下,一拳接着一拳,如狂风暴雨。
这吴子俊,说到底,终究一吟诗作赋的文士,论力气哪比得上王修这般,隔三差五就爬树掏鸟窝的主?
想要挣扎反抗,根本无能为力,只得一边双手抱头,一边嗷嗷叫着。
“打人了!打人了!哎哟……”
而他带来那瘦弱书童,明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想要阻止,可又根本不敢上前,急得原地直跺脚,面色惨白。
于是瞬间,在场所有人,彻底懵了。
偌大的诗馆大堂,除了吴子俊的哀嚎声,再没有丝毫声音。
所有人直愣愣望着这一幕,硬是眼珠子都快滚到地上来。
如何能想得到,这区区一个贫困小地主的儿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竟然胆敢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
那可是堂堂当朝大员,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啊!
平常在临州城,连太守大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的啊!
从今往后,这王修,还能有好日子过?
不过倒也能理解,毕竟,这终究是个患有脑疾的憨子。
就连景隆帝与张三千,也是面面相觑,满面错愕。
半晌,直揍得吴子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抱着头嗷嗷叫,王修这才似乎总算解气了。
终于松手,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汗珠,再拍了拍衣袖,还不忘一口口水,“tui……,晦气!”
而吴子俊,也终于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身来。
奈何此时,却哪还有刚才的翩翩风度?
雕花越缎长衫,凌乱不堪,满是泥灰。
左侧额头,被砚台砸得一个乌青大包,看着极其狰狞。
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淌着一缕血丝,在那小书童的搀扶下,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痛得只龇牙咧嘴。
只是双眼赤红,满是仇怨死死瞪着王修。
却也哪还有刚才那副谦谦君子的风度?
好歹也是堂堂侍郎公子,临州第一才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冤枉气?
被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子摁在地上暴打,还当着这么多文人士子的面,要传了出去,还有何脸面做人?
当下,只如一条气急败坏的疯狗,扯开嗓门朝那书童一阵骂,“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报官,叫太守大人来,先把这粗鲁傻子打入大牢,本公子非得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而,不等那书童往外跑,王修却是恶狠狠一瞪眼。
如看白痴,“行了,别嚷嚷了,你把小爷我吓着了!”
“小爷我就是个残疾人,依照大康律法,残人犯了事,只要不是烧杀抢掠的大罪,是可以减轻处罚,不用蹲大牢的!”
“所以,今天这顿打,你是白挨了!”
“你……”吴子俊暴跳如雷,“你胡说!你分明手脚健全,算得什么残人?”
可没想到,王修又是一记如看憨子的眼神,“临州城谁不知道,小爷我自幼患有脑疾,智力低下?”
“脑残也是残嘛!”
紧跟着,还从怀里,摸出一张盖有官印的文书来,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好了,小爷我还有府衙颁发的残人证明。凭这个,每月还可以从官府领八百个铜板的补助……”
“说白了,小爷是低保户!”
却突然嘴角一抽,往后退一大步,“哟,哟,你呲着牙,拳头攥那么紧干嘛?”
“想咬人?哎哟,你又吓着我了。很明显,我揍你可以,可你要揍我,那问题可就大了!”
“告诉你,你碰我一下,我就往地上躺,没个二千两银子,恐怕起不来!”
“你……”于是顷刻,吴子俊彻底崩溃了。
怒急攻心双目赤红,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想要扑上来拼命,可又根本不敢。
大口喘着气,左瞧瞧,右瞧瞧,这一刻,眼里已经闪着泪花,快哭了。
天呐!这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就是个神经病,疯子!
唯独景隆帝,饶有兴致望着这一幕,神色依然说不出的玩味。
半晌,才扭过头,望向身后早已憋笑憋得发抖的张三千,压低声音,“你居然告诉朕,这是个智力低下的憨子?”
“依朕看,这分明就是个泼皮无赖……可偏偏,精得跟猴一样,手段多着呢!”
而就在这时,眼见场面陷入尴尬,却有一个明显与吴子俊相交不浅的青年才子,走上前去。
几分巴结讨好的姿态,俯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紧跟着,便只见吴子俊眉头一皱,“卖诗?你说这憨子,是来卖诗的?刚才还来问过你买不买?”
瞬间来了精神,顾不得鼻青脸肿的疼痛,如看见黎明的曙光,双眼重新焕发出了希望。
只见这苏文,眉头一皱,更一脸嫌弃,冷哼道,“还能细说什么?”
“我姐可是咱苏家的嫡生大小姐,身份尊贵,将来可是还要继承家里生意的!而且还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再看看你,家里除了一间破房产,和区区十几亩薄田,还有什么?”
“不仅如此,连书都没念过,大字不识几个,而且还根本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
“你怎么配得上我姐?”
一时间,更是满面愤慨,“你不知道,就因为要纳你这憨子做夫婿,我姐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有多委屈……”
“自从阿爹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我都好几次看见我姐,背地里偷偷抹眼泪,伤心得很!”
于是刹那间,王修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小心脏都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差点没忍住,猛扑上去,抱着这苏文狠狠地亲上两口!
苍天啊!大地啊!上天眷顾啊,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这苏家,祖坟冒了青烟,终于出了一个脑子正常思路清新的人呐!
这退婚一事,稳了!
当下,哪顾得满心激动,上前一步,抓住这苏文的胳膊,“我认为,你说得非常的对……”
声音都有点发抖,“那你,这两天,能不能好好劝劝你爹,还有你姐。让你们苏家,主动提出把这婚事退了?”
可话音未落,接下来的情形,却更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苏文,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直接原地跳了起来,面色铁青,满腔愤怒,一声呵斥,“你想什么大好事呢?”
“告诉你,这婚事可是板上钉钉,签了婚书下了聘礼的,你怎可生出如此荒诞的想法来?”
“虽然是入赘,可你照照铜镜看看自己,我姐哪里配不上你了?”
“告诉你,依照大康律,赘婿敢退婚或者休妻,那可是三十大板再加三年牢狱的,就算你是憨子,有残人证明,也轻不了多少!”
一时间,情绪无比激动,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还有,本少爷警告你……”
“以后嫁到府上来,最好老实本分一些,好好陪着我姐过日子,老老实实相妻教子!”
“对了,还要牢记三从四德,不要像有些不要脸的赘婿,都成了婚了,还成天在外抛头露面,沾花惹草,坏了我们苏家名声!”
“要是胆敢欺负我姐,本少爷饶不了你!”
于是顷刻,王修笑不出来了。
直勾勾望着这货,神情呆滞,印堂漆黑得发亮,已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牛皮!人才!
这苏家,个个是人才,脑回路都无比清奇!
半晌,才伸手一指远处紧挨着院坝不远,那一片茂密小树林……
“这里人多嘈杂,走,咱们去那儿,你能不能再好好给讲讲,什么叫赘婿的三从四德?”
苏文顿时脸色缓和不少,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
当下,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朝那小树林走去。
王修自然跟上。
然而片刻功夫,却只听得小树林里,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喊声。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劝你别乱来……”
“哎哟,住手,住手!别打了!”
“啊,疼!姓王的,你疯了?快放开小爷,我要跟你拼了……”
“快来人呐!无法无天了,还没嫁过门,赘婿就敢打少爷了,以后还不得反了天?”
“哎哟,别打脸,不要打脸啊!”
伴随着的,还有王修阵阵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声。
“你大爷的,老子本就憋着一肚子火,你还主动跑来往老子伤口上撒盐!”
“你说你不挨打谁挨打?”
“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这二球货……”
“好大根羊尾巴炖不烂?竟然莫名其妙跑来老子跟前聒噪?”
“以后,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老子要真入赘过来,一天打你三顿,信不信?”
“快说,你姐闺房在哪儿?”
“tui……晦气玩意!”
……
不知多久,声音才总算渐渐平息下来。
可此时,只见小树林里,苏文哪还有刚才那衣帽光鲜的模样?
衣衫凌乱不堪,身上到处都是泥泞,脸上更早已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的脑袋上,还挂着几根杂草!
半晌,才龇牙咧嘴强忍着浑身火燎火烧的疼痛,一边痛苦呻吟着,狼狈不堪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再望向王修,那叫一个恼羞成怒,双眼喷火身体直哆嗦。
扯开嗓门,一声叫唤,“姓王的!你完了,你等着……”
“小爷现在就去叫护院,过来打死你!”
“想让我们苏家主动退婚?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就算打死我也不可能!”
“等你嫁过来,我定让我姐好好管教你!”
可骂着骂着,眼见王修那砂锅大的拳头,又缓缓扬了起来……
刹那间,却又吓得一个哆嗦,噔噔后退两步,急得快哭了,“你还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姐住府上……府上后院,她有一座自己的独立院子!”
“你想干什么?你们还没成婚,不能见面的!”
还没骂完,满脸慌张,一瘸一拐拔腿便朝小树林外面逃去。
只刚跑两步,又扭过头,“姓王的,你等着,你完了……”
“我现在就去叫护院,过来打死你!赘婿打少爷,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哦不对,我要去府衙报官,让他们打你板子!”
然后,就跑得没影了。
只留下王修讪讪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得发紫,砂锅大的拳头依然咯咯地响。
可半晌,也只得转身,朝刚才苏文所指的后院方向走去。
哎,脑壳疼!
如今看来,也只有去找一找那苏晚晴了!
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那妹儿主动把婚事给退了!
没辙啊,刚才那苏文说得没错,他这赘婿要是敢主动写退婚文书,是真要挨板子蹲牢狱的啊!
也不知是哪个灾舅子定的这大康律,毫无人性啊!
不到片刻功夫,穿过重重院落,倒是很快便到了后院。
可紧跟着,王修却又犯了难。
这苏府实在太大,而后院这整个一大片区域,都是府上女眷或丫鬟住的地方。
而一座座小院子,又都长得差不多,也没个名字,完全两眼一抹黑!
想找人问问,偏偏,此刻府上下人,又都忙着在中庭传菜倒酒伺候客人,到处一个人影都没有。
琢磨了半晌,才终于选中了一个最靠近内侧的院子,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只见这院子,虽然不大,却是建得格外精致。
三面合围下,中庭曲径通幽,假山凉亭样样不缺。
正前方一座二层木质阁楼,更是修得无比别致,极具古典书香风格!
也不知这是不是那苏晚晴的院子,可更令人头疼的,却是房门紧闭着,不见人影。
偏偏,又不敢喊上两嗓子。毕竟,作为府上客人,偷偷跑到人家后院,被人逮着,终究名声不好听。
可紧跟着,却是心中一喜。
只见那二层阁楼前,长着一棵格外高大的黄花树,直冲房檐之上。
哟呵?办法这不就有了?
凭借这前身这多年爬树掏鸟窝的本领,先爬到树上去,从二楼那几扇开着的窗户,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下,哪有丝毫迟疑?
手脚并用,倒是轻轻松松,便爬了上去。
却奈何,抱着一根粗壮树枝,朝那几扇窗户使劲瞅了半天,也没看见屋里有人。
哎,没辙,只能再换个院子,看能不能碰上那苏晚晴。
然而就在这时,正想要抱着树干下来,一低头,却是瞬间惊得一个踉跄。
手上不稳,差点活生生一跟头栽了下来!
只见不知何时,大树下,竟俏生生站着一个婀娜多姿国色天香的女子。
身边,紧跟着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俊俏丫鬟。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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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凑了过来,几分啧啧称奇的惊叹,“陛下,这王修生活竟是如此俭朴?”
“这小院虽还算宽敞,却是简陋至极。不但连个照顾饮食起居的仆人都没有,还自己喂鸡……”
“所谓大隐隐于市,史上那些隐居于野的世外高人,也莫过于此吧?”
“谁能料到,那几十首震古烁今的绝妙诗作,还有那堪比千古奇功的细盐提炼技术,竟是出自于这堪比穷乡僻壤的小院中?”
然而,景隆帝却是面色一凛,压低声音,“什么世外高人?他就是穷的!”
瞪一眼墙角,那混账小儿因为蹲着,腰间那块都已耷拉在屁股上的羊脂玉吊坠,嘴角又是一抽。
而这时,王修喂完鸡,自然几分热情,一个劲招呼着二人去屋里落座。
可当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位于底楼中间的堂屋大门进去,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这所谓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虽还算宽敞,可终究底层百姓家,陈设简陋至极……
无非一张四方桌,再加几条长凳子。
可真正匪夷所思的……
进入深秋时节,而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寒冷了不少,哪怕今天出了些太阳,可依然抵不住些许刺骨寒意。
可不知为何,这简陋的堂屋内,未见有烤火的火盆,迎面却是一股暖和之气。
置身屋内,一时间,竟让人只感觉浑身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坦!
景隆帝再忍不住满心诧异,扭过头来。
没想到,这混账小儿却只是一撇嘴。
“不必大惊小怪,只是听闻这临州府,一到冬天便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所以前些日子,在下刚好有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来了临州,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还没钱给伙食费!”
“琢磨着,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所以就逼着他们仨,按照在下的设计图纸,给我这小院,安装了一套全新的供暖系统!”
“也不是啥新奇东西!无非就是造一个锅炉,全天烧着热水,再通过管道,让热水循环在屋子里流动,便可长期保持屋子内暖和!”
又一撇嘴,“这锅炉就建在我这院子后,为此,在下还专门请了隔壁王老汉照看,一个月二两银子,也算高薪了!”
“所以,不仅这堂屋,其实每一间厢房,都暖和着呢!”
随即,招呼了一句,便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吃食。
于是刹那,景隆帝便彻底懵了!
与陈无相面面相觑,已是惊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知道,京城中每到冬天,又何尝不是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可别说那些富商们,哪怕是官宦之家甚至皇宫,却也只能用木炭取暖……无非是居室中,放上一盆燃烧着的木炭,可以烤烤手脚。
但晚上睡觉,却依然冻得出奇!
宫里那些太监宫娥,一到冬天,谁不手脚全是冻疮?
何曾听闻过这什么“取暖系统”?
瞧瞧这效果,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那是木炭火盆能比得上的吗?
这要是,能在皇宫也装上一套……
可刹那间,却又一阵气结,心肝尖尖都在颤!
刁民!大胆刁民呐!
什么叫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
堂堂太子,国之储君,是被你当免费劳力使唤的吗?
不到半个时辰,在王修的亲自操持下,一桌子还算丰盛的菜品便端了上来。
可刹那间,景隆帝却又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眼前菜食,与寻常所见截然不同,既不是火烤,也不是白水炖煮,看着还挺别致。
“可偏偏,你知道他跟太子说什么?”
“他说,那官有什么好当的,每天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双目直喷火,“简直混账东西!粗俗,无知!”
“还有,难道他眼里,就只有钱了吗?当官就是为了挣钱吗?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情怀!”
紧跟着,情绪却更激动起来,“对了,还有太子!”
“跟那王修小儿,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做出买诗自赋的事情来,简直无法无天!”
“就此次回京,半路上撞上了,居然还有脸,在朕面前炫耀,说这些日子灵感迸发文思泉涌,作了几首诗,让朕品鉴……”
“对了,还有你家那小崽子,还有程老将军那嫡长孙程虎,朕是把他们三个,好好收拾了一顿啊!”
“之所以没有拆穿,那是给他留着面子呢,否则,要传了出去,朕的脸面,皇室的脸面,何存?”
“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
“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
“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
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
“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哟呵,不得了啊,长本事了啊。一张嘴,竟是要买五十首诗回京城,打算二千两银子一首,卖给京城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啊!”
“还叫嚷着,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啊!”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给朕长脸了啊!等着吧,恐怕不出一个月,京城里到处都是才高八斗的大诗人。”
“等他回京,朕非得亲手打死这孽畜!”
“哦,对了,这还不算完。太子差人连同那细盐提炼技术一起呈上来的,给朕的密信中,哎哟,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呐!”
“什么爹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什么儿臣今日发奋读书,颇有收获。关于如今朝廷取仕制度,儿臣有言要谏……”
“什么儿臣心忧社稷,心系百姓,特别虎狼庆国以细盐一物处处掣肘我大康朝廷,更是让儿臣寝食难安。这些年儿臣省吃俭用,亲力亲为暗中经过上千次反复研究……”
“终有所得,总算研究出了这细盐提炼技术,上呈天子,下呈黎民。至于赏赐,就不必了,这都是儿臣身为太子,应当做的!”
“这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惊世奇功,虽说是那王修小儿逼着他,可他身为太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冒领功劳?”
“朕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这……”一时间,陈无相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半晌,才尴尬笑笑,“陛下还请喜怒,太子殿下虽秉性顽劣,行事乖张了些,可总体,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随即,却又眉头一皱,几分疑惑,试探性呢喃道,“还有,臣有个疑惑……”
“按理说,陛下虽只是微服出巡,可依照身边暗卫的本事,若没陛下默许,太子殿下他们怕是根本没有机会跳马车逃脱吧?”
果然,顷刻,只见景隆帝,满脸怒容消散了不少。
嘴角微微一抽,神情几分古怪。
半晌,才一声轻叹,“哎,朕也只是想看看,这逆子此次跑去临州城,到底又要折腾什么把戏!”
“另外,景阳那丫头,不是成天闹着要去外面闯荡一番,不是成天叫嚷着,要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吗?”
“朕也刚好遂了她的愿,让她悄悄混进太子身边隐藏的侍卫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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