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云姝夏莺的现代都市小说《搬空王府,下堂王妃踏上流放之路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子虚乌有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云姝夏莺是其他小说《搬空王府,下堂王妃踏上流放之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子虚乌有君”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教徒听戏的戏子,就是前段时间被土匪抢了的柳扶衣,据说这个柳扶衣是六级教徒来鞍山县巡视送给县令的礼物!”杜麻子说着咂吧了两声嘴,“小跑腿儿说柳扶衣长得比他们家的花魁还漂亮,要不是个男的,那个六级教徒才舍不得送给县令呢!”周云姝嘴角微抽,不怪她多想,杜麻子这个口气怎么那么像县令是个好男色的呢!“还听到其它消息吗?”杜麻子和一起去打听消息的......
《搬空王府,下堂王妃踏上流放之路精修版》精彩片段
卫忠倒是有解毒丸,只是解毒丸的数量有限,他不可能用在这个相识没多久的掌柜的身上,所以这梁掌柜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刚才出去的小苗儿能不能找来一个可以解毒的大夫了。
周云姝听着卫忠笃定的语气,扫了眼梁掌柜心里是和卫忠一样的想法,所以转头问道:“你们今天出去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卫忠站起来对着旁边的人招了招手,手下搬过椅子来之后,他将椅子放到周云姝的身后,示意她坐下。
周云姝坐下卫忠才开口说道:“没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发现红莲教对鞍山县的影响很深。”
“我套了那个小跑堂儿的话,这红莲教好像是在三个月前兴起来的,据说现在十分受泸州百姓的追捧。”
一旁的杜麻子见卫忠对周云姝如此恭敬,更是将周云姝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往上提了又提。
“周先生,这些红莲使可不都是些什么好东西,我在街上乱逛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去逛窑子呢!”
“是吗?”
杜麻子见周云姝回应自己连连点头道:“真的,我给了妓院里面的小跑腿儿两文钱,问什么说什么!”
“他说红莲教在鞍山县里最大的那个头头是个六级教徒,还是他们家花魁的常客,听说今天之所以没去他们楼里,是接了县令老爷的邀请去听戏呢!”
杜麻子见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瞬间说上了瘾,他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关注过。
“还有更巧的,县令请那个六级教徒听戏的戏子,就是前段时间被土匪抢了的柳扶衣,据说这个柳扶衣是六级教徒来鞍山县巡视送给县令的礼物!”
杜麻子说着咂吧了两声嘴,“小跑腿儿说柳扶衣长得比他们家的花魁还漂亮,要不是个男的,那个六级教徒才舍不得送给县令呢!”
周云姝嘴角微抽,不怪她多想,杜麻子这个口气怎么那么像县令是个好男色的呢!
“还听到其它消息吗?”
杜麻子和一起去打听消息的人对视一眼,接着道:“还有一件事儿。”
“什么事?”
“我打听到说红莲教在选拔圣女,来鞍山县的六级教徒就是来接鞍山县参选圣女的人选的。听说县令的女儿都要去呢。”
周云姝:“……”
虽然说县令的品级不高,但也是一地的父母官了。
这样的父母官竟然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不知名的邪教里去当什么圣女,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卫忠的脸色也十分难看,这红莲教在泸州也太嚣张了。
就在杜麻子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说的时候,小苗儿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薛大夫,快点,我们家掌柜的要不行了!”
“再快点,快点呀!”
“别拽了,老夫的一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拽散了!”
一老一少在拉拉扯扯、争争吵吵中跑进客栈,此时梁掌柜的嘴唇已经开始泛紫,老大夫只看了一眼就沉下脸来道:“他这是中毒了。”
“怎么会,我们吃……”小苗儿看着站在薛老大夫身边的周云姝,突然想到了她之前对自家掌柜的说的话。
她说她怕李叔下毒,毒!
周云姝看着扒开地上梁掌柜的眼皮和嘴巴的老大夫,总觉得他有点眼熟。
不应该啊,她是第一次来鞍山县,再加上她在现代生活了小二十年,按理来说如果不是过于熟悉的人,她几乎都没什么印象了,而眼前的薛大夫……
杜老庄习惯性的用烟杆敲了敲地面,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现在多少人家里没有水了?”
他们家人口多,现在剩下的水顶多能撑两天。
杜老三接着道:“我刚刚统计了一下,有六家没有水了,还有十家明天水也要没了。”
别说其他人家了,他现在也渴的厉害,干咽唾沫都没啥唾沫可咽。
卫忠也面色沉郁地说道:“明天必须要找到水,否则继续这样走下去,会死人的。”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群中便传来一声尖叫,还没等杜老三等人赶过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那人大声哭喊道:“水,谁家还有水!呜呜我家有根儿要噎死了!”
原来是孩子吃黑面饼子太急,生生给噎的翻白眼。
有人拿着水赶过去,忍着心疼硬灌了两三口才让那孩子把黑面饼子咽下去。
那孩子习惯性地想要抱着水袋再喝两口,却被救人的人一把拽了回来。
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是这几口水已经要心疼的他睡不着觉了。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就像卫忠说的,如果再找不到水,估计没等遇到抢劫的流民和土匪,他们自己先渴死了。
自从进了泸州后,杜老庄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杜有田等人面面相觑,他们又不是降雨的龙王能有什么办法。
在一众沉默中,杜老庄只能将目光看向周云姝。
直觉告诉他,周云姝肯定有办法。
“周先生。”
自从周云姝从劫道的人手中救了整支队伍,又将五禽戏教给队伍里的人,现在队伍里所有人包括周老庄都喊周云姝为周先生。
“我确实有一个法子能够缓解,只不过很难实施。”
杜老庄等人一听有法子瞬间眼睛一亮。
“什么法……”
杜老庄惊喜的声音还没有说完,旁边又传来人们怒骂和打架的声音。
“有完没完!”
接二连三的出事儿让杜老庄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他站起来指着正在打架的人对自己的二儿子怒声道:“去看看,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别人吃都吃不饱他们竟然还有力气打架,我看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的!”
打架斗殴的人在杜老庄的怒火还有妇人的尖声怒骂中被送了过来。
“二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家里就还剩下半坛子水,结果被这两个小畜生偷喝了不算,剩下的那一点还给我们摔在了地上。”
妇人越想越绝望,最后更是直接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他们这是想要了我们一家的命啊,我们好不容易省下来的一点水,就这么被这两个小畜生给嚯嚯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周云姝看着被压在地上的那人挑了挑眉,她竟然还认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附和她的话想要带着人去把劫道人的村子抢了的杜麻子几人。
杜麻子也觉得自己委屈,“二叔,我们就是渴的太厉害了,真不是故意的!”
杜老庄一烟杆子砸到杜麻子的身上,“就你渴,就你渴!”
“那是别人一点一点省下来的水,就这么被你们两个小畜生喝完了,你们踏马哪儿来的脸说你们不是故意的!”
杜麻子的娘看着自己儿子被打赶忙护上去。
“二哥,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喝都喝了,别打孩子了!”
反正他要跟着周云姝就对了。
杜有田和毛子平几人听到卫忠的话慌了,这群走镖的人一走,那他们不就更弱了吗!
杜老庄赶忙摆明自己的态度,“今天下午的时候是我心软了。”
杜老庄有一个好处,哪怕他现在处于整支队伍决策的地位,但是他依旧能听进去别人的建议,这也是为什么周云姝愿意一直跟着这支队伍的原因。
杜家村绝大多数人都是善良淳朴的,要不然周云姝也不会选择跟着他们,但只是善良和淳朴的话,逃荒是走不远的。
“我会交代下去,接下来再遇到这种事情,所有人必须拿起武器自卫。”
他们村子里的青壮是挺多,但是老弱妇孺也不少。
青壮没办法保护队伍里的每一个人,所以自己得有抗争的意识才行。
商议结束,杜老庄和杜有田以及毛子平去给队伍里的人开集体会议。
以往所有的巡逻和守夜都交给了村子里的青壮,但是从今天开始,老弱妇孺也渐渐有自己的活计要做。
比如守夜这件事,妇人守上半夜,觉少的老人守下半夜,这样也可以让队伍里的青壮多休息,以保持白日里的精力。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总的来说,经历过那一次劫道之后,队伍里的人瞬间都警醒紧张起来,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有多少人拿着刀指着他们。
周云姝对这种变化乐见其成。
九月底时,昼夜温差大。
早上和傍晚冷的需要穿上夹袄,晚上更是要盖上被子才能安然入睡,但是中午的温度却热的人心慌。
在听到队伍里频频响起咳嗽声和喷嚏声的时候,周云姝让李佳兰和方慧文拘着孩子留在车厢里。
小孩子的免疫力太弱了,一不小心就会被感染,必须要小心看顾。
周云姝之前让李佳兰和方慧文准备的口罩也派上了用场,一开始只是周云姝一行人在用;后来是卫忠他们也戴上;杜老庄在知道这口罩的用处后,也让家里做了不少。
现在的条件太苛刻,如果不是之前他们入城时在周云姝的提醒下买了不少常见的药材,此时恐怕队伍里连草药都没得喝。
但即便做了这么多,队伍里还是有人病死了,死了不止一个。
悲痛又绝望的哀嚎声响彻在旷野中,连风都匍匐了几分。
车厢里,李佳兰和方慧文想方设法的想捂住三个孩子的耳朵,那哭声过于悲凉,她们下意识不想让孩子们听到。
希希也窝在周云姝的怀中,她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问:“爹爹,他们为什么哭?”
李佳兰看着没有堵起希希耳朵的周云姝,很想将希希抱过来一起将她的耳朵堵起来,万一孩子做噩梦怎么办?
“因为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心里难过,所以才会哭。”周云姝抱着希希,认真地对她解释。
希希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我知道的,希希难过也会哭。”
“爹爹,我们要去帮帮他们吗?”
周云姝摇头,对姬南希,也是对正在偷偷看着自己的元礼元义和元若道:“我们帮不了。”
孩子们善良,周云姝很欣慰。
但是在这样一个天灾人祸遍地的年头,周云姝宁愿他们心狠一点。
“你们记住,你们年纪小,能顾全自己已经是对自己,对爹娘长辈最好的了,不用去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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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姝抬头看去,来人不是梁掌柜口中讳莫如深的红莲使,而是几个穿着官服和家丁衣服的汉子,明明不应该在一起的两拨人却像是十分熟悉一般。
他们径直来到周云姝和梁掌柜的面前,看着他们身后的水车道:“你们的水我们府衙征用了!”
民不与官斗,官兵的一句话,周云姝等人只能和他们一起将水送去县衙。
好在梁掌柜是个实在人,说今天被县衙征用的四桶水他会再给周云姝补上。
周云姝和梁掌柜的带着人拉着板车往县衙走时,通过前面带路的官兵和家丁们的话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县令大人宴请贵客,县衙里的水不够用,而周云姝他们刚好撞到出来运水的官兵和家丁身上,因此水才会被征用。
周云姝等人是从县衙后院的侧门进去的。
官兵早就从前门回了县衙,周云姝他们身边就几个家丁,现在正指使着周云姝的人往厨房里卸水。
期间一个看着像是管家的人过来喊了一声,说要找几个力气大的去把府里特意用木头定制用来曲水流觞的器具搬到宴席上,点了三个周云姝的人,另外还叫了周云姝。
只因为周云姝看着像是个读书人,端着托盘去往木质器具里倒水比较有文气。
因为这个说不清楚的文气,周云姝跟在管家的身后,端着托盘带着自己人,穿过回廊,迈过月亮门,经过假山,在悠扬动听的弦乐和唱腔婉转的戏曲声下,往宴席所在的花园走去。
县城外寸草不生,县衙内百花争艳。
周云姝看着丫鬟将外面人想喝都喝不到的水随意的倒进花园里的泥土中时,默然无语。
烛光摇曳,酒香弥漫,欢笑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宴席前的四方水池灯光粼粼,对面台上身着华服的戏子长袖挥舞,口中唱着的是最有名的戏曲《桃花扇》。
《桃花扇》……
周云姝抬眸看向对面台上载歌载舞的戏子,隔着宴席水池,与那浓妆艳抹的戏子在朦胧中又带着梦幻的灯火下对视。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戏子挥舞着水袖,歌声凄凄惨惨戚戚,“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周云姝听着这词看向正在宴宾客的县令,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这戏曲的内容。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在这紧拉慢唱,韵味十足地戏曲声中,原本畅聊的县令在听到自己身旁的管家小声耳语了几句后,立刻起身带着自己身边的人往东边的位置迎去。
周云姝此刻刚好将那曲水流觞的器具中倒满水,她看着戏台上演着独角戏的青衣,转头看向不远处传来恭维大笑声的方向。
在看到那进城后就遇到过数次的红衣长袍时,周云姝不由得挑动了一下眉头。
原来这些红莲使就是鞍山县县令的贵客。
“愣着干什么,走了!”
周云姝转头看向拍了一下自己胳膊的小丫鬟,那小丫鬟在灯光下看着周云姝的眼睛红了脸。
奇了怪了,明明这人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可是这双眼睛怎么这么勾人。
“好,我们这就离开。”
周云姝转身时,看到了地上的令牌,是管家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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