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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两人坐定,叶桓开口道:“明日……我便走了。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姜湄被他问得一怔,遂答道:“妾身会常去寺里敬香,祈求将军平安凯旋,此战大获全胜。”
见叶桓皱了皱眉,她又说道:“妾身会好好看顾柳氏与她腹中孩子,绝不苛待,请将军放心。”
叶桓心头有些烦躁,他这一走,还不知要分离多久,少则几月,多则数年,然他却未从姜湄眉宇间看出一丝不舍,她话语间滴水不漏,仍是那个尽责的妻子。
叶桓终是忍不住问道:“湄儿,你可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之前是我不好,本想赔你个洞房花烛,却被……如今我明日又要远赴边关,若你愿意,我们今夜……”
姜湄冷冷打断道:“妾身不愿。”两人四目相对,叶桓依稀记得,他初回京时姜湄宛若远山般幽远的眉眼间,看向他时还有两分暖意,为何如今却只余满满的疏离与清冷。
“将军明日要远行,今夜应当好好休息,不宜过度劳累,嫡子之事急也是急不来的,好在柳姨娘已怀了身孕,叶家已是有后了。”
被姜湄斩钉截铁的拒绝,叶桓面色有些讪讪,“如此,便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夫人也保重好身体,莫要太过劳累。为夫……会经常寄家书回来的。”
叶桓转身离开前,背对着姜湄说道:“柳氏如今有孕,就莫要削她院里用度了,她要喝燕窝便随她吧。”
姜湄淡淡回了个“是”字,叶桓这才迈着大步走了。
眼下铺子几乎没有进账,货物积压,工人工钱却还得照结,她把不必要的开支都减了去,她给西院的已是远超一个妾室应得的待遇,然而叶桓临走之前却还特地来为柳氏讨燕窝。
姜湄在阁中时是极敬重这位怀远将军的,却没想到嫁给他以后反而对他彻底改观。
叶桓闷闷不乐地回了西院,嘱咐柳氏好生安胎,便打算回书房歇息,却被柳冰清从背后环住了腰。
她把脸颊贴在叶桓背后轻声说道:“将军明日便走了,今夜就留下,再疼一疼柳儿吧。”
叶桓皱眉转过身:“可你身子……”
柳冰清用手指按住叶桓嘴唇,娇声道:“我问过郎中了,我这胎坐得极稳,将军动作轻些,不会伤及孩儿的。”
叶桓心中郁结,此刻正无处宣泄,听柳氏这么说,便留宿了下来。
第二日清早,叶桓与柳氏一齐从西院出来,一路到了府门口,姜湄也等在府前为叶桓送行。
众人见叶桓与柳氏一道出来,再看柳氏面若桃花,眉目含春,下人们面面相觑,暗暗惊道将军是当真疼爱柳姨娘,便是今日出征昨夜也要宠爱柳姨娘一番。
姜湄见叶桓如此不知节制,山高路远行军艰难却还沉溺情色,况且这柳氏还怀有身孕,思及此竟是看都不愿意再看眼前这对男女一眼。
叶桓跃身上马,看了看柳氏的肚子,那里面是他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他又睨了眼姜湄,从前他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是为了家国,为了父亲遗志,他能当得起这越国第一武将,也是因为他无牵无挂。
此番再赴沙场,他却有些退怯了,他想亲手抱一抱他即将出世的孩子,还想日日陪在姜湄身边,早日求得她的原谅,他甚至开始想象他和姜湄的嫡子降生时,他该有多么欢欣。
叶桓暗叹了口气,转过头策马出发了。
柳氏戚戚地攀上叶桓手臂,惊惧地唤道:“将军,嬷嬷说过,夫人要打要罚,我们这些做妾的都得受着,可柳儿方从病中脱身,怕是身子消受不了,可否延缓几日?”
叶桓被姜湄气得胸膛起伏,又被柳氏一挑拨,黑着脸说道:“罚什么罚?我统领大军十数载,也从未如夫人这般铁面无私。我看近日里夫人就莫要出门了,好好留在东院思虑思虑如何做好一个宽厚容人的主母!”
说罢便拉着柳冰清气冲冲地走了,姜湄则跟没事儿人似的落座斟茶,说了半天,口有些渴了。
瑞秧急得不知所措:“小姐,将军这是要禁您的足啊!”
“正好歇上两日,清净清净。”
姜湄心想,这下,那五日之约应当就算作废了吧。
叶桓傍晚有个府约要赴,特请了个郎中来为柳氏看脸上的伤势,之后便坐了马车走了。
郎中端详着柳冰清的脸,心中暗自纳闷这伤势蹊跷,像是涂抹过什么刺激药粉。
郎中不敢多嘴,用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芝芙又同郎中说道:“您再帮忙瞧瞧,我们姨娘近日总是反胃,可是脾胃受了什么损伤?”
前几日柳冰清装病,都是趁叶桓上朝时胡吃海喝,晚间装作吃不下饭,时常饿得头昏眼花,主仆二人便就以为这呕吐是饿出来的。
郎中依言为柳氏把了脉,惊呼了一声:“姨娘这是有孕了啊!”
芝芙吓得捂住了嘴,柳冰清心中大喜,郎中却有些无措:“这……小人这就去禀报夫人。”
郎中也知道,将军方还朝一月,这将军府尚未有嫡系子女降生,按理说是不可能让小妾先怀孕的,也不知是何处出了纰漏,他不敢怠慢此事,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柳冰清向芝芙使了个眼色,芝芙连忙拦住了郎中,柳冰清微笑着对郎中说道:“先生莫急,此事能否请先生帮忙遮掩一二,妾身想亲自告知将军,由将军定夺这孩子是否留下。”
“先生也知道,我们将军如今已年近三十,膝下却未有一子,如今夫人被将军罚了禁足东院,先生也不好前去打扰。”
“今夜将军回来,我便亲自同他说。”
郎中面上很是为难,这样到底于理不合,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这将军府岂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柳冰清令芝芙去取了她的匣子过来,从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郎中药箱里。
“这是给先生的诊金,芝芙,送先生出府吧。”
那郎中怔怔看着箱中白纸黑字写着二百两的银票,咽了咽口水,心思飞转,想到这柳氏毕竟就是个贱妾,量她也不敢擅作主张动那珠胎暗结的念头,便合上箱子,向柳氏揖了一揖,背起箱子随芝芙走了。
柳冰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最终竟忍不住笑出声来,摸了摸肚子心想,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叶桓晚上回来时,吃了几杯酒,步履有些蹒跚,他心中仍积聚着对姜湄的气,想了想还是从去书房的路上拐到了西院。
柳冰清脸上红肿已消了大半,见叶桓醉醺醺的回来,她连忙起身迎道:“将军饮酒了?快坐下,柳儿帮你温个帕子擦擦脸。”
叶桓用手肘撑着膝盖坐在床榻边上,抬头看着忙前忙后的柳冰清,口中喃喃说道:“若是都如你一般善解人意,乖巧柔顺便好了。”
柳冰清没听懂叶桓话中深意,递了帕子给叶桓净面,又漾出一丝甜笑伸手去解叶桓的衣扣,“柳儿伺候将军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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