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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本小说阅读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他分明下......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9-18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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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他分明下......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夜北承。

林霜儿很快想起了赵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林霜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林霜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

林霜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上前,端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王爷,水来了……”林霜儿壮着胆子向前挪了挪,却在床帐外停下了脚步。

“药浴,药浴准备好了吗?”里面的男人吃力地说道。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什么药浴,她只是来给他送水。

里面的男人没再说话,喘息声却不断加重。

林霜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将床帐掀开。

“王爷,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倏然从里面伸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林霜儿听见了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

“王爷,疼……”林霜儿不住地后退,头上的发簪也在挣扎间悄然滑落。

霎时,一头墨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冰凉的发丝从夜北承手指间幽幽滑过。

刹那间的丝丝凉意,宛如干涸的沙漠中寻得一点源泉,瞬间滴在夜北承的心口。

夜北承深吸一口气,险些把持不住。

他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

“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

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

“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

他分明下了死令,不让女人进来!

林霜儿被吓得脸色煞白,可同时,她也看清了夜北承的模样。

以往,她只能远远瞧上一眼,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如今看着夜北承的脸,大字不识的林霜儿竟然想起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大抵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贱人!给本王滚出去!”嘶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即将挣脱束缚的猛兽。

一声低吼将林霜儿拉回现实。

男人身上自带的威压,让林霜儿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她想逃,可禁锢她的双手如同铁链将她牢牢锁住。

林霜儿不停挣扎。

隐约间,夜北承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香味,这淡淡的幽香,一阵一阵钻入他的鼻腔,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唤醒他体内的猛兽。

身体的灼热在不断加温。

夜北承浑身燥热难耐,头脑愈发不能思考。

林霜儿也感觉到了异常,隔着两层衣衫,她也感受到了夜北承身上的滚烫。

林霜儿害怕极了,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她拼命朝门口逃去,却在推开门的一瞬,一只大手猛然将门抵住,高大的身影重重倾压了下来……

“王爷……王爷不要。”林霜儿绝望的哭喊,手指在门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灼烫的气息不知收敛,隐隐战栗的唇,还有颈侧暴突的血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霜儿害怕。

赵嬷嬷的话不断在她脑海回旋。

“身在侯府,不得行差踏错半分,否则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她。

她明明很乖啊。

她明明很听赵嬷嬷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谁来救救她啊……

“霜儿错了,霜儿再也不敢了……”

一寸寸浸入,一寸寸占有。

林霜儿哭到嗓子沙哑,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望着那不断摇曳的灯火,在她眼前一点点燃尽,直至熄灭。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句越飘越远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等,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霜儿,我马上就能攒够赎金……”

“霜儿,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霜儿,霜儿……”

她闭上眼,那个身影渐渐远了……


夜北承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林霜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林霜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林霜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

林霜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霜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林霜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霜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夜北承,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喊,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思及此,林霜儿有些郁闷。

没有跪满三个时辰,林霜儿不敢起身。

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

林霜儿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

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

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林霜儿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

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症状就更明显了。

“霜儿,你发烧了……”

林霜儿烧得浑身难受,冬梅说要给她请大夫,林霜儿怎么也不肯。

见她这般固执,冬梅无计可施,只得用毛巾汲了凉水,一遍遍给她敷额头。

“霜儿,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高烧不退,人会烧傻的。”

林霜儿意识模糊,依稀能听清冬梅的话,她摇了摇头,抓着冬梅的手,道:“别,熬过去就好了,别请大夫。”

冬梅心疼又无奈:“暴露就暴露,有什么大不了,出了什么事,姐姐给你扛着,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不信,这侯府这般不容人!”

“别请大夫,求你了,我可以熬过去的。”林霜儿不敢请大夫,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不仅她会被处以死罪,说不定还会连累赵嬷嬷和冬梅。

林霜儿道:“冬梅姐姐,没关系的,明日我便好了。”

以往她也不是没发过烧,刚来侯府的时候,她身子本来就弱,大病小病不断,只要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晚就会好,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冬梅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去药铺抓了些退烧的药,拿去厨房煎煮后喂给她喝。

喝了药,林霜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林霜儿摸着黑起身,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云轩房中,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正被困在一场梦里,无法自拔,不断沦陷……

梦境中,如月光皎洁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手指微挑,女子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他看到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发亮。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渐渐化作耳边旖旎呢喃。

梦中的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恍惚中,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一寸寸探入他的里衣,如一条灵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

似梦似幻,耳边的声音真实却陌生。

“王爷……”

夜北承蹙了蹙眉,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一点点点燃火焰,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太真实的触感,倒不像是梦。

那只手越来越大胆,逐渐往他腰下移走……

夜北承猛一睁眼,黑暗中,一女子正衣衫半解地站在他的床前。

仿佛梦境成真,夜北承有一瞬的恍惚,还以为身处梦中。他不受控制地擒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用力一拽,将眼前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谁知,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慌,反倒像是如愿以偿。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搂住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向他献上粉唇。

她声音娇媚如丝,仿佛一只诱人沉沦的狐狸。

“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

陌生的声音让夜北承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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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林霜儿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林霜儿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江南的裁缝,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

“来人啊。”主母揉了揉眉心,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

“拉下去,掌二十下手心,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


她伸了伸懒腰,刚一清醒,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激灵,赶忙从床上蹦了起来。

胡乱用凉水拍了拍脸,林霜儿急急忙忙就赶往云轩房。

真是该死,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竟睡过了头,把伺候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莽莽撞撞地端着一盆温水冲进夜北承的房间,林霜儿就发现夜北承早已洗漱完毕,正端坐在案桌旁聚精会神地看书。

林霜儿喘着气,哆哆嗦嗦地走到夜北承面前,跪下,颤颤巍巍地道:“王爷……小的,睡过了头,还望王爷责罚。”

夜北承头也没抬一下,目光全然放在了书上,语气平常道:“无妨,起来”

林霜儿抬眼偷偷打量他,发现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完全没把她的过错放在心上。

逃过一劫,林霜儿暗自庆幸。

“那小的先退下了,王爷若是有事再叫小的。”林霜儿刚准备退下,夜北承的忽然又开了口。

“先别走,过来替本王磨墨。”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林霜儿只得放下手里的盆,走到夜北承身边,蹲着身子给他磨墨。

林霜儿磨了许久,也不见夜北承提笔写字,这墨磨好了若是不写字,过一会又得凝固,那她岂不是白磨了?

心里疑惑,林霜儿抬头看向他,正要告诉他墨已经磨得差不多了,目光忽然被他手里的书吸引,心中顿时一惊。

她虽不认识字,可她识得那书上的图案,夜北承手里拿着的书,正是之前冬梅放在她房里的那本。

可她不明白,这本书明明是在她房里的,怎会到了夜北承手上?

冬梅近日都在找这本书,若她不能及时还给小李子,恐怕吃不了好果子。

“王爷……”她盯着那本书,忍不住开口。

夜北承淡淡睨了她一眼,道:“何事?”

林霜儿指了指他手里的书,问道:“敢问王爷,这本书是从何处得到的?”

夜北承想了想,道:“玄武送给本王的。”

林霜儿松了口气,她方才就猜到,一定是玄武拿走了她的书!毕竟,再怎么说,这书也不可能是王爷偷拿的啊!

怕冬梅着急,林霜儿壮着胆子道:“这本书原本是我的,王爷若是看完了,可否还给小的?”

夜北承挑了挑眉梢,问:“你的?”

林霜儿点了点头,总不能将冬梅供出去吧?

毕竟,哪个姑娘会看这种书啊。

夜北承随意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问她:“你说是你的,那你可识得上面的字?”

林霜儿哪识得什么字,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摇了摇头,林霜儿道:“不识得。”

夜北承勾唇一笑:“那你如何能证明,这是你的书?”

林霜儿抿了抿唇,一时拿不出办法,木楞地蹲在他面前,有些呆萌。

夜北承余光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地道:“若要证明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霜儿抬眼看向他,一双眸子干净又透亮。

夜北承干咳一声,道:“本王教你识字,什么时候认全了里面的字,本王便什么时候还你。”

林霜儿指了指夜北承手里的书,懵懂地问:“这里面的字吗?”

夜北承:“是,这里面所有的字。”

林霜儿有些犯难……

她虽不识字,可她也知道,这本书上描述的都是男女之事……

林霜儿实在不想学,即便要识字,也不该是学这本书。

“王爷,就不能换本书吗?”林霜儿翻着手里的书,耳垂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夜北承这会倒是想起来练字了,他头也不抬,道:“学完了这本书,你的字基本也就认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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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夜北承喉结滚动,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杂念又在这一瞬疯狂滋长。

夜北承缓步走至床榻边,看着床上的人儿,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会送主动上门。

如此大胆!

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此时的女人,正心安理得的闭着眼,嘴里发出浅浅的呼吸。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可她竟然毫无防备地就睡着了?

夜北承:???

他定定地站在那,满眼惊诧,又嗔又恼,本该将她与秋菊同等对待,可他却如同魔怔一般,轻手轻脚地掀开另一侧的被褥,小心翼翼躺在她身侧,生怕惊醒了她。

林霜儿浑然不觉,只觉得今日这床又软又暖,叫她睡得好生舒服。

动了动身子,林霜儿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夜北承浑身僵直,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忍不住侧目打量起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人。

月光下,身侧的女子肌肤洁白如玉。

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她的唇又软又润,她的鼻头高挺又小巧,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是香甜的。

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儿,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喉结滚动,夜北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林霜儿睡觉时没有戴束胸的习惯,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领口的纽扣根本没系上,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夜北承又高出她一个头,正好透过宽大的领口窥见她胸前风光。

那晚零碎的画面与无数个梦境逐渐连接,他眸色渐渐深了,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起来。

可偏偏林霜儿丝毫不曾察觉,她睡得正香甜,双颊带着熟睡时留下的红晕。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想翻涌而至,夜北承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忍不住伸手缓缓覆上林霜儿的脸颊。

夜北承微微蹙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怎这般滚烫?”他这才发现她发着高烧,浑身烫得好似烙铁,难怪连自己房间都找不到,竟误打误撞走到他这来了。

冰凉的触感像是干涸沙漠中的一汪源泉,林霜儿忽然抓住他的手,肆意妄为地将脸蛋送到他掌心。

滚烫的温度得到一瞬的缓解,林霜儿嘴角微扬,似乎十分满z足。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对于某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撩拨。

“林霜儿。”

恍惚中,林霜儿仿佛听见谁在唤她。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熟睡。

这夜,林霜儿做了个梦,一个无耻至极的梦。

梦里,夜北承化身成了一头猛兽,将她扑倒在地,任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的霸道不容抗拒,一寸寸掠夺她口内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舌,头很烫,像一把火,风卷残云般侵略,就连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肯放过。

“林霜儿,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林霜儿,你是我的……”

“林霜儿,别忤逆我。”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夜北承的声音,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全身的力气被人抽干。

她害怕忤逆他的后果,却更害怕他的掠夺,斗着胆子将他推开。

可她铆足了劲,却推不动他半分,反倒将他激怒,变得更加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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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站在他面前,拉直软尺,准备给他量。

她先是给他量腰围,一双细软的手绕过夜北承结实的腰,把手里的软尺套在他的腰上,然后垂头认真地看尺寸。

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垂着小脑袋,后襟贴着莹白润泽的肌肤,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

他身材本就高大,林霜儿垂着头,便愈发显得她娇小了。

这种身高上的差距,让夜北承有种油然而生的优势感。

两人距离很近,只有咫尺之隔,呼吸有些交织错缠。

她仰着头,呼吸很温热,正好落在他的脖颈间。

酥酥的,有些痒,似一片羽毛,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

夜北承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有些口干舌燥。

林霜儿浑然不觉,全程认认真真地给在他双肩上比划。

她的手软软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上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充斥着他的鼻腔。

夜北承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将她捞入怀中,狠狠蹂躏。

大抵是眼神太过炙热,林霜儿感受到了什么,她抬眸,发现夜北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盯得那般紧迫,好似猎人盯着一只猎物,随时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林霜儿眼眸颤了颤,拿着软尺的手微微发抖,生怕下一刻夜北承又要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林霜儿还以为自己哪一步做错了什么,壮着胆子问:“王爷,您看着小的做什么?”

被夜北承这样打量,她根本没办法静下来下做事情。

夜北承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他干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本王是看你笨手笨脚的。”

原来是嫌弃她笨?

林霜儿有些委屈,她当然知道自己笨。可他非要她伺候,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弱弱地道“马上就量好了。”

害怕他又嫌弃她动作慢,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约摸是两人身高差距太大,林霜儿垫着脚有些吃力,身子很快支撑不住,整个人直直朝夜北承扑去。

夜北承曲臂,在那一瞬间便将她收入怀中。

林霜儿及时攀住他的肩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身上,唇畔正好触到他喉结的地方。

兴许是动作太大磕疼了他,夜北承没忍住,嘴里发出一丝喟叹,抓着她肩膀的手突然收紧了一瞬。

林霜儿瞬间从他怀里抽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

“王爷……小的不是故意的。”

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夜北承,林霜儿魂都要吓没了。

夜北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突然兴起的渴望。

喉结处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唇畔的湿软温热,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耷拉着的小脑袋,好似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战战兢兢等着受罚。

夜北承有些哭笑不得,压低着声音问她:“量完了吗?”

头顶传来夜北承的声音,除了有些清冷,好似一点也不生气。

林霜儿胆怯地抬头看向他,就发现他正眼角带笑地看着自己。

她确定没看错,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真的是在笑……

他在笑什么呢?

他嫌弃她笨手笨脚,眼下又犯了这等错事,他该生气,该惩治她才是啊。

林霜儿想不通,也猜不透夜北承的心思,只是忽然想到了冬梅的叮嘱。

冬梅曾说过,夜北承在惩治恶人的时候,通常都是带着笑意的。


浴桶里的水太热,侯府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侯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侯府,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侯府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侯府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侯府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侯府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侯府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侯府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侯府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侯府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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