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菀谢玉瑾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是“一醉琉月”的小说。内容精选:他们说,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她要顾家人亲口告诉她当年两个孩子调包的事情。顾平章不会说话,唯一知情的长子离家已久,二儿子因断腿之事一直郁郁寡欢,少言寡语。顾平章曾考中举人,他识字,便用纸写下了当年的真相。那一天,沈菀并没有逗留太久,只叫他们安心留在这处宅子居住。而今晚,是他们第三次见到沈菀,也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沈菀唤他们“爹、娘”!......
《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慢慢的小沈菀不哭了,余氏给她喂吃的。
那天晚上,小沈菀在顾家人的凝视下,吃光了他们攒了好久的肉。
饱餐一顿后,小沈菀靠在余氏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小沈菀留下了一锭银子,一封信,离开了顾家。
余氏抱着信失声痛哭,她觉得……小沈菀是她的女儿,小沈菀的眉眼和顾平章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可是顾平章却觉得,如果那个女孩子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宁愿不要她再回来跟他们吃苦。
他看得出来,小沈菀身上的狐皮十分昂贵,是他花大半辈子都买不起的衣服,他们的孩子现在过的很好,那家人待她很好吧。
顾平章什么都没说。
之后的每一日,对余氏来说都很煎熬,她每天都做好多好吃的等小沈菀。
可沈菀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直到……
一年前,一辆马车接他们到怀州府,他们在这个宅子里见到了沈菀。
沈菀开门见山的和他们说,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她要顾家人亲口告诉她当年两个孩子调包的事情。
顾平章不会说话,唯一知情的长子离家已久,二儿子因断腿之事一直郁郁寡欢,少言寡语。
顾平章曾考中举人,他识字,便用纸写下了当年的真相。
那一天,沈菀并没有逗留太久,只叫他们安心留在这处宅子居住。
而今晚,是他们第三次见到沈菀,也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沈菀唤他们“爹、娘”!
……
顾平章喉咙哽咽的厉害,低下头,暗暗抹泪。
余氏回过神来,抱紧失而复得的小女儿,嗅着沈菀身上独特的淡淡奶香气,强忍着泪意。
可是她不知道,覆在沈菀背部的那只粗糙的手,却不自觉的颤抖着。
余氏内心很激动。
沈菀每一次出现,都令余氏牵肠挂肚,但她很清楚,女儿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这份短暂的相聚,已是上天最好的回赠。
突然,一道煞风景的哭声,打破了顾家母女的相拥。
“呜,呜呜呜呜……”沈菀转身看时风的方向。
他双手抱紧柱子,不知抽了什么风,在那儿嚎啕大哭,直到沈菀一记冷眼看向时风。
时风才收住了眼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大师姐,我就是太感动了。”
顾景安笑了一声:“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
“你外面守着吧,我这两日要住在顾家。”
顾景安有些意外。
余氏和顾平章也感到很惊讶,他们以为,这一次沈菀和之前一样,逗留不了多久。
余氏比划了几下,示意自己去给沈菀收拾房间,然后就与顾平章一块回院子。
顾景安和沈菀,跟在余氏与顾平章后面。
宅子里没有几个下人,余氏和顾平章过惯清贫的日子,她先前给他们安排的仆人,大都被余氏打发走了。
很多时候,都是余氏自己亲力亲为,包括照顾姑姑顾怜华以及……
这时,屋廊下,出现了一道身影。
沈菀微微侧头,看向对面的男子,他坐在轮椅上,穿着一袭深蓝色的大氅,双手拢进衣物里,眉间染上了一丝寒气。
他长相俊逸,丹凤眼,鼻梁高挺,眉如墨画,他就是顾家二郎——顾景弘!
“二弟,晏宁回家了。”顾景安想过去跟顾景弘打招呼。
然而,顾景弘只是朝沈菀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自己推着轮子,转身离开。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一股清冷孤寂映在他的背影上,笼罩着一层阴郁感。
“莲儿妹妹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颇有沈夫人的端庄秀雅之姿。”反之……
他的目光轻飘飘瞥在沈菀的身上。
尽管沈菀也很美,美的像一朵惹眼的牡丹花,可是沈菀太过世俗圆滑,他一点都不喜欢。
他就喜欢沈莲濯清莲而不妖的性子,不随波逐流,不为了讨好那些世家女玩捧那俗物。
而沈菀听到墨君礼赞赏沈莲的话时,嘴角抽了两下。
两世初见,一见钟情。
只是前世墨君礼初见沈莲的时候,沈莲脸上的胎记已经被她医治好,他痴迷她假才学,沉醉在她现学现卖的贵女之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这一世,令沈菀万万想不到的是,沈莲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竟也能成墨君礼眼中的君子兰,她简直快被逗死了。
这时,沈家众人,匆匆赶往观兰园迎接太子墨君礼。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沈府一家之主沈政一。
其次是沈老夫人和沈夫人京妙仪,往后便是各房夫人、和参加沈家家宴的宾客、大臣及大臣家眷。
一眼望去,长廊乌泱泱的人。
特别是那些未出阁的贵女们,锦衣、粉裙,宝钗、玉石,琳琅满目。
众人异口同声向太子行礼。
墨君礼站在长廊台阶上,看向众人道:“免礼。”
随着众人的谢恩声落下,墨君礼又开声道:“沈大人好福气,一珠双姘莲,长女如高岭之花,次嫡女如皎月温婉,何不趁此机会,向众人宣布沈家二女的风采。”
众人目光纷纷落在沈莲或是沈菀的身上。
沈菀浓颜华丽,身着一袭大红氅衣,映得她气色红润,落落大方,仪态端庄,一眼就让众人从百花丛中注意到了她,让人移不开眼。
沈莲含胸缩肩,半张脸掩在毛绒护颈领子内,低头半遮,众人只见她眉眼如画,含羞娇态。
虽不能看清整张脸,可看她眉眼与沈夫人十分相似,想来也是个亭亭玉立的人儿。
沈政一笑了笑,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沈莲手里拿着的九尾凤钗,道:“长女沈菀在外学医六年,富读四书五经,精通药理和医术,习得世家礼仪,上马能骑射,下马能执笔,菀姐儿,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行礼。”
他特意将沈菀拎出来,就是想让墨君礼好好看清楚长女的风采。
哪知道,沈菀脚步还未挪一下,墨君礼就道:“孤方才已经见过菀儿表妹了,菀儿表妹的射术的确精湛,倒是莲儿表妹,独自一人立于屋檐,听菀儿表妹说,莲表妹自幼体弱,一直被娇养在庄子里。”
沈政一又朝沈莲那看了一眼,眉头微皱,却不显声色,面上笑容不减:“看来菀儿已经和太子殿下说过莲儿的事。”
说到此,沈政一叹了一声:“实在是当年,微臣与夫人也没料到这一胎竟是双生花,只是莲儿生下来时,身子骨太过娇弱,无法长途跋涉随我们回京,便留在附近的庄子,这十几年来汤药断断续续不曾断过……”
“我没有病啊,我也不需要吃药,我身体健康的很。”沈莲突然打断了沈政一的话。
沈政一僵化在原地,还从未有人敢当众打断他的话,扫他颜面的。
他眉眼一顿犀利,幽冷无比的目光落在沈莲的身上。
沈莲却不自知。
蝉灵吓坏了,赶紧上前拉住了沈莲。
沈菀心中冷笑,却快步走到沈莲身旁,拉住了沈莲的手救场:“父亲是说,妹妹在庄子上养好了身子,如今身体康健,恢复如常人,无需再用汤药。”
沈政一脸色缓了缓。
墨君礼听了沈菀的话,心中更加爱怜沈莲:“莲儿妹妹这身子,纵使是养好了,也还需再多养一养,女子便是一朵娇花,疏忽不得。”
“是,是,太子殿下说的极是。”沈政一接话,心中却早已对沈莲生出不快之意。
沈莲不但无知,未察觉到错意,反而在墨君礼一顿好言蜜语后,满眼痴迷的盯着墨君礼。
沈政一恼意更深。
就在此时,一群公子哥的到来,打破了微妙的尴尬气氛,众人纷纷望向长廊的尽头。
“诶,那不是镇国公府的谢小公爷吗?”
“真的是谢小公爷,没想到他也会来参加沈家家宴。”
沈菀心头猝然揪的紧紧地,连双手都不自觉的攥紧拳头,目光灼热的望着谢玉瑾的方向。
对面的长廊走来一群少年郎们,他们个个穿着锦袍,衣着华贵,佩玉环身,虽各有风采之姿,却都散发着世家勋爵公子哥的得意与骄傲。
而谢玉瑾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他身穿深蓝色大氅,貂皮毛领包裹着他精瘦的颈部,衬得他五官格外俊美出众。
走路步伐沉稳,气质如玉,转眼间,就来到了主长廊。
那张惊为天人的俊颜,令在场老老少少无不是暗暗惊艳了一把。
镇国公府的谢小公爷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公子,太子墨君礼与他站在一块,都要暗淡许多。
而众人此刻见到的谢玉瑾,亦是身患重疾前,最好的年华。
沈菀记得很清楚,在她及笄后不久,文惠帝便会派皇城司前往怀州府查海盗一案。
谢玉瑾身为皇城司都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办案过程,他遭到同僚暗算,身受重伤,掉入怀江河里失踪了半年之久。
谢家人寻找谢玉瑾的期间,沈家长子沈承霄接替了皇城司都督一职。
“参见太子殿下。”谢玉瑾的声音跟随着众人的行礼声,拂过沈菀的耳畔,将她思绪快速拉回。
“谢辞,你可来晚了,待会要罚酒。”
“应该的。”谢玉瑾温和的回应。
沈政一笑道:“太子殿下,观梅亭可看戏曲,不如去观梅亭坐吧。”
“好。”随着墨君礼一声落下,沈政一带领着大臣家眷前往观梅亭。
谢玉瑾视线扫过沈菀时,沈菀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没一会儿,那深蓝色的身影,从她面前走过,随着人群消失在拐角处。
心口莫名的疼痛,令沈菀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又抬头望向谢玉瑾离开的方向,暗暗轻叹了一声。
自嘲暗讽自己:你如今和他只是陌生人,只要能让谢玉瑾避开怀州府的风险,就能改变他和谢家的命运。
“姐姐,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能不能去那边聊。”沈莲拿着九尾凤钗走过来。
沈菀眉眼含笑,瞥了一眼九曲廊的方向。
九曲廊外便是湖。
沈莲约的地方,还真是不错。
沈菀道:“好啊。”
“你能不能把太子殿下让给我。”走到九曲廊,沈莲就开门见山的说。
然后呢……
“我保你一条命,你在船翻了之后,帮我找到那幅图。”
“沈承邑是你三哥吧?”
沈菀怔了怔,看着对面的男人。
谢玉瑾又道:“沈承霄是你大哥?”
沈菀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她了。
想到沈家的种种恶行,沈菀的眉眼间尽是淡漠与厌恶:“谢小公爷,你应该知道在你从上京城离开的那晚,上京城突然暴乱,沈家二公子因为此事,被马踩伤双腿,伤势过重,不幸被截肢了。”
谢玉瑾的目光,落在女子白皙漂亮的脸蛋。
清楚的看到,沈菀在谈及沈承峯失去双腿的事情时,那种冷漠、淡然的神情。
他瞳孔微震,深吸了一口凉气:“是你一手策划?”
“是。”沈菀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沈承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谢督主,临水阁客栈进了小贼,打晕了客栈的一名小厮,你开一下门。”
谢玉瑾猛地看向对面的沈菀。
而那小女人已经掀开了床帷,快速的滚入床榻。
床帷因大幅度的掀动,翻涌起大大的波浪。
他薄唇微微上扬,轻扯开一抹笑。
原来那个小贼,是沈大小姐!
谢玉瑾打开客栈门的时候,衣物微微松开。
站在门外的沈承霄,朝屋内扫了一眼,又见谢玉瑾衣襟敞开,露出一片小麦色胸膛,沈承霄微微眯起双眸,笑着说道:“谢督主这么早就休息了?”
“正准备躺下的。”谢玉瑾当着沈承霄的面,把腰间的带子重新系好,微敞开的衣襟收了收,也同样看门外的情况。
沈承霄带着知府的人,把他的客栈门堵的水泄不通,看来是早有准备。
想到屋内的女子,谢玉瑾心情颇有些复杂。
沈菀好像一个围着铜墙铁壁的人,让人看不透。
能让沈菀对自己的亲人下狠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不是沈政一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沈菀就不再是他的威胁。
“那就要先暂时打扰一下谢督主了,为了保证,我们此行能够顺利完成皇上下达的旨意,临水阁每一间客栈房都要搜查一番,以免混进刺客,伤了皇城司每个人,谢督主,让知府的人进你屋子搜查一番,你不会介意吧。”沈承霄的语气强势又霸道,根本不容许谢玉瑾推辞。
他和沈政一一样多疑,临水阁现在是皇城司的人在居住,谢玉瑾在怀州府的行动,都在沈承霄的掌控内,他不允许出现一点意外。
谢玉瑾的手从门把收回,往后退了几步。
沈承霄扬手一挥。
许知府立刻让身后的捕快进房间搜查。
谢玉瑾走到了床榻前,看了看已经静止伏动的帷幔。
他住的客栈房间有一间书房,一个浴池,一大橱柜,一眼望去屋子挺齐整的,就是柜子颇多。
捕快都挨个搜了一遍,都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沈承霄却突然转身看谢玉瑾身后的床榻道:“还有一处没搜查。”
谢玉瑾眼底划过了一抹冷意:“沈大公子莫不是怀疑我私藏刺客?”
“那倒没有,只是为了谢督主的人身安全考虑,床榻底下还未检查。”说话的一会功夫,沈承霄走到了谢玉瑾身边,伸手准备掀开床帷,却被谢玉瑾抓住了手腕,阻止了。
“我若不准呢?”谢玉瑾冷冷说道,声音十分强硬,不容许沈承霄再犯自己的领地。
沈承霄低笑了一声,从谢玉瑾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就看一眼,既然谢督主觉得没有问题,那就算了吧。”
梁太医也目光冷冷的看向沈菀,想看看沈菀要怎么解释这两张毒方。
总不能,是买回来给自己用。
“这是臣女,为自己配的方子。”
梁太医愣住了,沈大小姐真是不怕死啊。
“臣女其实在研究美容养颜的药膏,方子上的药虽有微毒,却可以以毒攻毒。”
“就比如水蛭这东西,如若放在脓包或是身上某个黑色的毒瘤,便可让水蛭把黑色毒瘤里的毒液吸出来,是可治病用。”
“而蜈蚣则有消肿止痛,解毒散结,和通经活络的功效,蝎子里面含有多种丰富的元素,臣女想提取出来,与蜈蚣混在一起,再加上幕仙山种植的药材,可炼成一瓶去毒膏。”
“水蛭负责吸出黑色毒瘤的毒血,其余两个毒物则是外敷所用。”她没有说,另一张方子是用来内服所用。
导致,她在解释完这些药材的用处后,梁太医以为另一张方子上写的药材,就是用来炼膏的药材,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医术。
哪个大家闺秀美容养颜用这些玩意,也不怕毁容了。
这里只有沈政一听懂了,沈菀说的黑色毒瘤怕就是沈莲脸上的那一块胎记!
就在这时,书斋对面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大喊大叫声。
院里的人,纷纷走出月洞门,望向湖对面的长廊。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八角门跑出来。
她衣着单薄,头发冒着寒气,一边跑一边大叫,丫鬟婆子从四处通道追赶女子。
墨君礼眼尖,一眼就认出被众人追赶的少女是沈莲。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转头怒目瞪看沈政一,眼中都是责备与愤怒,他来不及问罪沈政一,就从九曲亭快步走到对面。
这边,京妙仪的贴身嬷嬷,也赶到书斋,一脸慌乱的跪在沈政一面前:“家主……”
沈政一脸色阴云密布,情绪向来稳定的沈政一,难得的失控低喝:“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在干什么?”
李嬷嬷把沈莲不肯起床学规矩,再到京妙仪要入宫解除沈莲与太子婚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二小姐她以死相逼,把……夫人推到了湖里,正好被老夫人撞见这一幕,老夫人就派人抓二小姐。”沈政一眼皮子狠狠一跳,大步迈前,也快步走向对面的长廊。
王管事及沈政一身边的忠仆,纷纷跟随。
没一会儿,原本热闹的书斋,只剩下沈菀和花蓉、花景。
花蓉嘴角抽了抽道:“大小姐,二小姐她太勇了吧,连夫人都敢推到湖里去。”
花景问道:“大小姐,那我们还去仁和堂抓药吗?”
沈菀走到被墨君礼随手扔掉的两张药方,抬手捡起,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冷笑道:“不必了,想来我的药,派不上用场了。”
墨君礼不相信她的医术,知道她喜欢收集这些毒物,此事过后,他就会从宫里再调些宫娥、嬷嬷,看护和伺候沈莲的饮食起居。
若沈莲需要调理身子,她身边还有梁太医。
那梁太医刚才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在院墙外筑起铜墙铁壁,防止她毒害沈莲。
若是沈家的人还想往沈莲身边送些汤汤水水,那必定得先过梁太医那一关。
对了,药膜一方,怕是也不好送给沈莲了。
她在药膜上加了大量的麝香,用多了,有损女子身体,梁太医定不会让她用的!
沈菀心情愉快的说道:“走,我们也去看热闹。”
墨君礼猛然从床榻起身,掀开帷幔,看到沈政一手持剑器入殿,脸色变了变:“舅舅,你这是何意?”
“沈家嫡次女沈莲自幼体弱,一直被养在庄子上,不受礼教约束,行为粗鄙、无知、丑陋、不识礼数,日后铁定会令君心大怒,诛连九族,不如你现在给罪臣一个痛快。”
“这……”墨君礼不赞同的皱起眉头,这也让他更加怜惜沈莲的处境,是以,沈政一说了那么多,墨君礼只看到了沈家人对沈菀的偏爱:“沈大人,孤知道手心手背不一样,可你偏袒长女偏袒的太过了,孤就喜欢沈二小姐这般不拘礼节,自由率真的性子。”
“太子殿下。”沈政一抬头看向墨君礼,面如土灰:“并不是罪臣偏袒长女而疏忽次女,也并不是罪臣恶意贬低次女,实在是次女上不得台面。”
“怎么会上不得台面。”墨君礼心生了恼意,倏地从床榻站起身,朝着沈政一那走前了两步:“孤今日在沈家家宴见到沈二小姐的时候,她知礼温婉。”
“她是没有沈大小姐跳脱、活泼,也许她也不擅长骑射、箭术,不懂蹴鞠玩耍之物,可孤要一个全能的太子妃做什么。”
“如沈二小姐那般安静的性子,更像孤的母后,也更能沉下心来做好一个太子妃,执掌东宫事务。”
“孤就知道你们沈家一心将沈大小姐塞入东宫,所以,孤从沈家回来后,便向父皇求了一道赐婚圣旨,沈大人莫不是想抗旨?”
“罪臣,不敢。”沈政一大呼了一声后,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那你持利器入东宫,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你想逼着孤另娶沈大小姐为太子妃?”如此,墨君礼对沈菀的印象更加不好。
怕不是那沈菀在家中一哭二闹三上吊,迫得沈政一入宫逼他。
这样一想,墨君礼觉得很有可能:“孤告诉你,孤不会娶沈大小姐做太子妃,你们也好早日为沈大小姐另寻高门,莫再给她期望。”
“太子殿下……”
“沈大人!”墨君礼以为沈政一还不死心,心中动了怒火:“这就是孤的决意,你莫要再逼孤让母后左右为难。”
“罪臣没有要逼太子殿下的意思,罪臣是想问你。”他缓缓抬头,目光坚定的看墨君礼:“你当真要沈莲为太子妃。”
“是,孤心意已决,她是孤选的人,无论她什么样,孤会亲自调教,让她成为令沈家满意的太子妃,绝不让沈大人失望,沈大人,请回吧。”
“好,太子殿下既然选择了她,日后殿下可莫要后悔。”沈政一朝他拜了拜,起身就离开了东宫。
李常福快步走前:“这沈大人偏心偏的也太厉害了,为了沈家嫡长女,竟连夜持剑入东宫,沈大人可是满朝文武最守礼法的人呐。”
墨君礼冷着脸,本就对沈菀没什么好感的他,此刻竟十分厌恶沈菀:“孤真是小看那沈菀了,给孤宽衣,孤要去一趟母后那。”
那边,沈政一前脚刚踏入沈家大门,后脚宫中就来人了。
这次来传旨的还是乾清宫大内总管赵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府沈家嫡长女,沈菀,温婉端庄,博学多才,镇国公府嫡长子谢辞,英勇善战,仪表堂堂,兹指婚二人,珠联璧合,择良辰吉日完婚。”
刚下马车的沈政一,险些被门槛绊倒。
一时间,沈家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大小姐醒了,大小姐醒了。”
沈菀醒来时,已经从花蓉口中知道赐婚一事。
沈老夫人守了她许久,她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老夫人那双通红的眸子。
而沈政一得知沈菀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到琳琅阁。
他站在床榻前,看着眉眼惊才艳艳的长女,眉头深深锁紧:“太子已定你妹妹为太子妃。”
“爹爹,我知道了,祖母,这是天大的喜事,是好事,无论殿下选谁,只要是出自咱们沈家的女儿就够了。”沈菀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
太子不是喜欢沈莲吗,那她就直接把沈莲送到太子面前,没了她这个阻碍,她倒要看看二人还会否有偷情时的刺激感。
面对粗鄙不堪,丑颜无比的沈莲时,太子会否做恶梦。
“菀姐儿,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能拿来和你比较,她……”
沈菀握紧了沈老夫人的手:“祖母,妹妹是因为我,才会流落民间,是我占了妹妹的身份和地位,礼仪规矩都是可以教的,婚期还未定下,沈家还有很多时间请管教嬷嬷仔细教导妹妹,至于……妹妹的另一处缺陷,我明白爹爹与祖母的担忧,你们放心,我会尽我所学看能不能帮妹妹医治好脸上的胎记。”
“可以治?”沈政一眼眸在一亮,若是次女脸上的胎记能够去掉,那就无后顾之忧了。
沈菀看向沈政一说:“爹爹,女儿可以试试看,但不能保证能够去掉胎记,不过……”
“好丫头,你快说吧,莫让你爹爹心急。”沈老夫人直接从凳子坐在了床榻边,若能治好,便是眼下最好的局面了。
“我在幕仙山医门内,曾翻阅过一本古籍,里面就有一个方子,可做成一块药膜,贴于人的面部,盖住人脸上的疤痕、创伤或是胎记。”
沈老夫人激动的问道:“那可否去掉或淡化胎印。”
“不能的,祖母,这个方子只能短期用,不能长期用,里面含有麝香,用久了恐会有绝嗣的风险,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可以暂时解了妹妹眼下的困局,赐婚后,皇后娘娘必定会诏妹妹入宫。”沈菀话落。
沈老夫人与沈政一互对视了一眼。
“你方才说,可以试试治你妹妹脸上的胎记。”
“是,我可以一边治,一边为妹妹制出药膜,药膜是应急所用,需由专人看着,莫让妹妹长期久用。”
听到这话,沈老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等沈政一仔细考虑,就说道:“那就这么决定吧,等你恢复了身子……”
“祖母,我身子没什么大碍,我打算明日回一趟幕仙山,向我师父要那本古籍,顺便问问师父,有没有什么法子治好妹妹的胎记。”
沈政一眼眸微沉,道:“不如直接带你妹妹一块上幕仙山找你师父李仙医,由你大哥护送你们去。”
“一切,全凭父亲安排。”沈菀微微低垂眼眸,眼底划过了一抹冷意。
沈政一这是,信不过她呀。
不过没关系,幕仙山与怀州府相邻,她这一趟可不是为了沈莲。
只是让沈菀想不到的是……
沈政一赶在城门刚宵禁时,让长子沈承霄先送沈莲上幕仙山求医。
要不怎么说,沈政一是官场上的老狐狸呢,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此时避开她,直接送沈莲上幕仙山求医才是沈政一的手段。
人人都知道,原本要被送入东宫的人,是她沈菀。
她样样比沈莲出众,最后太子却选择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沈家嫡次女。
估摸着,沈政一也怕她心生妒意,借着医治之名害沈莲,这才绕开她先行。
毕竟,她确实没想过医治好沈莲脸上的胎毒。
可是,沈政一自负、自傲,自以为玩弄权势,却从未料到沈菀早已布好棋局。
沈莲这一趟,可没那么顺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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