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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洛琅琅”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晏岁白青莲,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或许这样子的一剑在沉年和梅尊者的眼里并不惊艳,但是在与晏岁同在寻道堂的弟子们却都目瞪口呆。早就听闻晏岁是宴青都十二年以来的最强弟子,原本他们以为不过是出色些许罢了,如今方才知道他们与晏岁的差距竟然真的如此之大,简直就是不可逾越。晏岁和沉年回无虞境的路就和来时一样沉默,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在一起走到流光居前的时候,晏岁停下了脚步:“沉师兄。”......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5-06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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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洛琅琅”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晏岁白青莲,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或许这样子的一剑在沉年和梅尊者的眼里并不惊艳,但是在与晏岁同在寻道堂的弟子们却都目瞪口呆。早就听闻晏岁是宴青都十二年以来的最强弟子,原本他们以为不过是出色些许罢了,如今方才知道他们与晏岁的差距竟然真的如此之大,简直就是不可逾越。晏岁和沉年回无虞境的路就和来时一样沉默,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在一起走到流光居前的时候,晏岁停下了脚步:“沉师兄。”......

《优质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弟子们再一次傻眼了。

“与其想着找谁去告状造谣,处心积虑地要毁掉我,倒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的修行,明年二月便是宗门大比,就你们要去参加宗门大比,当真是会丢尽宴青都的脸。”晏岁抬步向沉年走去,临出门前停了一下脚步,挥手召出花醉,一剑劈出。

沉年目不斜视地看着血红的剑气向自己劈来,不动声色地侧了下头,剑气擦着沉年的发梢过去,一剑粉碎了寻道堂前三人高的假山,东风拂过尽数成烟而去。

或许这样子的一剑在沉年和梅尊者的眼里并不惊艳,但是在与晏岁同在寻道堂的弟子们却都目瞪口呆。

早就听闻晏岁是宴青都十二年以来的最强弟子,原本他们以为不过是出色些许罢了,如今方才知道他们与晏岁的差距竟然真的如此之大,简直就是不可逾越。

晏岁和沉年回无虞境的路就和来时一样沉默,彼此都没什么话说。

在一起走到流光居前的时候,晏岁停下了脚步:“沉师兄。”

沉年也停下了脚步,抬起眼帘看向晏岁,用眼神询问晏岁有什么事。

晏岁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纠缠在一起自己扯自己玩儿,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沉师兄知道我是谁吗?”

沉年点了点头:“知道。”

“那沉师兄可有什么想说的吗?”晏岁继续问道。

沉年望着晏岁,面容淡漠,他明白晏岁的意思,但是他全然不在意:“在宴青都你是我的师妹。”

“那在宴青都之外呢?”晏岁追问道,“沉师兄是否也和众人一样,认为青龙定是在朱雀之上,认为朱雀女必然是你们青龙子的附属?便是为之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也是寻常?”

沉年的声音依旧冰冷:“十六岁之时,我不如你。”

晏岁顿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沉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

沉年一只脚踏入流光居,又回头看向晏岁,一字一句道:“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这话是在说晏岁,还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晏岁和沉年一前一后走进流光居,梅尊者已经先二人一步到了,正在和楼箫告晏岁的状。

“回来了。”楼箫放下手里的卷宗,笑着看着晏岁和沉年。

“师叔。”沉年抬手作揖,在楼箫颔首后便走回自己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桌案坐下开始处理公务。

晏岁对楼箫作了揖后起身便看向了梅尊者,冷哼一声:“梅尊者追到这里来也要把我封了修为扔去寒池思过吗?”

方才还没怎么生气的梅尊者听到晏岁这一句,顿时再度火冒三丈,但是此刻他不和晏岁呛声了,扭头就去找楼箫:“副掌门,你看看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楼箫呵呵一笑,替晏岁解释:“天才嘛,有点脾气很正常,就说你刚刚跟我告状的那一件,门派上下几个人十六岁的时候能做到?有如此天赋,就不必太计较了。”

梅尊者瞥了晏岁一眼,看到晏岁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一团火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句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晏岁。

晏岁也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拿过算盘开始算账。

看到晏岁在算账,梅尊者也总算是早点了点账可以算:“那寻道堂门口那座假山的账怎么算?就让她劈没了?那一座山她两年的弟子补助都不够!”


晏岁凄凉一笑:“或许就是因为当时蠢得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把我又扔回来吧。”


“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虽然你不在,但是家主还是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晏千兰抹了一把泪,转身去翻那直接顶到了房顶上的衣橱,“家主本来要等你起来一起吃早膳的,但是突然有事要他出去处理。家主在你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把你叫起来,就先走了,说他快的话三四日就回来。二小姐要是能等就等等他,如果等不了,那就先回去,过几日就去宴青都看你。”

“发生了什么事?”晏岁跟在晏千兰身后问。

晏千兰搬了小梯子过来爬上梯子去上层翻找:“去买几块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远了点来回要点时间。”

晏岁点了点头,晏暮这一辈子只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自己妹妹,一个是钱。

虽说天下之地分由五大氏族与十大宗门灵佑,是互不干涉的,但是青阳氏是个例外,掌握着全天下商务的青阳氏不管在哪里都有田有店有街的。

“这几套都是家主上个月才给你添置的,你看看要穿哪件?”晏千兰拿出了两套全新的衣服,“这套银红洒线缠枝金梗裙怎么样?还是喜欢这套胭脂回文蝴蝶锦裙?”

朱雀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自然也崇尚赤色,但是到了宴青都之后,晏岁就没能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了。

“太淡了,我想要那件炎色的。”晏岁摇了摇头,然后指了衣橱里的一件衣服。

晏千兰找了找,咧嘴一笑:“这件好,还是二小姐的眼光好,这件炎色宁绸遍地锦滚花长裙全天下可就独一件,再搭上这件酡颜镶狸毛氅子,鞋子就穿那双碎花水红绫的,我再去找找那副血玉海棠凤头的头面在哪里,这才是我们青阳氏二小姐该有的排场嘛。”

晏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对了千兰姐,我昨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

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

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家主连夜涨了雷泽之地三成物价。”

晏岁瞬间花容失色:“他现在在哪里?”

晏千兰随手一指:“家主把他赶出去不许他进来了,没走的话应该大门口蹲着吧。”

裴尘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在浮闲境的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时辰硬等到晏岁出来找自己的。

也好在浮闲境没有和华胥氏的仙府一样建在闹市上,而是修在了东隅山山巅上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很尽职尽责没有多看自己几眼,不然自己前半生攒下的所有脸面可就真的全都没了。

朱雀不是属火的吗?怎么东隅山的冬天也这么冷啊。

“裴师兄?”晏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响起。

裴尘赋坐在台阶上不想回头。

晏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尘赋的后背:“裴师兄,外面冷,我们进去烤烤火吧。”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晏岁有些局促地笑了笑:“不打扰的,我也想去见见婆婆的,但是裴师兄让我晚上再见。啊,我是说裴夫人。”

才坐到晏岁对面的裴尘赋听到晏岁被自己父亲带偏的一声“婆婆”脸色猛然沉了下去,瞪向晏岁,还真叫婆婆了,就真的看上那三个干啥啥不行的臭小子了吗?

裴尘赋一边自己生气一边瞥了眼坐在下首自家三个弟弟,不是,这三个小子眼睛都往哪里看呢!

裴夫人被晏岁这一声“婆婆”喊得那是心花怒放,仿佛都看见了来年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肉乎乎地喊自己“奶奶”。

“岁岁啊,还有这是我的三个儿子。”裴家主扭头略过了裴尘赋给晏岁介绍起自己的另外三个儿子,“这是我的二儿子尘戈,在云外京修行,我特意让他赶回来的。”

华胥氏二公子裴尘戈剑眉星目,容貌俊美,眉目之间比裴尘赋这个当大哥的更添了一股子冷硬,若是裴尘赋和裴尘戈站在一起,多半是裴尘戈会被误认为是大哥。

听见父亲提到自己,裴尘戈立即起身端端正正地向晏岁作揖行礼:“在下裴尘戈,见过晏姑娘。”

晏岁连忙起身回礼:“见过裴二公子。”

“这是我三儿子尘辞,他料理内务是一把好手,如今华胥氏的内务全是我这三儿子处理。”裴家主无视自家长子要刀人的目光继续介绍三子。

裴夫人温温柔柔地对晏岁说道:“岁岁若是和尘辞能结成道侣,此后可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裴尘辞生得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他生得倒是像极了温婉的裴夫人,眉目如画,少年意气,一笑就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对晏岁挥手:“晏家妹妹好,我叫裴尘辞。”

晏岁忍不住跟着裴尘辞一起笑,也伸手挥了挥:“三公子好。”

“到我了到我了,晏家妹妹好,我是裴家老四,我叫裴尘师。”晏岁才和裴尘辞打完招呼,排行最小的裴尘师就忍不住蹦了起来。

“你们真的够了。”裴尘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裴家主一脸不解地看向裴尘赋:“怎么了尘赋?难道你不欢迎岁岁来我们家吗?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子,不像你的三个弟弟,只会心疼岁岁。”

裴夫人一脸怜爱地看着晏岁:“岁岁,宴青都的伙食是不是不太好,你看你瘦的,多吃点啊。”

裴尘辞直接把一个鸡腿夹到了晏岁的碗里:“晏妹妹,我给你夹菜大哥不会生气吧?哎呀,大哥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大哥好凶啊,不像我,只会担心晏妹妹吃不饱。”

晏岁从来没有怎么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过饭,在家里的时候只有晏暮一人,有时晏暮要处理公务废寝忘食,晏岁也只能一个人吃饭。

如此其乐融融,便是家的感受吗?

晏岁的眼里泛起发自内心的笑意,这样子的幸福场景是晏岁和晏暮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

裴家主看着精心策划的一幕也欢喜地眯起了眼睛,看上去大家都很开心啊,除了那个不开窍的老大。

修仙之人并不重口腹之欲,更何况裴家这几人早就已经辟谷了。

但是这顿晚膳还是吃了许久,裴尘赋也就难受了许久,所有人都聊作一团,唯独裴尘赋插不上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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