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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选篇章阅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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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2-17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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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他轻轻拉住姜月微的手,温声道:“三娘,半个月后我们就要成亲了,你放心日后我会待你好的。”


“嗯,我知道的,”姜月微嘴角含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刘楚桉发现起风了,姜月微也穿的比较单薄。

他转头四处看了一眼,看到了蹲在河边玩蹴鞠的私塾学生。

低头心疼道:“你手都凉了,我去把小虎喊回来,我们回去吧。”

婚期在即。

午后。

姜家父母正在整理着族亲名单,核实着有没有漏发的姜氏宗族亲人。

良久,姜呈放下手中狼毫,疑惑道:“既然姜明家没有人,让桓叔去姜氏宗族问过了吗。”

“问了,族长只说姜明带着父母妹妹,匆匆忙忙的去他家找族中长辈见证,签了份断亲文书,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他也找不到人。”

旬嘉慧摇摇头,正色的盯着丈夫:“他们一家不来也好,我还怕到时候出乱子呢,反正他们都离族了,他们来不来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些古怪,”姜呈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戚承前脚出事,姜明一家后脚就不见踪影了,能不是有什么联系吧。”

“这能有什么联系,”旬嘉慧歪着头想,突然她眉头一皱:“该不会戚承买官的钱,姜明家也出过吧。”

“要是因为这,他们不见到也说的通,定是怕戚承连累他们一家人。”

“那他们为什么离族呢,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万一查出来,一族的人都要给他当陪葬。”

姜呈寻思不该呀,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舍己为人了,居然还事先离族。

“姜明一家的心思有多鬼你不知道,要是他不自己离族,等这事被查深了,官府指定往族长那问。”

“这样事先离族,等他们逃了,族长也就拿一纸文书了事,要不然纠纠缠缠的。”

“官府总要先拿了人,再来问责姜氏一族,族长指定要卯了劲的找人,这样他们逃的不就更难了吗。”

旬嘉慧如是想着。

姜呈抚摸着胡子点点头,突然觉得妻子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这件事,咱们就当这样了,可别跟姜明一家再有什么牵扯了,回头连累了三娘的婚事。”

旬嘉慧语重心长的叮嘱。

姜呈抿了抿唇,他拉着妻子的手,伤怀一笑。

“三娘的婚事,为夫自是满心满眼的放在第一位,定要大办特办。”

“咱们前两个女儿的婚事,是不能为她们做到尽善尽美了,所幸三娘嫁的不远,刘家也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家风。”

“要未来三娘与他过不到一块去,我指定要把三娘接回来的。”

“去去去,过几天就是好日子了,嘴没把门啊,说什么触霉头的话,”旬嘉慧听的心中感动,但还是不由的嘟囔丈夫两句。

“哈哈哈,”姜呈见妻子又跟他使小脾气,会心一笑:“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我这嘴就没个把门的。”

“咱们三娘未来一定得夫君疼爱,子孙绵延。”

“这还差不多,”旬嘉慧满意。

姜月微正坐在房中的窗户旁边绣喜帕,突然听到房门吱呀一声,也未抬头。

“春河,我绣喜帕的金线快用完了,你去梳妆的柜子里找些出来。”

来人并未吱声,而是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姜月微的身边。

姜月微一时绣的入迷,并未发觉到身后的异样,还以为是春河这个好奇的丫头,想要看看她绣的怎么样。

欢喜的撑起喜帕,午后和煦的阳光像碎金一样,挥挥洒洒的倾泻在姜月微的喜帕上。



陆明和这话说的春河忽的颈间一凉皮肉一疼,跪的笔直的身体突的一下跪坐了下去。

她瑟瑟发抖的腹诽,不就是说了一句他的坏话吗,多久了,陆大人至于说这么吓人的话。

春河偷偷的向姜月微投去求救的目光。

姜月微也不明白,陆明和为什么突然要为难她的一个丫环,难道是故意把没纳她为妾的气撒在春河身上。

“大人位高权重,管理事务自然需要雷霆手段,可是春河就是一个小丫头,她受不得这样吓的。”

姜月微怕春河再待下去,会继续被陆明和刁难,便寻了一个理由支走她:“春河,我早晨晾晒了几条蚕丝帕子,想来干了,你回去帮我收起来。”

春河本来是舍不得留她家三娘一个人在这里的,但是她总感觉上面的陆大人今日是有意的针对她。

她也顾不得别的,应了姜月微一声后,直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跑出去时,她还不小心撞上了来送饭的陆风,陆风看着春河披头散发的模样,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撞见鬼了,这么惊恐。”

要是在驿站的时候,春河早还了嘴上去,现在她只想赶紧跑出去。

所以理也没有理陆风的直冲出了府衙。

陆风见人跑的没影了,也没有等来春河跟他拌嘴,不由的觉得空了什么。

摇了摇头也就走进了屋子里。

“大人,属下给您送饭来了,”陆风走到里间,十分熟练的将长案上的折子收起来。

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陆璟的长案上。

陆风带来的饭都是自家厨子做的,所以比外面的客栈精致美味不少。

才刚打开食盒上了桌子,姜月微就闻到有饭菜的香味直往自己的鼻间窜。

美味在前,姜月微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陆风布好饭菜后就下去了,期间姜月微的上方,响起了陆璟碗箸相撞的清脆声。

姜月微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修养礼仪,绝对发不出这样的声音。

“姜娘子可要一同用膳,”陆璟望着有些不安的姜月微轻笑道。

“民女不饿,大人还是自己用吧,”姜月微连头都不抬的直接拒绝。

陆璟起先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但是他见姜月微为了避着自己,连饭都不吃,又气闷了。

“姜娘子就这么怕本官。”

姜月微也是跟陆明和相处了两个多月的,她听出了陆明和语气压抑下的不快。

姜月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陆明和,只见陆明和也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民女低贱,不配跟陆大人同桌用席。”

陆璟不知为何,现在十分反感姜月微一口一个低贱的自称自己。

“行啊,姜娘子不吃,这盘账的时候指定精力不济,少不得出些差错,耗费时间。”

陆璟语气突然变得十分轻快,接着又微微带些遐想的意味说道。

“本官最近也是繁忙的很,少不得在府衙灯火通明,本官有姜娘子这样一个佳人夜伴,想来美哉。”

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

“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分担点,”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明和的跟前,却发现他的食盒里就只有一双筷子。

陆璟似乎也看出了姜月微的为难,他微微轻笑,伸出手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姜月微。


可转念,他一想到姜月微都跟刘楚桉定亲了,立马又阴郁了下来。


“你表妹美则美,怎么当大人没见过小娘子吗,你送本官便要。”

陆璟继续徐徐,声音里再没有了刚才的阴鸷冷森。

“况且,你表妹这么寡情薄义,为何还要救,本官最是厌恶这样的人 ,倒不如就让她自找苦吃罢了。”

接着,陆璟轻嗤:“如你这般连一个小娘子都对付不了的人,有什么能力为官,倒不如回家自挂白绫。”

两人没有想到上面陆大人的画风转变的这么大,钱看不上,美人也看不上,还明了言的不帮他们。

姜明虽然有些心累,但是好歹钱还可以拿回去。

可一向以做官为己任的戚承,一听没有官做了,就连刚才的害怕都被刺激的荡然无存。

他又跪爬着往上了几步,将刚才因为害怕时没有抬起的头,也倏然的抬了起来。

满目狠毒:“大人,求您帮我,您说的对,我表妹那个薄情寡义的小娘子,确实不值我如此真心待她。”

他重重的对着陆璟磕了一个响头:“大人,既然您不喜欢我表妹,求您帮我,让我为官好好教训刘楚桉一顿。”

“等我将表妹抢回来了,我到时候让她生不能死不能,大人您到时候才看看小人的能力如何。”

“是吗,等你把表妹抢回来后,你待对她如何。”

陆璟虽语气悠然,但不妨他随手抄起了台子上的一块砚台静静观赏。

戚承自认为他刚才把姜月微说的品行不端,很是让眼前大人厌恶,说起话来不免更是恶毒几分。

“大人,我表妹不是嫌恶我丑吗,到时候我纳了她做小,便日日的让她对着我这张脸献媚承宠,我非要让她知道……。”

“啊。”

还没等戚承将话说完,陆璟的一方砚台便直冲戚承的脑门方向砸了去。

陆璟是练家子,手上的力气极大,戚承的额头一下便被砚台砸的血流成注。

一旁的姜明,来不及回想这变故因何而发,早就被吓的瘫软在了一旁。

陆璟慢慢的站起身,一步步的绕过桌案,阴寒的盯着戚承,语气凉薄的逼近他。

“找死的蠢材,本官的三娘,也是你这样粗鄙丑陋之人可以肖想的。”

他一脚狠狠的踩到戚承的胸脯上,又死死碾压了几下,这下倒真踩的他喘不上气来,脸色发青。

“让本官的三娘在你面前献媚,你倒是真敢想。”

戚承毕竟是书生,熬夜苦读时父母又各种滋补参汤的大补着,久而久之伤坏了身子,如今又被陆璟踩了几下,直接晕晕沉沉的吐起了白沫。

他根本就听不清陆璟说的是什么,而这些话则全部落在了一旁,被吓的脸色煞白的姜明耳里。

他将陆璟的话,在自己的嘴里蠕动了几下。

三娘,本官,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姜月微跟眼前的陆大人认识吗,而且关系还匪浅的很。

这陆大人有秘密。

“陆风。”

一道凌厉的声音,立马打断了姜明的思绪,他只听眼前的大人凉凉的吩咐着。

“买官乃大罪,把这个蠢秀才的骨头全部打碎,切记一滴血都不要让他流出来,好好让他尝尝九阴司的惩罚。”

“待骨头全碎后,再将他这张恶心的脸皮给揭了,扔到大街上去。”

陆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踩到脚底的戚承,明明嘴里说着十分残忍的话,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很。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因为她真的出不了门。

又因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上面两个姐姐早就被母亲教导的大方得体,恪守礼仪。

而她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细着嗓子,收着步子走路,因此成了两个姐姐跟母亲最头疼的对象。

每次只要她有出格的行为,那真是三个人轮番上阵的打磨她,刚开始很是不习惯。

后来她真的是怕了,因为大姐就是某次在灯会的时候出去游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见了王丰哲被他给调戏了去。

为了不得罪他牵连自己的家人,大姐只能委身给他做妾。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待着确实很安全,尽管那时候大姐嫁出去的时候,她还很小。

“他不会真的对你有心思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旬嘉慧还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别说话,我先跟你娘说,”姜呈伸出筷子阻止姜月微说话,转头:“夫人,我还是觉得许大夫好。”

“刘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几年该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家二郎毕竟是读书人,他家哪里就喜欢我们这种铜锈气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纪大了除根除不掉,许清则就在姜府帮她调理了一年的身体后,出门精进医术去了。

说好的要回来,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还没有消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记的。

姜月微:“……。”

“爹娘,你们说就说,干嘛还把人许大夫牵扯进来呀。”

“因为许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体调理的多康健呀,”姜呈一说起妻子就一脸的甜蜜。

但一想到刘楚桉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后少跟刘家二郎见面,爹娘觉得你俩不合适。”

姜呈不是觉得刘楚桉的人品有问题,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万一以后娶了他女儿,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儿的家世就是他攻击的靶子。

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谁家娶妻不是娶的正妻,大人凭什么认为三娘有别人的正头娘子不做,爱给人家做妾的。”

姜月微吃着酥饼的嘴停了停,被陆明和突然过来添了一下堵,手里的酥饼都不香了。

真是不知道陆明和要纠缠到她什么时候,她掀起车帘探了个头出来。

“大人,您是上京来的,上京多少贵女您求娶不到,干嘛偏搭在三娘这棵朽木上,没有感情是没有未来基础的。”

“你说什么,”陆璟诧异的扭头看姜月微,嗤笑起来,似他不肯相信姜月微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一样。

“你无时无刻不在问本官要正妻名分,如今你却说对本官毫无感情,姜家三娘你不觉得你演过了吗。”

之前一口一个让自己娶她为妻,见目的达不到了,居然敢说对自己没有感情。

是为自己挽尊吗。

姜月微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歪理,什么叫做她问陆明和要正妻的名分。

说的好像她上赶着暗示他娶自己似的,还不是他天天的把纳自己为妾放在嘴边。

她实在没有办法,才拿正妻的名分去跟他周旋的好吗。

如今他又找来,莫不是还存了心的让自己回去。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把陆明和的自尊踩下去,让他下不了脸面缠着自己。

他不是以为自己非常想嫁他为妻吗,她就表现出来呗。

“大人,您现在是来找三娘回去的吧,您是不是后悔让三娘做妾了呀。”

“要是后悔了的话,您跟三娘可以明说吗,只要您好好说要娶三娘为妻,态度让三娘喜欢了,三娘也是可以嫁给你的吗,”姜月微茶言茶语道。

说完后,她还不忘对陆明和娇媚一笑,这一笑姜月微用了十足十的娇媚。

期间她还不经意的,将手抚在自己的发间,宽大的衣袖慢慢往下滑落,露出了半截莹白细腻的玉臂。

此时姜月微的神情,明晃晃就是故意流露着我在勾引你,你有本事就娶我为妻呀。

果然陆璟在看到姜月微那妩媚的笑颜时,胸口激荡了一下。

姜月微见陆明和的表情微微不对,她还真是崇拜自己这一张脸了。

就连冷情到陆明和这样的男人,让她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话就撩成了这样。

“大人,您到底娶不娶三娘吗,”姜月微故意拉长了声音逗弄他。

“不娶,”陆璟咬牙拒绝道。

幸亏这是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松了口,那到时候真是滑稽。

他是想要姜月微,可同时他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尊。

“不娶拉倒,”姜月微笑容一收,拉下帘子又钻进了轿子里。

陆璟:“……。”

越发会给他使小性子了。

“姜月微,你真的不跟本官回去,”陆璟隔着车帘问道,见里面的人不吱声,又喊了几句。

“姜月微,本官在给你机会呢。”

“姜月微,本官现在屈尊降贵的前来,若你还冥顽不灵不抓住机会,你便再也没有机会搭上本官了。”

后来陆璟实在没耐性了,索性就停在了原地,反正已经到了城门口了。

他倒要看她真不真走。

“大人,不往前追了吗。”

陆风不知他家大人到底想干什么,今天可是他在他家大人身边,听他家大人说最多废话狂浪之言的一次了。

“追,本官丢不起那个人。”

陆璟冷着脸,咬牙看着前面跟守卫递路引的姜月微,见姜月微连回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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