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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畅读全文

江南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文章原创作者为“江南烟”,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不少,这事有点奇怪。他本是福缘深厚之人,不该有这样的煞气,更不该一夜之间涨了这么重的煞气。若任由煞气集结,他很可能会横死,现在她得想办法帮他化掉一些。她伸手结了一个印,轻拍向他的胸口。他下意识想躲,却不知为什么没能躲开。在她的手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上消散,整个人一下子就清明了不少。师......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4-08-04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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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文章原创作者为“江南烟”,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不少,这事有点奇怪。他本是福缘深厚之人,不该有这样的煞气,更不该一夜之间涨了这么重的煞气。若任由煞气集结,他很可能会横死,现在她得想办法帮他化掉一些。她伸手结了一个印,轻拍向他的胸口。他下意识想躲,却不知为什么没能躲开。在她的手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上消散,整个人一下子就清明了不少。师......

《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燕潇然的语气十分平淡:“公主给人算卦,算一个一条命,多少有点吓人。”

师折月:“……”

她想了想,发现好像确实如此,轻咳一声道:“这都是巧合!”

她说完看向他的脸的,发现他脸上的煞气更重了。

这是将要横死的面相,她的面色微变。

燕潇然见她看过来初时有些不好意思,在发现她的眼神不对时,问道:“是不是我也要死了?”

师折月绕着他走了一圈后道:“你的面相我看不明白,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死不了。”

他身上的煞气一夜之间增加了不少,这事有点奇怪。

他本是福缘深厚之人,不该有这样的煞气,更不该一夜之间涨了这么重的煞气。

若任由煞气集结,他很可能会横死,现在她得想办法帮他化掉一些。

她伸手结了一个印,轻拍向他的胸口。

他下意识想躲,却不知为什么没能躲开。

在她的手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上消散,整个人一下子就清明了不少。

师折月却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脚一软,就又往他的怀里栽去。

燕潇然有了早上的教训,没有扶她,她直接往地上栽去。

他实在是不忍心,伸手扶住她问:“你没事吧?”

师折月推开他拉起袖子看了一眼红线,红线又往前长了些,比昨日的还要长!

她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燕潇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燕潇然一脸的莫名其妙:“公主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师折月瞪大眼睛,喃喃地道:“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燕潇然:“……”

鬼东西?她这是在骂他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声,师折月立即松手,一扭头,就看见老太君站在门口。

师折月忙对老太君道:“祖母,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应该能进宫见到皇叔,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太君的眸光在燕潇然和师折月身上转一圈,很快就收了回去。

她轻声问:“皇上会见你吗?”

师折月回答:“昨夜大理寺的人没能在燕王府里搜出他们要的东西。”

“牛公公死了,韦应还又去而复返,他心里必定有很多猜疑。”

“我刚嫁入王府,在他看来,跟王府没有交情,是最好套话的对象。”

“再则就是我到京城的日子短,在京中没有熟人,我出了京王府也找不到求救的人。”

“在这个时候许我回门,也能彰显他的大度,所以他肯定会同意。”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思虑周全,老身没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

“宫里也不太平,公主明日若能进宫,千万要小心应对。”

师折月微微一笑:“祖母放心,我心里有数。”

“反正现在最坏的情况不过是我们全家被问罪斩首,只要不发生这种事,我们都是赚的。”

老太君有些感触地道:“公主说得对!”

她说完后想起过来的目的:“我让人彻查了王府,那三封书信应该是礼部侍郎趁乱放进书房的。”

燕王出事的消息传回王府时,老太君就反应极快地遣退了不少的家丁和婢女。

整个王府上下,留下的家丁护院全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婢女婆子都是知根底的,他们都可以信任。

燕王的书房是老太君重点留意的地方,负责值守的是燕王曾经的亲卫,他等闲不会放人进燕王的书房。

只有昨日大婚时,礼部侍郎带着人来王府的时候,欲借用燕王的书房被拒绝后,他们在书房的门口起了争执。

那时看守书房的亲卫被引了出来,放书信之人便可以趁机遛进去。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

师折月听老太君说完后有些可惜地道:“昨天那一杖打轻了。”

老太君轻笑了一声:“小人难防。”

她很喜欢师折月的性子,小姑娘没有京中贵女的温婉娇弱,行事大气利落,敢爱敢恨,洒脱可爱。

她心里有些可惜,世子已经死了,她嫁进来就是寡妇,委屈她了。

师折月微微一笑:“巧了,我最擅长收拾小人。”

“他最好别撞在我手里,否则我必给他相一次面,把他送走。”

老太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这性子真是像极了先帝。”

师折月从未见过先帝,但是却总能听人夸赞先帝。

她轻挽着老太君的手道:“祖母能跟我说说我父皇的事情吗?”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对她说了一些老燕王和先帝一起打天下的事情。

恰好厨房煮了面过来,师折月就拉着老太君一边吃面,一边闲聊。

燕王府如今被围,师折月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事情,此时暂时无事,不如吃先吃些东西。

老太君原本没什么胃口,看见师折月吃得香甜,再想起旧时那些开心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也把一整碗面吃完了。

燕潇然在旁看着眉眼舒展开的老太君,轻轻松了一口气。

自从燕王战败的事情传进京城后,老太君就一直忧心忡忡。

她是燕王府的老祖宗,府中诸多事情都需要她过问,因为太忙和焦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

燕王妃性子绵软,沉浸在燕王和世子之死的悲痛中不能自拔,帮不上什么忙。

燕潇然一度担心老太君会撑不住,没想到师折月竟拉着老太君吃了下了一整碗面。

老太君离开后,燕潇然轻声对师折月道:“谢谢。”

师折月掀眉:“老太君也是我的祖母,不需要你道谢。”

燕潇然:“……”

师折月往他的面前凑了凑道:“不过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就跟我说说你的事呗!”

燕潇然问她:“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师折月看着他道:“你身上的煞气很重,正常来讲,你这么重的煞气早就死了,可是你到现在还好好活着。”

“你之前有没有经过一些特殊的事?或者说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倒霉?”

“我曾经也为别人驱过煞气,并不受影响。”

“可是刚刚为你驱完煞气,我就觉得我整个人要被掏空。”


“既然王府容不下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在王府呆下去了!”

“请祖母给我一张放妻书,我要回娘家!”

师折月原本不太明白陆锦娘为什么要闹,听到她这句后,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陆锦娘这想要趁机离开王府。

她之前就知道陆锦娘是个自私又鼠目寸光的人,陆锦娘此时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原本还想劝劝老太君,此时便知道不需要再劝。

因为如今的燕王府上下必须一条心,如果有人有其他的心思,很可能会带着整个燕王府坠入深渊。

老太君的眼里有了几分凌厉,她沉声道:“你要回娘家,我不拦你。”

“明日一早我会派人去你家,请你的父母过府来商议这件事情。”

陆锦娘虽然在燕王和燕四死时,就已经生出了离开王府的心思。

但是她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还存了几分逼迫老太君的心思。

她想让老太君骂上师折月一顿,再好好挽留她。

虽然陆锦娘最后离开还是会以王府众人容不下她的借口离开,但是却不是现在众人一句挽留都没有的离开。

她十分震惊地看着老太君道:“祖母这是要赶我走?”

老太君沉声道:“这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自己要走。”

“你还年轻,小四已经走了,我若是再将你强留在燕王府,怕是会让你生怨。”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你走,全了这一场情份。”

陆锦娘的眼泪叭叭地往下掉:“祖母这就是在赶我走!”

老太君没理会她,看向凤知夏和秦秀儿:“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还有更精彩的人生。”

“你们若是想走的话,我一并通知你们的家人来接你们。”

凤知夏红着眼睛道:“我当年是怎么嫁进王府的,祖母是知道的。”

“我现在回去,娘家的人那些人是绝计容不下我的。”

“且……且我心里只有二哥,我愿为他守一辈子的寡。”

老太君听到她的话有些意外,因为之前他们一直觉得凤知夏和燕二的感情并不好。

凤府商户,凤老爷为了成为皇商,欲将凤知夏送给采办太监做玩物。

她性子烈,在花轿经过踏星桥的时候,直接从轿子里跑了出来,投河自杀。

那日恰好燕二经过,将她救起。

救她的过程中难免有肢体接触,凤知夏被救上来后,抱着燕二的大腿不撒手,让他负责。

燕二虽是庶出,却也是燕王府的公子,原本不是凤知夏这样一介商户庶女配得上的。

只是有了这出事后,老太君觉得她可怜,在经过燕二的同意后,便将凤知夏娶进了门。

因为两人的婚事走的不是寻常路,婚后的第一年,燕二和凤知夏两人的感情实算不得好。

第二年起,两人的感情比之前要好了不少,也圆了房,但是隔三岔五都得吵一架。

老太君之前一直觉得,燕王府出事,第一个求去的可能是凤知夏。

此时凤知夏求留下,让老太君有些意外,但是仔细想想,就又能理解。

凤府能做出把凤知夏送去给太监当玩物的事,凤知夏若回了凤府,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看着凤知夏问:“这事你真的想好了?”

凤知夏点头:“想好了。”

老太君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事你可以再想想,如果你想要离开王府,可以随时跟我说。”

凤知夏一直都知道老太君是个宽厚的性子,她抹了抹泪道:“祖母,我不用想了,我不会离开王府的。”


“师折月虽然贵为公主,还不是要嫁给已经战死的燕王世子,真可怜!”

“她算哪门子的公主?她不过是个从小在道门长大的野丫头,还是个天煞孤星。”

“我还听说,先帝就是被她克死的。”

“天煞孤星配死人,简直是绝配!”

师折月面无情地坐在宫门口的喜轿里听着围在四周的宫人议论纷纷,唇角边泛起冷笑。

先帝与昭云帝是亲兄弟,当年先帝突然暴毙,膝下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朝臣们拥戴昭明帝继任皇位。

昭明帝继位时说要善待才两岁的她,转头她就生了一场大病,以她身体需要静养为由送去道观。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场大病便要了那个两岁幼童的命,这具身体里装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成年灵魂。

她在道观十五年,所有人对她不闻不问。

上个月师折月收到生母云太妃的信,说她病重,让师折月回宫见最后一面。

她回来后,却发现云太妃根本就没有生病,不过是把她骗回来代替三公主嫁给战死的燕王世子。

她不用想,都知道门口的这些人就是云太妃派来恶心她的。

这是在告诉她,她身份低贱,生来不详,只配嫁给死人。

她心里有些烦躁,想要伸手扯下盖头透透气。

只是她的手才一动,云太妃派来跟在她身边的关嬷嬷黑着脸道:“公主,请注意你的仪容。”

“你如今回到皇宫就是公主,不再是道观里的乡野丫头。”

“你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皇族,不容有任何闪失!”

“燕王府的人至今没有过来迎亲,八成就是嫌弃你太过粗俗。”

师折月一把揭下盖头,睁着一双有若琉璃般的眸子朝她道:“关嬷嬷,你算过命吗?”

关嬷嬷看到她的样子皱眉,正要喝斥她。

她淡声道:“我刚才免费替你算了一卦,你今日必死。”

“一会你就不要送我去燕王府了,赶紧回去准备后事,你若不听我的话,必横死街头。”

关嬷嬷冷声道:“公主就不要吓老奴了,谁不知道你虽然是在道观长大,却是个废物……”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后背冰凉,仿佛一把刀正悬在她的脖子上,随时能要她的命!

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退,突然觉得师折月似乎很不好惹。

恰好长街的另一头响起了锣鼓声,燕王府迎亲的队伍来了。

关嬷嬷转头准备呵斥师折月,见此情景不甘心的软了语气:“公主快把盖头盖起来!”

话音刚落,一匹骏马驮着“新郎官”缓缓朝师折月走了过来,他身形挺拔如松,贵气天成。

一身喜服穿在他身上没有喜气,让他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带着凛冽的杀意。

师折月隔着盖头,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惊人的气势。

他翻身下马,动作利落至极,从师折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双修长的腿。

哪怕是隔着盖头,以及红色的喜服,师折月也能感觉了他那双腿强健有力。

好想摸一把……

四周礼乐声大起,旁边的官员唱着礼,走着迎亲的流程。

很快,师折月就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面前,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还伴随着极浓的压迫感。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燕潇然代兄迎亲来迟,还望公主见谅。”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极富有磁性,十分好听,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声音。

师折月轻咳了一声,摆手道:“没事没事,迟点不要紧,人来了就成。”

话音刚落,燕潇然冰冷的声音传来:“她不是三公主,她是谁?”

师折月有些意外,这人有两下子嘛,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他就能认出她不是三公主。

关嬷嬷忙道:“三公主昨夜突生重病,高烧不退。”

“折月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后,主动提出代嫁,这事一早就知会了太夫人。”

“估计三公子出门接亲的时候,恰好错过了这个消息。”

燕潇然冷笑,全京城都知道折月公主是在道观长大的,昭明帝继位后,她的身份就十分尴尬。

她三天前才回到京城,主动嫁进燕王府这种话傻子都不会信。

只能说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昭明帝拿三公主做幌子,要嫁进燕王府的人一直是师折月。

他冷声道:“赐婚圣旨上写的是三公主,我只是代长兄来迎亲,这件事情我得先问过长兄。”

他说完吩咐道:“来人,去城东买香烛纸钱,然后再去归元寺请法师开坛做法请长兄上来。”

“在兄长没有答应前,我不能代兄长将折月公主娶回家。”

师折月回到皇宫后,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燕潇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嫌弃。

她还没嫌弃他的兄长是个死人,他还好意思嫌弃她?

行吧,既然大家互相嫌弃,那就玩个大的。

她在旁道:“三公子想见燕王世子?哪需要去归元寺那么麻烦。”

她说完拿起随身的一把大黑伞撑开,将燕潇然罩住。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想走开避嫌。

只是他才抬脚,刹那间,阴风四起,伞底自成一世界:

明明刚刚还是烈阳高照的中午,刹那间变得有如黑夜!


她略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信父王是清白的,就算我要离开王府,那也应该是等燕王府的案子查清楚之后。”

“我是先帝的独女,是堂堂公主,我若被人通缉,那只会给我父皇蒙羞。”

她选择回燕王府,便还是燕王世子的新婚妻子,应该喊老太君为祖母。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无比,温声道:“公主真是像极了先帝,宽厚仁和,心有大义。”

“可惜世子他……唉!是他没这个福气。”

燕王妃轻拉着师折月的手道:“公主今日救了燕王府,燕王府上下感激涕零。”

她看着师折月,想起已故的燕王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

师折月平时在道观里见到的都是她那几个脸皮奇厚、行事奇特的师父。

像燕王妃这样如同水做一般的人,她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地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一口气道:“如今燕王府被围,牛公公进府生事,必定受人指使。”

“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想应对之策。”

师折月点头道:“祖母说的对极了,眼下燕王府被围,整个王府危在旦夕。”

“牛公公说王府涉嫌通敌,但是现在只围着王府却没有抓人,表示他手里并没有燕王府通敌的证据。”

燕潇然沉声道:“依着以往的规矩,皇上必定会派大理寺进府查案。”

“大理寺卿韦应还刚正不阿,由他来查案,最能让人信服。”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燕王府这些年来守卫边关,战功赫赫。”

“此番父王战死,整个大楚,所有人都盯着燕王府。”

“皇上若是想要服众,肯定会派一个能服众的人来查燕王府。”

“只有拿到铁证,才可能真正治燕王府的罪。”

燕王妃红着眼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误战机之事不过是托词罢了,哪里来的铁证?”

师折月双手半抱在胸前道:“铁证这种东西,只有够铁,才能成为证。”

“若是我的话,这证据若是不够铁,那我就让他铁起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齐齐朝她看了过来,她淡声道:“我打个比方,只是打个比方哈。”

“延误战机没有铁证,但是如果有通敌的书信,那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又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延误战机这种罪名,顶多让燕王府抄家、流放。”

“但是如果是通敌的话,就能灭燕王府九族。



她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燕王妃有些气愤地道:“通敌,燕王府怎么可能会通敌?王府里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书信!”

师折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几日燕王府里的人进进出出,主子们又都伤心欲绝,很容易给人可乘之机。”

老太君当即吩咐道:“潇儿,你亲自带人把王府各处查一遍。”

燕潇然立即带人去查,师折月喊住他:“等一下。”

燕潇然看向她,她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后道:“大理寺的人随时会过来,王府太大,很容易有疏漏。”

“三弟带人重点查一下东南方向的宅院,尤其是和水有关的位置。”

燕潇然听到那声“三弟”看了她一眼,眸光深了些。

他之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今天迎亲时在她撑起的黑伞下见到世子之后,他便信了几分。

燕王的书房就在东南方向。

她此时这样说,必定是算到了什么。

他轻点了一下头道:“好。”

他点了几个侍卫,飞快地走了。

老太君的目光在燕潇然和师折月的身上转了一圈,轻轻叹了一口气。

燕潇然是王府所有公子里的另类。

燕王府以武立府,众位公子从小都习武。

燕潇然虽然是习武的天才,却打小叛逆,长辈让他习武他偏要读书。

以至于他的武功练得不错,书读得也极好。

他是王府嫡子,却又没有嫡长子的压力,活得十分恣意。

这一次燕王府出事,他仿佛一夕间就长大了。

老太君温声对师折月道:“公主想来也累了,随老身去寄柳轩歇一会。”

师折月今天一早就被人扒起来梳妆,折腾了一整天,她确实累了。

她没跟老太君客气,跟着去了折柳轩,燕王妃也跟了过来。

坐下后老太君叹了口气道:“公主知道燕王府有难,却还是折返回来了,老身十分感动。”

“只是眼下燕王府这样的情况,怕是要委屈公主了。”

师折月温声道:“祖母不必客气,我嫁进燕王府,便和燕王府是一家人了。”

老太君轻声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公主的恩情,燕王府没齿难忘。”

“等这一次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会出面解除你和世子的婚事,还公主自由之身。”

师折月这一次没有拒绝:“我在京中没有住处,若老太君不嫌弃,能否在王府里给我留个院子?”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里添了几分心疼:“你看中哪个院子跟我说。”

老太君觉得云太妃是个大蠢货,放着这么好的女儿不要,偏要去求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师折月回以一笑:“好。”

一刻钟后,燕潇然带着三封信过来了。

他将信递给老太君:“这信上不仅笔迹和父王的一模一样,用词和语气都一模一样。”

“甚至连父王常写的错字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知道父王绝不可能投敌,我都要信这是父王写的。”

老太君将信展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三封信有一封是以燕王的口吻写的没寄出去的,还有两封是达达可汗的回信。

三封信加一起,就是通敌卖国的铁证。

她问燕潇然:“这些信你是怎么找到的?”

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后道:“我听公主的去了父王的书房,在靠近水榭的小窗暗格里发现了父王的信。”

“我原本以为只会有这一封信,见到书院里的鱼缸。”

“我发现鱼缸的的沙子有些厚,就将沙子打扒开,在里面发现了另外两封信。”

老太君听到这话倒抽了一口寒气。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师折月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燕潇然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师折月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燕潇然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师折月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燕潇然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潇然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师折月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燕潇然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师折月:“……”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燕王府,一日未离开燕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燕潇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地往寄柳轩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跟着她一起去了寄柳轩。

老太君自她出门起就十分担心,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问师折月:“皇上可有为难公主?”

师折月摇头:“他今日不但没有为难我,还送了这个给我。”

老太君看到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老太君进宫的时候,曾在昭明帝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师折月粗略地说了一下拿到这块玉佩的过程。

老太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师折月总结:“皇叔或许容不下我,但是不会做这种授人口实的事情。”

“我这一次代三公主嫁入燕王府,应该是其他人的手笔。”

“只要他对燕王府没有抱着必杀之心,燕王府就还能觅一条活路。”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说的有道理。”

燕潇然沉声道:“话虽如此,父王战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轻轻揭过。”

“他对燕王府也可能不是没有必杀之心,而是不能轻易去杀。”

“而只要他露出要杀光燕王府的心思,就有很多人替他去做这件事,父王书房的书信便是例子。”

师折月听到这话沉默了,因为他的这个分析一针见血。

燕王府在整个大楚百姓的心里,地位极高。

纵然这一次燕王战败,在百姓的心里也依旧情有可原,过不掩功,罪不致死。

再加上她这个先帝的孤女也嫁入燕王府,燕王府若是就此覆灭的话,昭明帝担不起这样的骂名。

但是朝中的臣子,却可以去为燕王府罗列罪名。

若燕王府有了通敌的铁证,那么燕王府就会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通敌叛国的匪贼。

师折月沉声道:“这些人就跟贼一样,防不胜防,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次弄怕他们,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害燕王府的心思。”

燕潇然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问她:“公主打算怎么做?”

师折月微笑:“捉贼拿赃,当然是要人脏并获,才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下手的机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太君对燕潇然道:“潇儿,这事你去安排。”

燕潇然点头应了一声。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除此之外,我们也要弄明白父王他们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全部弄清楚了,才不至于太被动。”

老太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公主说得是,只是王爷这一次带出去的五万永安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前线的战况为何,我们根本就无从得之。”

师折月淡声道:“这事我们不知道,父王一定知道,我们去问他。”

老太君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他……已经殁了,如何去问?”

燕潇然想起她上次在宫门口为长兄招魂的事,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

那天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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