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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薛清茵贺钧廷,也是实力作者“支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薄薄一层。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那方才也怪不得他力气大了。贺松宁心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丫鬟惊呼一声:“这是哪里撞的?怎么这样严重?”贺松宁的念头戛然而止。……好吧,还是他用的力气大了。这时候薛清茵吐出一个字:“狗。”贺松宁:“……”丫鬟还纳闷呢:“哪来的狗啊?......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6-04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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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薛清茵贺钧廷,也是实力作者“支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薄薄一层。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那方才也怪不得他力气大了。贺松宁心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丫鬟惊呼一声:“这是哪里撞的?怎么这样严重?”贺松宁的念头戛然而止。……好吧,还是他用的力气大了。这时候薛清茵吐出一个字:“狗。”贺松宁:“……”丫鬟还纳闷呢:“哪来的狗啊?......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薛清茵不再看他,侧过头将袖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肩。


上面果然已经留下了指痕。

白皙的皮肤和红痕挨在一处,格外扎眼。等过上一会儿,红痕没准儿还会变青变紫。

这要是掐我脖子我就完了啊。

薛清茵暗暗在心底骂了两句脏话。

狗日的贺松宁!

“大夫去看了……”贺松宁重新开口,他注意到薛清茵的动作,便跟着看了一眼她的肩头。

刺目的颜色映入眼帘,贺松宁的眼皮一跳,本能地垂下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方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这样一看,薛清茵倒是都显得可怜起来了。

“哦,那大夫怎么说?”

“……”

薛清茵骤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没去薛清荷那里?哦,你直接来找我发脾气了?”

薛清茵语气凉凉,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但贺松宁无从反驳。

“她要是死了,你再来掐死我也不迟。大哥。”最后两个字,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字。

贺松宁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抬起手按在了薛清茵的肩头。

他的手指冰凉,冻得她一激灵,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贺松宁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中带着警惕之色。

往日的亲近与仰慕,在此刻似乎化为了乌有。

这是过去的贺松宁一直乐于见到的一幕。

但今日真正得见了,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高兴。

“我让丫鬟拿药进来。”贺松宁道。

薛清茵:“不用了,你去找薛清荷去吧。”

贺松宁这会儿冷静之后,自然就没那么急切了。他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薛清茵疑惑地看了看他:“大哥怎么不去?是怕自己一会儿失手掐死大夫吗?”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这话可就阴阳怪气得太明显了。

偏偏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澄澈天真得很。

贺松宁走回去打开门,对外头吩咐道:“取些化瘀的药膏来。”

丫鬟哆哆嗦嗦地道:“药膏放在里头呢。”

贺松宁皱了下眉,到底还是侧身让开了路:“进来吧。”

丫鬟埋着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问,直冲向另一头的朱漆柜子。

拉开抽屉后,丫鬟从里头找到了个小瓷罐。

“姑娘……哪里伤着了?”丫鬟问。

贺松宁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小瓷罐。

盖子打开后,清晰可见里面的膏体只剩下了薄薄一层。

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

那方才也怪不得他力气大了。

贺松宁心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丫鬟惊呼一声:“这是哪里撞的?怎么这样严重?”

贺松宁的念头戛然而止。

……好吧,还是他用的力气大了。

这时候薛清茵吐出一个字:“狗。”

贺松宁:“……”

丫鬟还纳闷呢:“哪来的狗啊?”

她取出膏体,轻轻地往薛清茵的肩膀上揉,揉着揉着,丫鬟慢慢看出不对的地方了……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手指的压痕啊。

不会是大公子……

丫鬟背脊一凉,也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敢想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呢?

丫鬟吸了口气,收起药膏,低声道:“我给大公子煮壶茶来?”

薛清茵以为他会说不用了。

谁知道贺松宁应了声:“嗯。”

怎么?还不走?

薛清茵暗自撇嘴,自个儿擦了擦手,捏着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喂,权当没贺松宁这个人。

贺松宁一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该说她现在心胸比过去宽阔了?

但这宽阔得也不是地方。

“你今日怎么身体不适了?”贺松宁坐下来问。



薛清茵的脸上竟然没什么表情?!

四公主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同样疑惑地盯着薛清茵,问:“你不害怕?”

薛清茵轻轻叹了口气:“四公主能在这里杀了我吗?”

四公主噎了噎,勉强挤出声音来:“自然不会杀你,我只会折磨你。”

“如何折磨?”

“罚你站,罚你跪……”

“就没有点儿别的花样了?”

“……”四公主一时语塞,脸上得意的表情都快挂不住了。怎么着?还嫌我手段不够多?

薛清茵觉得自己就不是多么聪明的人,但没想到这儿还碰上个更笨的。

“四公主知道吗?我自幼体弱多病,见风就受凉,针扎一下都要起三天红疹……”

“所以?”四公主心道,既然你这样脆弱,那我折腾起你来不是更容易了?

“所以啊,您那点花样,刚一用到我身上,我就得两腿一蹬死你面前。”

谢依依:?

等等,这个口气听上去……你死得快你挺自豪啊?

这厢四公主脱口而出:“死就死吧,不过是一区区三品……”

三品官的女儿。

话到嘴边,突然哽住了。

薛清茵的父亲,是户部侍郎。

是有实权在手的三品官。

四公主就算再蠢,也知道能在这个位置上待着的官员,一般是受皇帝看重的……

那还真不是“区区”两个字能概括的!

四公主这一语塞,脸上就更挂不住了。

该死的!

这个薛家姑娘竟然不怕她?

“我若死了,且不说我那父亲会不会为我讨个公道……就说魏王吧。你晓得男人都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的?”四公主本能地问。

等问完才觉得自己被薛清茵牵着鼻子走了,不由气闷。

“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你瞧,你直接把我弄死了,那这下好了。本来他对我也不过三成喜欢,你一下给人家干到十成去了。从此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看见星星想的是我,看见路边的花想的也是我……我就此在他心上刻骨铭心了……”薛清茵振振有词。

这番话换别人来说,那多少有点自恋的成分。

可四公主看了看薛清茵这张脸……

那真是极有说服力!

但四公主仍旧嘴硬道:“那又如何?”

“他总要找个人出出气,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您以为他会找谁呢?”

四公主的脸色青了。

魏王肯定不会和婉贵妃翻脸,毕竟那是他的亲娘,但对她就不一定了……

“公主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薛清茵压低了声音问。

四公主刚要矢口否认。

薛清茵紧跟着道:“您应当笑一笑……这四周都是婉贵妃的宫人啊。”

四公主心下一惊,立刻收起了难看的表情,冲着薛清茵阴沉沉地一笑,道:“走,咱们换个地方坐下来,好好的,仔细的,说一说。”

薛清茵大大方方地跟着往外走。

谢依依已经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草包花瓶薛家大姑娘吗?

“公主殿下,等等我。”谢依依从震惊中回神,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跨过顺义门,眼见着就要走出内庭了。

拐过一个弯儿,却正撞上一行人。

“什么人?胆大无礼!”老太监的声音响起。

四公主被这样无端呵斥一声,却不敢发作。

她抬眸瞧一眼,便立刻垂下头,声音细若蚊咛:“走得急,没瞧见是二哥,请二哥……恕罪……”

说到后头几个字,四公主几乎都快要颤抖起来了。

薛清茵顿时觉得新奇。

四公主这样一个在原著里,何等嚣张狠辣,热衷于折磨人的人物……居然也会怕成这样?

薛清茵大着胆子抬眸望去——

宫人们拥簇间,男子身着靛蓝色衣袍,袍服之上花纹华贵,似绣的四爪金龙。

那袍服虽显宽松,但他的腰背却依旧笔挺,挺直得好似直贯入深渊的一柄凌厉长剑。

是宣王!

薛清茵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的眼眸中。

原来他也在看她。

薛清茵客客气气地向他行了礼:“拜见宣王殿下。”

她今日梳的是垂挂髻,穿的是茈藐色的齐胸襦裙,手臂间挽的纱轻如蝉翼,整个人好似将紫色晚霞拢在了身上。

随着她低下头去,腮边垂下的红心坠子便跟着摇晃起来。

那坠子更衬得她肤白如雪,眉目如画,更有几分惹人怜惜的乖巧之态。

宣王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稍作停留,一时气氛凝滞,就在四公主战战兢兢快要熬不住的时候……

宣王终于出声了。

“病好了?”他问。

四公主一怔。

这话……显然不是对着她说的!

只听得那薛家姑娘的声音响起:“都是旧疾,哪里有好全了的?指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发作了。”

薛清茵答得认真,没有一丝畏惧的味道。

倒一下显得她落落大方极了。

什么样的旧疾?这么厉害?那日他走得早,也没听那御医细说。

宣王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再看向薛清茵,宣王只觉得她比那些花还要娇弱三分。

气氛越发凝滞,四公主心中焦灼万分,如同被架在油锅上一样。

薛清茵将她的神情收入眼中。

这么怕宣王啊?

薛清茵决心告状要趁早。

于是薛清茵紧跟着又开了口道:“殿下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我还要同四公主去别处玩呢。”

宣王面色冰冷,倒也看不出什么变化,他只是问起一旁的老太监:“上回四公主将沁阳县主从烟雨楼上推下来,是怎么处置的?”

四公主头皮一紧,连忙辩解道:“二哥,我没……”

老太监开口打断了她:“回殿下的话,陛下念及四公主的母亲,便只是罚四公主禁足了两日。”

“既是如此……”宣王看向薛清茵,“你便不要和她玩儿了。”

这样被当众揭露开来,四公主连嘴唇都发抖了。

“二哥……我、我怎会这样对薛姑娘呢?”她勉强挤出点笑容来。

“是吗?”

“是、是啊。我发誓!”

宣王淡淡道:“那你便记住了自己说过的话。”

“记住了,我记住了二哥。”嚣张跋扈的四公主这会儿却快哭了。

她甚至不敢问,二哥我能走了吗?

谢依依在一旁,也被吓了个魂不附体。

四公主竟然这样恶毒?

宣王殿下身上的气势,也好生可怖……

最后还是薛清茵开了口,她歪头问:“殿下,我们能走了吗?”

宣王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她的身上。

薛家姑娘实在没什么心机城府,率直天真……“去吧。”宣王道。

四公主闻声,顿时长舒一口气,颤声吐出几个字:“妹妹先告退了。”

然后赶紧埋头往前走。

谢依依也加快了步子。

只有薛清茵慢吞吞地走在后面,甚至还回头冲宣王笑了下。

笑容明艳,更胜她腮边的红心坠子。

宣王在那里短暂驻足,然后才又迈入另一条巷子。

不知道走出去多远。

四公主猛地抬起头,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咬了咬唇,冷声问:“你和二哥认识?”

薛清茵点了下头。

四公主更急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薛清茵轻轻地蹙眉:“不好说。”

四公主急坏了:“怎么个不好说法?”

薛清茵看着她,好整以暇:“不如你直接去问宣王殿下?”

四公主瞬间消了气焰。

我敢吗我?

她九岁那年,发脾气扔罐子,砸破了老师的头。那个老先生,也是二哥少年时的老师。

然后……

然后二哥便将她倒吊着捆在马身上,他驾马跑了一圈儿,她将昨个儿吃的饭都全吐出来了,心肝都要吐出来了,丢尽了公主的脸面。

她浑身狼藉,还害怕被马一脚踢死,便吓得哭喊起来,撕心裂肺。

却无人敢管。

哪怕那般宠爱她的皇帝就在一旁,最后也只是轻叹了口气,对她道:“你莫要惹你二哥生气。”

四公主如今再忆起那日的零星半点,都禁不住浑身打颤。

她二哥就是个活阎王!

四公主目光复杂地看着薛清茵。

她竟然不怕……

四公主瞬间肃然起敬。


终于,到了一处花园。

芙蓉花团团包围之下,却是竖起了多个屏风。

屏风后都坐了人,但看不清人的长相。

薛清茵直觉得这排场不大对劲,但这会儿后退也来不及了。

只见总管躬身朝主位上的人遥遥一拜道:“贵人,薛姑娘带来了。”

称“贵人”,却不称“国公”,说明坐在那里的人不是赵国公。

可什么样的人才能坐在主位,替赵国公行问询之责,还能被称作“贵人”呢?

薛清茵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皇帝?

可这事儿说大也不大,何至于惊动皇帝?

除非……赵国公一怒之下,将婉贵妃拉下水了,最后金雀公主也搅合进了局。

薛清茵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子转得这么快过!

但转得快也没用啊……

她心一沉,只觉得今日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会变得相当重要……

这样一来,很容易得罪贵人,很容易把自己坑进去受死。

天杀的贺松宁!

这都是你造的孽啊!

薛清茵咬了下唇,按住脑中纷繁的念头,躬身学着总管的模样,朝主位上的人行了礼:“见过贵人。”

主位上的人低低出声,声音低沉有力:“去将小公爷过来。”

“是。”有人应声。

“薛姑娘怎么带了这么多人?”一道女声温温柔柔地插了进来。

是婉贵妃!

这句话不会又是在给她挖坑吧?

果不其然——

婉贵妃淡淡道:“是怕见国公爷吗?”

这就是在指她心虚了!

薛清茵抬起眼,满面少女的天真娇憨之色:“我在家中受宠,出行总是要多带几个人的。”

主位上的人出声道:“此事倒有几分耳闻,都说薛侍郎纵容女儿,纵容得厉害。”

薛清茵眨眨眼,一点也不觉羞愧,反而露出了理直气壮的娇蛮。

“您有所不知……”又一道声音加入进来,却是金雀公主的声音。

金雀公主道:“这薛家姑娘自幼体弱,身边若是不多跟几个人,路上旧疾犯了,只怕救治不及。”

婉贵妃不冷不热:“难怪了。正因为父母宠爱,这才养出了个胆大包天的性子。”

薛清茵皱眉。

好嘛。

你这是连装都不装一下了,直接把炮口对准我是吧?

就在气氛逐渐显露出锋芒来的时候。

赵煦风被带来了。

带他来的小太监,脸上还被揍了一拳。

“坏人!坏人!”赵煦风狠狠咬牙。

但就在他转向薛清茵的时候,双眼登时一亮,迈着大步就朝薛清茵冲了过来。

婉贵妃见状差点笑出声。

同时只听得哗一声。

什么东西被碰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阿风!”老国公高喝一声。

状况一团乱。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赵煦风在薛清茵跟前顿住脚步,嗓门儿高高的,喊了声:“阿娘!”

薛清茵:。

就当着人赵国公的面啊!

怎么讲呢?

就是那一瞬间的气氛,尴尬地凝固住了。

所有人齐齐回头震惊地盯住了赵国公。

薛清茵面如死灰。

啊,我对不起国公爷!

薛清茵被赵国公府请走的事,也传到了薛清荷的院子里。

“说是来请薛姑娘的,也不说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秋心埋怨道。

虽然她心中也清楚,二姑娘很少出府去,也不可能结识赵国公府上的人。

但她心下就是觉得不公!

都不差人来问一下吗?

薛清荷翻开书,点了香。

她已有两日看不进去书了,听见秋心的声音,便忍不住道:“你以为去赵国公府上是什么好事吗?”

秋心一愣:“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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