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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主角:萧锦鹤罗玉敷 更新:2023-01-30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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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鹤罗玉敷的其他类型小说《萧锦鹤罗玉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萧锦鹤来我屋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我家阿姐便闻讯赶来。
我生病这几日,她从没瞧过我一眼。
我这阿姐,讨厌我讨厌得明目张胆。
但家中无人怪罪她,因为我曾害她流离失所。
据阿姐说,她九岁时偷溜出府,是因为我嘴馋想吃糖水,母亲不许,我便撺掇她去给我买。
因此,她才会被人拐走。
可是我根本不爱吃甜食。
父亲说,小孩子哪有不爱吃甜食的。
母亲说,要我对阿姐好一点。
所有人都默认,这辈子是我欠了阿姐的。
我能感觉到,我拥有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溜走。
开始是一条帕子、一件衣裳,接着是父亲的重视、母亲的偏宠。
直到,那个曾说非我不娶的少年,他的眼神追随着阿姐,越走越远。
阿姐来时萧锦鹤正在替我擦眼泪,她一把将他拽开,握拳砸在他胸口。
「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
「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
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
「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
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
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他的眼风捎带过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二小姐救过孤一命,大恩不言谢,孤会好好报答她,但再多的,是没有的。」
再多的,是没有的。
我的清白在萧锦鹤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与萧锦鹤相识六年。
那些他曾给予我的偏爱,那些他曾让我心动的瞬间,在这一刻,统统变成我自作多情的笑话。
父亲大概是看出我想拒婚的意图,在我开口之前,就将我的话堵进肚子里。
「你一直爱慕太子,如今得偿所愿,不要不知满足,令我蒙羞和难做!」
他甚至不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罢了,大不了我豁出这条命,总是要与他们拼一拼的。
我受这奇耻大辱,便是不能让他们按数还来,也得要个鱼死网破!
周太傅装得清风明月,却养出个禽兽色坯,强抢民女、伤天害理……
好,那我将这事往前提一提,好好让他看看,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乔装去胭脂阁走了一趟。
两个姑娘将我围住,笑眯眯地问候我,既不过分讨巧,说出的话又句句甜得流蜜,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体验果然不同凡响。
「我找你们这儿说得上话的人。」
一个姑娘摇着扇子,为难道:「公子找我们妈妈?妈妈平日里不见客的,公子若有要事,不如奴帮您传个话儿。」
我掏出一锭金子撂在桌上,这顿摆阔摆走我小半私房钱,结果人家姑娘却只是笑一笑,摇了摇头。
「公子,咱们这儿可不兴为几个钱坏规矩的。」
规矩真大。
我与她作揖道:「那便麻烦姐姐帮我传个话儿,我是来赎人的。」
「赎人?」姑娘像是听到什么新奇话,「公子不知道,咱们胭脂阁不比别的地方,姑娘们不到三十五,是不准走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也是头一次听说,烟花柳巷的楼子里,还有此等荒唐规矩。
那些纨绔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人,难道不会闹事?
我讪讪地捡起桌上的金锭子装回袖兜,周围的姑娘们偷偷笑话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抠搜的人,花出去的钱还能伸手拿回去?
嗐,笑吧笑吧,你们哪里知道我的苦楚。
「什么土包子来这儿装阔气!」
我一回身,一杯酒就浇在我脸上。
周吕荣抄手看着我,「跟姑娘们说了话,不留点东西就想走?」
他身边跟着群纨绔,我竟在最边缘看见了陈怀昱。
他似是没认出我,端着笑,平静地站在一边,挺拔得像棵白杨。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原来高洁如他,也与寻常男子没什么分别。
我一时失神,周吕荣以为我不给他脸面,一拳砸在我心口,疼得我干咳好几声。
「穷鬼,敢跟爷爷较劲,爷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抬脚要来踹我,却突然抱着腿倒在地上。
「嚷嚷什么,叫阎王呢。」
完颜术人在二楼,披着件紫衫,倨傲地盯着下方。
一群公子哥看见是他,全都憋着不敢放屁。
我使劲低着脑袋,他却拿花生米丢我,「喂,小矮子,上来。」
……怎么在哪儿都能遇见他……
我又不蠢,怎么可能乖乖听话上楼送死。
只是后来,眼看功成时,我遭了报应。
天意弄人,我的阿敷救我一命,又亲手将我送进大狱。
是我欠她的,她做得对。
我向她去信一封,冗长又啰嗦地介绍过我这潦草的一生,但其实,我真正想说的话,只用了四个字坠在信尾。
我想见你。
我想见你,罗玉敷。
她没来,如我所料。
但我不后悔。
阿娘,你的仇,怀昱替你报了。
那些欺负过你的,直接的、间接的,该死的全都死了。
阿娘,你且等等,怀昱马上就去陪你了,怀昱还想听你唱:小兔儿乖乖,昱哥儿乖乖……
完颜术:
我到大齐前,老不死的跟我交代,若是拿不到大齐的城防图,就杀了那个生下我的娘们儿。
呵,我长在狼窝里,我的父亲是一头年迈的老狼,我喝着狼奶长大,他的事,她的事,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我到大齐那一天,头一件事,就是挥刀砍了护送我来的使臣。
我小时候,他踹过我的肚子、踩过我的脸,我得让他知道,我这人有多记仇。
我在大齐无法无天,老不死的差点气死。
他再不提城防图的事,只说要我别过火,他的兵马还没养好。
我管他的呢。
大齐这鬼地方,无聊得要命。
我想念草原,想念狼群,我的牙很痒,就是那种缺食血肉的痒,我需要猎物来安抚我躁动的血液。
于是,我遇到了罗玉敷。
大齐数百万人,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一见我就怕,一见我就抖。
她就像只受惊的白兔,发抖都抖得特别好看,我觉得有点儿意思。
这种胆小鬼,拿来当猎物耍,正合适。
罗玉敷是我的玩具,我烦了,就伸爪子逗逗她,她越怕,我就越想欺负她。
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直到,我撞见她对着陈怀昱笑。
她笑得花枝乱颤,她看着陈怀昱,眼里群光闪烁,我盯着她和他,只觉得心里头闷闷的。
我从没见过她那样的表情,有一种情绪淹没了我的理智。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做了件一辈子都不会去做的事,就是跟别人抢女人。
她站在我身边,眼神却牵扯着别的男人,按照我的性子,本该将她扔进湖里去。
可是我生气,却只敢自己生闷气。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府窝了三天,寝食难安。
我一直在想罗玉敷,这回,不是想着怎么吓唬她。
她在我的脑子里笑,一直笑一直笑,可这笑容却不是给我的。
我又生气,又难过,心脏像是被她挖走一块似的疼。
我跟图腾念叨,我觉得我害病了。
它用尾巴拍拍我,然后跑到它媳妇儿边上躺倒,给它舔毛、舔毛、舔毛……
……罗玉敷可不是我上赶着当舔狗,就能追到手的。
我也不会当舔狗。
我这人脾气差,下不了嘴去舔,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将她肩上的担子,分来我这里一些。
虽然她不喜欢,她不喜欢我的霸道,但她怕我,因为怕我,所以她乖乖听话。
若是这样,那就怕着吧。
她一个女人家,斗皇后、斗太子、斗陈怀昱、斗她的假阿姐……
曾经我也是这样,单打独斗碾死了一批人,才从狼窝里爬出来。
那时候我觉得这种事,不过动动手指般简单。
可现在,我却怕她累死。
她讨厌我没关系,反正这世上本就没人喜欢我。
我只要她活得高兴些,我想让她的笑永远明媚。
然后在那一天,她跑得都快断气了,只为告诉我,夏狩务必小心。
可我板着脸,训了她两句。
我真是……有病。
我恨,怎么我就没长一张陈怀昱的嘴,几句话,就哄得她心花怒放。
我这根没用的舌头,不如不要。
……
我追在罗玉敷屁股后面的第四年,成功将她吓进了素乐堂。
大婚那天,我宴请全城,将她风光迎进门。
洞房花烛夜,她在我的身下发抖,那么可爱娇软,又惹得我想欺负她。
「你轻点,你这个禽兽!现下,你可高兴了……」
她红着眼骂我。
我与她贴耳,只道:「我说过,我要的,总有办法得到。」
我可不会告诉她,为了她,我给菩萨烧了多少支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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