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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玥握紧掌心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涌出,“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和他两不相欠了。”徐子敬还想再说,可看到温舒玥发红的眼眶,到底还是把话咽下。
主角:墨北辰温舒玥 更新:2023-04-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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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北辰温舒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墨北辰温舒玥》,由网络作家“墨北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舒玥握紧掌心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涌出,“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和他两不相欠了。”徐子敬还想再说,可看到温舒玥发红的眼眶,到底还是把话咽下。
温舒玥低下头,“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有仇报仇,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到这青楼里来,还把你害成这样,凭什么不提!”
“我哥哥欠他的,我只是还债。”
温舒玥握紧掌心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涌出,“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和他两不相欠了。”
徐子敬还想再说,可看到温舒玥发红的眼眶,到底还是把话咽下。
温舒玥道,“徐大哥,我有了身孕。但我如今身为官妓,若还孩子不带走一出生也是贱籍。别让任何人查到这个孩子的消息。”
“墨北辰的孩子?”
“是。”
“既然这样,这个孩子为什么流掉?”
徐子敬一拳打在桌上。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容易怀孕了。如果流掉这个孩子,我只怕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温舒玥抬起头看向徐子敬,泪水不断地涌出。
“我答应你。”
——
温舒玥生产时大出血,徐子敬找来的大夫叹了一口气,“唉,年纪轻轻竟然中过那么阴狠的蛊毒。”
中过蛊毒。
温舒玥在彻底昏迷前听到大夫的话。
她曾经跟跟墨北辰说:“王爷,我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可不可以多爱我一点?”
墨北辰,你恐怕一点都没有爱过我吧。
还好,我们两不相欠了。
第05章
三年后,太后八十大寿,天子大赦天下。
温舒玥带着简陋的包袱从青楼出来,三年来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温舒玥换上一袭花魁的衣裳,走进了王府。
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人,“来者何人?擅闯王府该当死罪!”
温舒玥朝着侍卫勾唇一笑,“我可是你们王爷的老相好。喏,这可是你们王爷给我的令牌,让我可以随时出入王府。”
温舒玥挑着眉,在侍卫震惊的脸色下走进王府。
王府里认识温舒玥的下人全都震惊得不行,“温姑娘?”
这些下人竟然还记得她,到也是稀奇。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被墨北辰扔出王府的时候,这些人全都躲起来。没有一个人施舍一件衣服给她。
“你不是被充为官妓了么?跑到王府里来做什么?”
“脸还毁容了,一个丑八怪妓女,还来王府真是痴心妄想。”
“本姑娘被你们王爷宠了八年,瘦死骆驼比马大。小心你们舌头。”
温舒玥性格变得比几年前还要泼辣。
温舒玥径直朝着墨北辰的寝殿走了过去,众人睁大双眼。
寝殿门被敲响,墨北辰冰冷声音传出:“什么人?”
温舒玥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迎面来,墨北辰批阅公务的朱笔停下,抬头。
墨北辰指尖颤抖,一滴红色浓墨滴入纸上,晕染开来。
温舒玥!
虽然脸上涂抹着胭脂水粉,但那一条长长的疤还是那么显眼。
她款款走来,脸上勾着风情万种的笑容。
虽被毁容,眼底光芒依旧夺目。
“奴家从青楼出来了。”温舒玥一步步走到墨北辰身边。
墨北辰扔下手中朱笔,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温舒玥,“不是说形同陌路,那又来做什么?”
温舒玥直接坐到他的书桌上,她手指把玩着一缕头发,“奴家来问王爷要点银两。家产都被充公了,奴家的脸又被恩客给玩坏了,现在连青楼都不要奴家了。”
“所以来找王爷求点赏钱过活。”
一口一个奴家,墨北辰的脸阴沉下来。
温舒玥伸手抚摸墨北辰的脸,一手往下抚摸他的喉结,“虽然脸被玩坏了,可是身子还没有。奴家绝不让王爷白给。”
说完,温舒玥笑得坦然。
胸口某处猛地收紧,好似针扎一样疼,墨北辰感觉呼吸都有些疼痛。
他抓住温舒玥作乱的手,大力甩出去,“温舒玥,立刻从王府滚出去。”
温舒玥抬起头大小,笑声如银铃。
“王爷可是嫌弃奴家做了三年官妓?也对,像王爷身份这样尊贵的男子要什么干净的女人没有?”
她说着,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墨北辰的脸,“奴家说得对不对?”
墨北辰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以为三年后再见到温舒玥,以她泼辣的性子,绝对是伪装成刺客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温舒玥和一样,熟稔地坐到墨北辰腰间。
第06章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北辰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舒玥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北辰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舒玥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舒玥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北辰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舒玥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舒玥?
“到底有没有?”
墨北辰又问了一遍。
温舒玥依旧沉默不语。
墨北辰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舒玥的冷漠。
他抱起温舒玥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舒玥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主动配合,今日却死拽着不放。
她不给,他却偏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温舒玥笑着勾住墨北辰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舒玥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北辰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疼得他呼吸一窒。
“你不知道反抗吗?”墨北辰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
被人划破脸竟然被她说得这么风轻云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当年认识的温舒玥,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风。
如今的她无论笑得再风情万种,也像是淬了毒。
墨北辰从她身上下来。
温舒玥眼底一慌,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跟王爷说笑。只是遇到个恩客有那种癖好又出手阔绰,奴家划了脸取悦他而已。”
墨北辰浑身都在疼,抬手一巴掌打在温舒玥脸上。
他疯了一样扑在温舒玥身上。
八年前,他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取悦另外一个男人时,他会这么在意?
“温舒玥,你可当年一样下贱!”
墨北辰喉咙涌上一股腥气,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温舒玥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
即便他抛弃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青楼,他也绝不允许别的任何男人碰过她!
嫉妒,吞噬一切的嫉妒!
“墨北辰,你嫉妒了?你竟然会嫉妒?你嫉妒你仇人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碰过?你真是太可笑了!”
“你该不会是入戏太深,真的爱上了我了?那可真是不幸,因为我不恋旧。”
墨北辰压下温舒玥,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温舒玥。墨北辰闭上眼,疯狂发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温初行的妹妹难受?
一切结束后,墨北辰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从匣子中取出一叠银票扔给她,“立刻滚出去。还有……”
墨北辰刚开口,就见温舒玥从荷包中拿出一颗褐色药丸。
当着墨北辰的面,她轻松咽下药丸。
“这是青楼里的避子丹,青楼里怀孕了可麻烦。要用棍子抽打小腹直到胎儿化作血水落地。”
说完,温舒玥轻松一笑,“奴家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再经历一次?
墨北辰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感觉浑身冰冷。
温舒玥熟练地数着手中银票,眉开眼笑地好似刚服务了恩客的妓女。
墨北辰已经穿好了月白色的袍子。
“立刻滚出去!”
“多谢王爷惠顾,这些银票花光了还能再来找王爷吗?”
墨北辰很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骂她,可她的兄长已经在牢里自尽连尸首都不保了,她也被流放青楼。
她不欠他。
“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两不相欠。”
温舒玥把银票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那王爷可不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奴家介绍些恩客?奴家这张脸已经毁容了,高贵的恩客看不上奴家,如果是王爷介绍的话就不一定了。”
“滚!”
墨北辰抓起桌上的紫檀木镇纸朝着温舒玥砸来。
那镇纸擦过温舒玥的脸颊,砸中身后屏风。
温舒玥站在原地不懂,她慢吞吞地收拢衣服,转身从书房离开。
有王府下人看到温舒玥,温舒玥直接扯了扯衣领露出鲜红痕迹。
这些痕迹都在写着:“你们王爷刚才宠幸我了。”
从王府出来,温舒玥坐上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温舒玥捂着脸,彻底哭了出来。
车夫吓得勒住马,“姑娘,你哭什么?是王府有人欺负你了?”
温舒玥抽泣,“我是王府的丫环被管家赶出来了。怕家里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诉苦。”
车夫两鬓斑白,叹气,“我家的丫头也是在有钱人家做工。也是每次回家都说在主子家吃好穿好。但家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大叔,我没有家了。我家被抄了。
“墨北辰,饶了我。不要在我哥哥的面前。”
温舒玥和墨北辰虽未成亲,却早已有过数次的夫妻之实。他要,她就会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
可今天却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高喊:“求饶。”
“饶了你?是谁只穿着肚兜到本王书房送莲子羹,引诱本王的?”
“如今到喊着求饶,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给你那半死不活的哥哥看?”
说完墨北辰将温舒玥拽到凤穿牡丹的屏风后面,屏风后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双目被剜,喉舌被拔。
曾经权倾朝野的温臣相,如今沦为可怜虫。
他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画面,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愤怒扭动,椅子发出剧烈响动。
温舒玥想逃走,却被墨北辰抓回压在八角桌上,放肆玩弄。
温舒玥羞愧欲死!
他怎么能当着她哥哥的面这么对她!
墨北辰看向椅子上的男人,“温初行,这就是你妹妹。本王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解了罗裙躺在床上。”
哐当——
温初行愤怒扭动身体,连人带椅子摔到在地。
温舒玥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北辰,明明昨夜他还将她拥在怀中喊着心肝。
这不是真的!
“北辰!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呵。温初行,你当年身为皇后走狗,在我母妃的坐胎药里下藏红花,让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温初行,你这妹妹可真是下贱。本王将你温家抄家,都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妃,她还巴巴地贴在本王身上。”
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舒玥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北辰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北辰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离王墨北辰。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北辰,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离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她爱了墨北辰整整八年!女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温舒玥心脏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墨北辰,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凄厉的哭声响彻王府。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舒玥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北辰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舒玥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温舒玥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离王墨北辰。
温舒玥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北辰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
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舒玥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北辰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舒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北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舒玥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舒玥,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北辰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舒玥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舒玥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舒玥撑起身,走到墨北辰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舒玥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北辰掐住温舒玥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舒玥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北辰在一起八年,温舒玥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舒玥,你可真下贱!”
墨北辰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舒玥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温舒玥被赤果扔出王府,好在深夜无人。
哥哥还在昏迷,温舒玥代替她哥哥被押上公堂。
公堂之上,温舒玥坚决否认哥哥通敌叛国。
她知道哥哥曾经虽有野心,可到底只是朝堂内斗,从未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可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拿出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
“这封信件是从温臣相家中搜到的,上面有温初行的亲笔署名。”墨北辰拿出信件。
温舒玥证据后,绝望:“墨北辰,你为了报复我哥哥,竟利用我让他签了这书信。你让我联络他旧部的书信,原来是通敌叛国的信件!”
温舒玥吸气都在疼。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舒玥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北辰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舒玥和墨北辰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北辰,“墨北辰,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舒玥死死盯着墨北辰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舒玥,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舒玥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舒玥几乎站不稳。
墨北辰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北辰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舒玥。
温舒玥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北辰,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温舒玥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狱卒打扮的人匆匆跑来,看向温舒玥,“温姑娘,温相爷在牢里撞破头自尽了。”
温舒玥平静地点头,“谢谢。”
她转身从墨北辰身边经过,走回公堂。
主审官等人还未离开就见温舒玥回来。
“各位大人,通敌叛国的信件都是民女写的,是民女欺骗兄长写的署名,民女才是罪魁祸首。”
“还请各位大人惩罚,还民女兄长一个清白。”
温舒玥跪在公堂之下,她抬起头看向一同回来的墨北辰。
“墨北辰,我哥哥死了和你母妃一样死了。死前还受了八年的苦,我也要被判决了。我哥哥犯下的罪,已经连本带利偿还了。”
“这八年的欺骗,我从不怪你。”
“所以从此之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
“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温舒玥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地看向公堂之上的主审官,哽咽道,“各位大人,民女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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