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贺兰殷桑宁,是著名作者“天蚕时髦豆”打造的,故事梗概: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知道的。这妖妃碰不得的。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揉个稀巴烂,再丢到地上踩几......
《高质量小说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这个姿势也不舒服。
桑宁软云一般压着钢筋铁骨,刚与柔的挤压,哪里能有舒服可言?
她想下去,身体挣扎着、蠕动着,难免碰到他,电流在两人衣物间流转,漫进了彼此的心里。
冯润生的呼吸更重了。
他大手压着桑宁的肩膀,在她起身时,重重压下去。
桑宁感知到他的坏心思,抬手就是一巴掌。
当然,冯润生这次拦住了。
事不过三。
他捏着她的手腕,低喝道:“桑宁,再敢打我,你这只手就别要了!”
桑宁会怕他的威胁?
狗男人微眯着眼,表情享受着,脑子怕是都在下半身呢!
她看得不爽,挣脱他的手,还是要打他。
这该死的贱东西!
竟然对她一个病号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冯润生确实猪狗不如,大概人不行,就变态了,开始亲她的手指。
桑宁嫌弃得很:“滚开!不许亲!”
她手指纤细,指尖白如嫩笋,染着豆蔻,芳香四溢,被他一亲,含着一层水,水光潋滟,泛着光。
更漂亮了。
连桑宁自己也得承认,妖妃是真的妖。
就是又妖又娇,跟他闹腾到现在,力气用尽,软泥一般,忽然就倒他身上,起不来了。
冯润生只觉漫天云朵落了个满怀。
她的发丝倾泻下来,像是藤蔓,爬满了他的脖颈、胸膛。
他发现她的发丝是有些冰凉凉的,刚好降他身体的温度,便忍不住猛亲她的头发。
痴汉一般。
桑宁瞧见了,嫌弃之余,又觉得好玩。
她在现代时家教很严,加之常年病着,也没跟异性这般亲昵。虽然收过几个同学的情书,但也只限于情书了。都是权二代、富二代什么的,再喜欢,也得顾及着身份,低调、克制、绅士,那是他们骨子里的教养。
冯润生热情到“恬不知耻”,真心让她觉得好玩。
她如果身体好些,不介意养这样一头小傻狗。
“这么喜欢我?冯润生,我可是你的仇人,你看看你这样,要脸不?”
她趴在他胸口,拍拍他的脸,恃美行凶说着伤人的话。
冯润生确实被她伤着了,小傻狗化身小狼狗,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几个咬痕。
桑宁疼得抬手打他的脸。
他没躲,随她打。
桑宁觉得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哎,原来还是个小变态。
“你能不打脸吗?”
其实桑宁没力气,打脸也不疼,但作为一个男人,到底还是丢人的。
“你能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吗?”
桑宁随口吐槽一句,随后,也不打了,该薅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薅,没一会,就薅得满手黑发。
还好冯润生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不然,看自己损失这么多的头发,分分钟跟她翻脸。
但薅头发比打脸疼。
他还是抓住她的手,拦住了:“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桑宁自然没薅人头发的习惯,就是无聊,也为转移注意力,不然,男人剑拔弩张抵着她,让她满脑子肮脏思想。
其实,进一步也可以。
她不介意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
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知道的。
这妖妃碰不得的。
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
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
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揉个稀巴烂,再丢到地上踩几脚。
他这一刻恨死了她。
“真想杀了你!”
他逼近她的脸颊,又猛然推开她,随后下了床,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离华阳殿不远,是清凉殿,殿里有特大的水池,水池的水源自照山上的雪水,因而池水冰冷,是夏天避暑的圣地。
他这会直奔清凉殿,一看到满池冷水,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
“砰!”
满池的水,冰寒入体。
热欲瞬间褪去,总算让他舒服些。
但他心里是不舒服的,在妖妃身上试探半天,他还是个废人。
难道他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那还真是身在地狱、生不如死了。
妖妃害他至此,怎么敢死?
“阿嚏——”
桑宁打了个喷嚏,觉得是冯润生在骂她。
她是个“好人”,她不骂他,而是同情他:小变态不行呢,哎,真可怜。
绿枝则觉得桑宁可怜,哎,外面大臣要杀她,殿里小侯爷欺负她。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这会她见冯润生走了,才敢进来,一进来,就看她瘫在软榻上,满脖颈的咬痕,头发乱糟糟铺散着,衣衫也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娘娘,娘娘——”
她蹲在软塌前,抹着眼泪,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桑宁这副病体就没有舒服的时候,但她有些习惯了,只说:“渴了。”
她没食欲,一天下来,也就喝点水。
绿枝听了,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还记着她没吃东西,就问;“娘娘不饿吗?御膳房有鱼汤,奴婢端来,您喝两口?”
“不要。”
桑宁直接拒绝了,勉强喝光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她,就闭眼睡了。
但浑身疲累、胸口闷沉,头还很疼,就不停折磨着她。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问:“风雀仪昨晚开的药,还有吗?”
那药安神效果好。
她喝了能睡着。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睡着,最好一直睡下去。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睡死更好的事了。
绿枝不知她的想法,忙说:“好像还有些,奴婢去小厨房看看。”
她迈步出了殿,不想,才出殿,就遇见了皇帝,他应是散了庆功宴,回了寝殿,甚至都洗漱好了,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上面横着几处刀疤,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
看的人面红心跳的。
他身旁跟着两个太监,没跟着什么士兵。
皇帝怎么来了?
绿枝吓得一跪:“陛、陛下?”
贺兰殷伸手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绿枝没有噤声,痛哭流涕道:“陛下,娘娘身体不适,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冯小侯爷还对娘娘不敬,陛下快救救娘娘吧。”
桑宁一旁瞧着,暗暗为余潭祈祷:小余啊,你可要逃快一些!
贺兰殷吩咐完,关上马车门,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你刚笑什么?”
他还记着她堪称“诡异”的笑,他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关注妖妃的一举一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少年天子赤诚、热血、纯质,一眼惊艳,便一眼万年。
桑宁也没在意少年天子的反常,见他询问,又摸着唇笑了:“要不,陛下猜猜?”
贺兰殷冷哼一声,不想猜,反正妖妃一笑,定然没什么好事。
桑宁见他沉默好一会,也不出声,就知道他不会猜了。
她也不管他猜不猜,他安静了才好呢。
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了。
贺兰殷见她闭眼不说话,又盯着她的唇了:该死!定然不是她自己咬的!谁咬的?那个刺客?他是谁?他也敢亲她?还在她唇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几个意思?向他示威?
该死!真该死!
他胸腔里戾气乱窜,到底没忍住,又抓起她的肩膀,寒着脸,冷冰冰质问了:“你嘴唇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解释清楚,这茬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桑宁正闭眼休息,但正因为休息,身体的疲累、疼痛都漫了出来,更让她难受到想死掉。
厌世的情绪在心里翻涌着。
偏狗皇帝还来烦她,就嘴唇一点伤,他反反复复的问,就那么迫切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行啊!她如他的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她眼神冷冷瞧着他,泄愤一样说:“没错,就是那刺客咬的,我们不仅亲了,还做了,他床上可勇猛——”
话没说完,就被狗皇帝捂住了嘴唇。
“你是真想死啊!”
贺兰殷残忍一笑,捂住她的嘴唇,看她呼吸不通,濒临死亡也不管,理智早没了,浑身戾气肆虐,他撕扯她身上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直把她撕得片瓦全无才满意了。
不,不满意……
“唔~嗯~”
桑宁被他弄得很难受,这难受压住了病痛的难受,让她两弊相衡取其轻。
不久一切止息。
贺兰殷看着,像是嫌弃,又像是好奇,总之,看了好一会,最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瞧着桑宁:“这就是你想要的?”
桑宁宛如白嫩的幼鸽躺在他身边,那张俏脸红艳艳,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缠绵到腻人的情意,那浑身尖利的刺似乎消退了,她因那短暂的愉快而软成了一汪水。
“喜欢。陛下继续好不好?”
她爬过去,攀住他的腿,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转了转,觉得还是喜欢前者,但垂眸瞧着她浪荡到下贱的模样,又改变了想法,觉得后者更好一些,起码让他心里舒服死了。
“桑宁,你这样真可怜。”
被色、欲控制的小饕餮,贪婪的很呐。
他也是贪婪的,哪怕她是他的阶下囚,也贪婪到不许她沾染一点其他男人的气味。
“那男人都碰了你哪里?”
他问的同时,目光再一次逡巡她的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很满意没在她身上看到男人的咬痕,但转念一想,没有咬痕不代表没有亲吻,所以,他还是偏执地问:“说!他都碰你哪里了?桑宁,敢撒谎,你完了!”
桑宁觉得狗皇帝是有点疯批属性在身上的。
基于此,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说跟人家什么都做了,狗皇帝能提枪而战发一场疯吗?
那还真是期待啊!
“陛下做的,他也做过。”
她故意刺激他。
贺兰殷气得咬牙:“桑宁,你什么男人都要是吗?不挑嘴是吗?”
当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终于爬到了墙壁那里,耳朵随之贴了过去,两眼直冒绿光。
丝毫没有一国贵妃的模样。
就像个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贺兰殷看得怀疑人生:燕云帝这都什么审美?瞧瞧这个蠢样!他竟然被这么个蠢东西蛊惑着亡了国?
“你在干什么?”
他伸手把人拽过来,不许她听那些污言秽语。
桑宁正听得嗨,感觉那对儿正在换姿势,比他们还兴奋,一时间色、欲压倒病魔,脑子里污污污开火车。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远了,不由得恼怒:“放手!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不敢干的事!”
贺兰殷被刺激到了:“朕什么事不敢干?”
他以为她说的是听人墙角,自然是敢干的,只是自持身份,觉得不雅,不屑为之。
谁料,桑宁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们开始吧。”
她反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贺兰殷意识到她在发z浪,气得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她一按,他没防备,直接一个埋胸的姿势。
满满柔软芳香入鼻。
差点窒息。
“桑——”
贺兰殷很生气,张嘴就想骂人,结果一张嘴,甜得他浑身僵硬。
他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桑宁痒的厉害,按着他的脑袋,有点心急,催促着:“继续啊。难道陛下不懂女人?”
贺兰殷还真不会取悦。
他艰难地把头“拔”起来,俊脸几乎红得要滴血了,额头不知何时也出了汗,喘着粗气,落入桑宁眼里,就狼狈得有点撩人。
哎,别说,狗皇帝沉浸色、欲中的样子还挺性感的。
“桑宁,你是病傻了?”
贺兰殷怒气上头,掐着她的下巴,压低声音喝道:“朕为什么要取悦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竟然要他取悦她?
他疯了,幻听了,还是她疯了,所以胡言乱语?
桑宁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怪乎人生无趣,随心所欲,病中贪欢,撩个男人玩一玩。
话说,用撩男人玩儿这种方式让自己精神嗨起来,似乎可以止一下她的病痛?所以,玩男人等于精神鸦片?
那继续玩儿吧。
“我在向陛下邀宠啊。”
她扫一眼隔壁墙:“陛下快听听,这声音多好听。”
像是响应她的话,隔壁的男人越战越猛,单听力道,就感觉正咬着牙、喘着粗气。
太不雅了!
贺兰殷涨红的脸都变黑了:“桑宁,非礼勿听!”
他叱责她之后,冲着隔壁喝:“安静些!”
他一喝,隔壁的声音还真消停了。
桑宁很遗憾:“别啊,正听得上头呢!”
她听着声音,想象男人是个皮肤黝黑的大汉,女人是个大胸萝莉,就那种糙汉跟娇女的设定,还是带身高差、体型差那种,只要男人压下来,就能把女人整个儿罩住,就像是虎狼捉住小绵羊,怎么蹂躏怎么来。
哎,爽歪歪。
可惜,全被狗皇帝破坏了。
“陛下来这里,不听这些,难道听民生疾苦?”
她不高兴地讽刺。
贺兰殷没理会她的讽刺,伸手抵唇噤声道:“闭嘴!有人来了!”
来人是桃娘。
她端着几瓶桃花酒,扭臀摆腰走进来。
后面跟着两个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一人抱琵琶,一人抱琴,身段如出一辙的丰腴妖娆,甚合桑宁的口味。
“我这桃花酒,乃娘娘河一绝,两位贵人且慢品。”
桃娘拿着酒壶,倒了两杯,同时,特意对桑宁说:“我这两位叫春花、秋月,都是精通音乐的,两位贵人想听什么曲子,尽管说来。”
桑宁听了,熟客一般,笑道:“那就各来一曲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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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待着,却见她摇了头。
没有吗?
那她真可怜呢!
桑宁觉得自己要死了,呼吸被剥夺,只憋得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意识昏迷之前,她想,无论多么漂亮的人,被掐死的时候一定丑到狰狞吧?
“咳咳——”
男人的手忽然松懈下来,空气涌进肺管,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贺兰殷看着桑宁那张病恹恹苍白的脸蛋因为呼吸不畅而露出妖艳的红,真漂亮,他欣赏着,忽觉心头痛了下,像是被针扎了,就一下,也就这一下,让他失了神,等回神,就看自己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会松开手?
他是想掐死她的,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背离了主人的意志?
真奇怪!
他抓起她的肩膀,将她拎到了身前,眼神凶戾地质问着:“你会妖法吗?”
她轻得厉害,浑身单薄,不,也不算单薄,起码胸前的几两肉看起来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
敢情肉都长胸上去了!
不愧是妖女!就是会冲着男人的喜好长!
他以男人的恶意揣摩着她,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年天子尸山血海里成长起来,哪怕野心勃勃,是个事业狂,可归根结底是个男人,嗯,或者说是个世俗男人,且充满了世俗男人的劣根性。
不过,他哪怕恨不得用目光吃了她,也没真的实践下去。
少年天子的高傲不许他向美色低头。
他把她甩回软榻,低喝道:“朕在问你话。”
桑宁猛然被甩,伏在软榻上,手肘被撞了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怒,是的,她很生气,被狗皇帝耍玩半天,换谁都要生气了。
她回眸瞪他时,满眼恶意地笑:“是,我会妖法,陛下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真的要看。
傻子!
傻狗!
桑宁这么想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她早被这繁琐的衣裙影响了睡眠体验,睡觉自然要裸睡的好。
于是,贺兰殷觉得妖妃又在色、诱自己了!
还是相当粗暴而登不上台面的色、诱!
“你在做什么?住手!”
他怒喝着,抓起旁边的被子,砸她身上:“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出身漠北勋贵,家教甚严,是真的觉得桑宁不知羞耻——哪能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桑宁看着他移开视线,仿佛真君子一样,就生出了恶心他的心思。
她光着身子往他身上扑,牢牢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当然,为求逼真,脸往他睡袍里钻,狗男人身材好的没话说,白皙光滑的皮肤冰凉凉的,八块腹肌块垒明显,是绝对鲜嫩美好的年轻男性肉体:“是,我不知羞耻,我想要陛下想疯了,不瞒陛下,我在见你第一眼就疯狂喜欢上了你,你是那么魁伟迷人,在床上一定很勇猛——”
“住嘴!”
贺兰殷被她冒犯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把拽开她,就匆匆走人了。
他红着脸,气息粗重,像是落荒而逃。
比之冯润生,也不遑多让。
桑宁见把人恶心走了,乐呵得不行:搞半天,一群小雏鸡!
白瞎了她的演技!
她累死了,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开始喊人:“绿枝,绿枝——”
绿枝去端药了。
也是倒霉,刚端来药,就跟匆匆出来的皇帝撞上了。还好她重心稳当,忙后退两步,没弄洒了药。
“陛下万安。”
绿枝小心翼翼行礼。
贺兰殷扫过去,眯起了眼:“这是什么药?”
绿枝小声回道:“安神药。”
“风雀仪开的?”
“是。”
“她也配?”
贺兰殷冷声说:“从今天起,不许她喝药!”
他杀不了她,索性让她病死好了。
看她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也能吃些苦头。
他是真阴损。
绿枝吓得直接跪了:“陛下开恩。娘娘身体病弱,不喝药不行的。陛下开恩啊。”
贺兰殷没开恩,下了这个命令后,就甩袖走人了。
殿外值守的士兵听了皇帝的话,直接上前从绿枝手里抢了药碗。
“砰!”
药碗瞬间四分五裂。
药汁溅得四处都是。
绿枝看没了药,又气又慌,一时急得直哭:“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娘娘!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罪魁祸首贺兰殷觉得桑宁才是欺人太甚!
她竟然敢亵渎龙体!
真是该死!
他回了寝殿,躺到床上,胸口剧烈欺负着,哪怕过去很久,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妖妃唇齿贴上来的触感。
热热痒痒。
酥酥z麻麻。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z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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