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楹宗格的现代都市小说《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遥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刘楚楹宗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遥飏”,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襄福安公主,拜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看着偈亥大王痴迷的目光,赵大人十分满意的点头,又开始一轮谈判,可这回偈亥大王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他站起身,推开赵大人那瘦弱的身体,停在刘楚楹面前。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让刘楚楹想起这个恶魔对两位皇姐做的事情,她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从头冷到脚,母亲从小教导的东西也忘得一干二净。“大王,嗯......”下......
《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进入草原后,环境越发恶劣,他们冒着风雪前进,一月后,他们到达破多罗部的大营,各式的营帐错落其间,里面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格外的健硕和狂野。
他们见到送亲的使团,纷纷停下手中的事,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不善和讥讽,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就连平日里最大胆活泼的小德子都噤了声弓着腰,不敢到处乱看。
“公主,他们说的话奴婢完全听不懂。”月桃被那些男人的目光盯得浑身都在打颤,她透过车帘和刘楚楹说话。
刘楚楹在出发前就听说了,可惜宫里没有懂厉族语言的人,朝中倒是有一些,但是也不可能会教她一个来送死的公主。
她紧紧的握紧拳头,随着送亲使喊她下轿,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无尽的恐惧尽数淹没了她。
她不知道两位皇姐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她们到了厉族大营后,几乎都没活过几个月。
她们的牺牲也就只为北襄带来了两年的和平,那她呢?又能坚持多久?
她死后,父皇是不是为了这短暂的和平,又要送公主前来。
人人都道父皇子嗣昌盛,就连公主都有二十多位,是福运昌隆之人。
刘楚楹眼中尽是悲凉和讽刺,她僵硬着身体起身下了马车,在月桃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中间那个最大的营帐。
送亲使赵大人指着刘楚楹,用十分流利的厉族语跟坐在一张巨大熊皮上的偈亥大王交谈。
哪怕刘楚楹什么都听不懂,但从偈亥大王的语气也知道,他十分的不耐烦,甚至换句话来说,他根本就不想和北襄结亲,他更想打下北襄的土地。
赵大人脸色不显,也不着急偈亥大王的态度,他突然伸手揭下了刘楚楹的毡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偈亥大王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
四周那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目光令刘楚楹无比恶心,可是她没有一点办法,只有紧紧的抓住厉族的王,她才可以独善其中,不被众人所辱,这是她活下来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刘楚楹缓缓抬起眼,就见前面站着几个粗犷如熊的男人,跟梦境中的别无两样,她强忍着恐惧展现作为公主的姿态。
“北襄福安公主,拜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
看着偈亥大王痴迷的目光,赵大人十分满意的点头,又开始一轮谈判,可这回偈亥大王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他站起身,推开赵大人那瘦弱的身体,停在刘楚楹面前。
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让刘楚楹想起这个恶魔对两位皇姐做的事情,她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从头冷到脚,母亲从小教导的东西也忘得一干二净。
“大王,嗯......”
下巴被一股蛮力死死禁锢,似乎他再用些力气,刘楚楹就会被他活活捏碎。
刘楚楹紧抿着唇不敢叫出声,现在她低微的连屈辱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将她摆得这么低微的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国家。
她只希望他看够了能够松开她,至于赵大人,她是不敢指望的。
“哈哈哈哈......”偈亥大王突然狂笑,看着赵大人说了一段话,接近着营帐中的厉族人也跟着笑,目光更加大胆的放在刘楚楹身上。
赵大人脸色大变,就连厉族语也不说了,“这如何使得?”
偈亥大王根本不管他的抗议,他笑的得意,一个眼神,就有好几个厉族男人伸着手朝刘楚楹走来,脸上满是淫邪的笑。
刘楚楹无比崩溃,他们要做什么?
“撕拉”一声,红色的织锦雪兔斗篷瞬间被撕开,刘楚楹惊恐的后退,她捂着胸口尖声朝赵大人寻求帮助。
她好歹也是北襄的公主,凭什么被这样当众羞辱!
结果赵大人居然撇开眼转过身去,似乎他能为刘楚楹做的,就是不看到她受辱。
“不......不要!”
刘楚楹这时才知道她想活下去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她想逃却被那几个男人抓着头发狼狈的摔在地上,华丽的钗环掉了一地。
“公主!”小德子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挡在刘楚楹面前,却被厉族人犹如拎小鸡一样甩在地上痛苦哀嚎。
没有人能救她。
“不......”刘楚楹绝望的流下眼泪,眼前的一切逐渐和梦中的景象重合。
面对几人伸过来的手,她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或许自尽才是能保全自己唯一的方法,可是一想到宫里的母亲和弟弟。
刘楚楹一张脸血色全无,唯有无尽的悲凉,如果这是上天注定的,那她认命好了。
“唰”的一声,一颗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到刘楚楹脚边,那些厉族人停下手,一脸惊骇的看向偈亥大王。
只见他立在原地,搓着双手期待这位绝色女子衣服下娇嫩的肌肤,只可惜他的项上人头不见了,喷溅的鲜血染红了营帐。
嘭的一声,那无头的身体倒下,他身后站着一位部落小王,手中正在淌血的弯刀无声的述说着谁是凶手。
帐中瞬间大乱,外面也传来兵器相交声,小德子和月桃颤抖着身体将刘楚楹扶起躲在角落,赵大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而后就被一群北襄的侍卫护在后面。
没等那些厉族人反应过来,一堆同样身穿厉族服饰的人冲进营帐,接着就是一场混战。
“公主,我们趁乱快逃吧......”小德子见这没人管他们,拉起刘楚楹就跑,反正都这种时候了,就算他们不见了,赵大人也只当他们被死于乱军,就不会牵连宫里的两位主儿。
刘楚楹被吓得魂不守舍,她不想被当众扒光供人观赏,小德子说得对,此时是最好的机会。
她和月桃紧紧的抓着小德子的手,趁着混乱悄悄逃出营帐。
外面已经变成了一片炼狱,厉族人互相厮杀,天上突然飘起鹅毛大雪,伴着赤红的鲜血,如梦如幻。
小德子带着两人东躲西藏,眼瞧着就要跑出错综复杂的营地,却还是被厉族人发现了。
来人是厉族的一个小王,刚刚还跟在偈亥大王身后,如今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带着人往外逃跑。
即便如此,那小王没忘记刘楚楹这张勾人心魄的脸,指了指手下要把她一起带走。
明明她们就要跑出营地,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她们?
“公主!快跑!”小德子以身救主,哪怕尖刀已经穿过他的身体,他还是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死死抱住了那人的腿,不让他碰公主的一根头发。
“小德子!”刘楚楹眼前是一片鲜红,她们逃不掉了,要死,她们主仆三人也要死在一起。
她扑向前,将小德子的尸体紧紧抱住,月桃死死的拉着她想带她继续逃离。
小德子的身体还是热的,似乎还在诉说他的生机,可那死不瞑目的双目无情的拆穿了这个谎言。
小德子七岁来到她身边,现在也已经十年过去了,往日的景象历历在目,他却再也不能嬉笑着喊她小公主。
那人抓着刘楚楹的衣服就想把她拖走。
“不!”
弯刀划破雪花,腥热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血珠顺着那长长的睫毛,犹如振翅的蝴蝶,滑落.....滑落......
她的眼前是一片血色,浓重的气味让她头脑发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猛地眨着眼睛。
鲜血在她的脸上编织出妖冶的花,眼前忽而变得明亮,她看到眼前是一匹黑色的大马,马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异域的服饰,他的身后是亮得发白的天空,导致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楹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是母亲没用,才让那些人逼你走上和亲的绝路,我苦心栽培你十六年,把你养得剔透至此,本是希望你不要走母亲的老路,被夫君厌弃,却不想到头来却是......”
风韵犹存的妇人穿着半旧的衫子,眼含热泪。
刘楚楹坐在华美的车轿中,华服红妆,更衬得那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莹莹生辉,她低垂着泛水的双眸,哪怕没有做任何表情,也万分惹人怜爱。
只因母亲从来不许她在日头下行走,也不许她做出任何损耗美貌的事情,又教导她要细声慢语,懂得以弱示人,才养出这样如弱柳之态。
可是光凭美貌还不够,刘楚楹的母亲徐昭容当年也是名动天下的美人,结果还不是熬不过岁月的消磨,加之北襄皇帝后宫美人儿数不胜数。
失宠的她,导致一儿一女在宫里过得没有半分尊荣可言。
所以在别的公主都在学习四书五经,刘楚楹的母亲只教她如何讨男人欢心。
这么些年,徐昭容耗费苦心培养女儿,可到头来,刘楚楹却要被送去北方那蛮夷之地和亲。
“我十六年的苦心,全白费了啊!”徐昭容绝望的掩面痛哭。
刘楚楹心早已麻木,和亲之事已成定局,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
送亲的使臣又来催了一遍,刘楚楹紧紧抓着母亲的手不愿松开,不只是舍不得母亲,她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他。
可这时候是国学的考试,他无法来送自己最后一程了。
“母亲,保重。”刘楚楹丹唇轻启,缓缓松开了徐昭容的手。
“楹儿,我的楹儿!”徐昭容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恐怕就是她和女儿的最后一面。
随着送亲队伍的启程,徐昭容被甩在身后,整个皇室,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前来送行,包括刘楚楹的皇父。
刘楚楹强迫自己不要哭,她不喜欢哭,可是母亲说,女子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男人见了会格外心生欢喜。
所以,她连哭都有好几种章法。
可是她按照母亲的心意活了这么多年,现在临死之际,她只想做回自己。
“阿姐!阿姐!”
稚嫩的男音,刘楚楹难忍激动掀开帘子探出头去。
“煦儿!”
刘煦抱着锦盒,快步追着送亲队伍,他赶紧结束国学的考试就奔向这里,只为再见阿姐一面。
他和刘楚楹只差了三岁,因为母亲不受宠,他从小被皇子们排挤,这些年陪着他,保护他的,只有母亲和阿姐。
“阿姐......”终于,他追上车轿,紧紧握住了刘楚楹的手,稚嫩的脸上满是泪水。
“阿姐,你一定要活下去,等着我来接你,我一定会接你回家的,一定会!”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刘楚楹湿了眼眶,还好,她还有她的弟弟,哪怕她死了,也会有人真心牵挂于她。
她哽咽着点头,喉咙像是被石子堵住,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手紧紧的抓着刘煦的手。
刘旭将锦盒丢进车轿内,他跑了很久,最终还是被队伍里的侍卫拉住,姐弟俩紧紧相握的手被活生生分开。
“煦儿!”
“阿姐!”
送亲的队伍逐渐走远,刘煦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亲姐姐去送死,等到队伍完全看不见了,他蹲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崩溃大哭。
厉族是北襄国更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尤擅骑射,几乎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又处于北襄的腰腹,位置极其刁钻。
先帝时期,曾大刀阔斧和西边的西岐国打了长达十年的仗,最终不仅没落得什么好,还硬生生拖垮了北襄。
厉族正是在这十年间迅速崛起,成为了北襄的掣肘,他们一旦有所动静,北襄必定大乱。
那时北襄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送上公主和无数的粮食以求平安。
厉族分为九个部落,其中破多罗部实力最强,他们的领导人凌驾于八大部落之上,是厉族当之无愧的王。
听说他们野性难驯,以武为尊,至今都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传闻他们在冬日里粮食消耗殆尽时,还会以人为食,没有任何伦理纲常。
刘楚楹是北襄的九公主,自她的父皇登上皇位后,厉族更加不掩饰他们的野心,三番四次侵袭边境。
北襄帝怯懦无能,接连送上好几位公主,可每位都没能在那边撑过半年就香消玉殒,对外说她们皆是病故。
可朝廷上谁人不知,这是厉人不想和北襄议和,所以才三番四次越过底线。
杀害和亲公主,无异于将一个国家的尊严死死踩于脚下。
见识过厉族人凶残一面的北襄帝怎么都不愿与厉人刀剑相向,只得再次低头,送上美丽高贵的公主,哪怕只保一年的和平也没关系。
此时站在刘楚楹面前的就是破多罗的王,偈亥大王。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的宛若一只黑熊,浓密的毛发上似乎还凝固着几团乌黑的血渍,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腥臭的气息。
一双猩红的眼看得刘楚楹浑身战栗,那淫邪的目光,不只是他,他的身边也有好几个部落首领,皆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她就好比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不要,求求你们......”刘楚楹失声痛哭,可此时送亲的人纷纷退出营帐,只留她一人面对这几头禽兽。
几人将她包围,犹如在围猎一只迷途的羔羊,那贪婪的目光,似乎不出片刻这只羔羊就会被他们分食殆尽。
“不!”
刘楚楹猛然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喘着粗气,久久未能平复。
“公主,您怎么了?”月桃急忙从外间进来,点燃烛火后,面露担忧的伏在床前。
十六岁的少女正是最为娇艳的时候,乌黑的长发下,露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弯弯的眉不描而黛,娇俏的鼻,如花朵般娇妍的唇,胜雪的肌肤。
哪怕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月桃,每次见她时都忍不住的发愣。
京都谁人不知,九公主出落得犹如九天的仙女,就连陛下见了也心生怜爱,时常去已经失宠多年的徐昭容那坐坐,可天不遂人愿,九公主被送去了和亲。
消息传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京都才俊,惋惜哀愁。
橘黄的光逐渐填满整个房间,刘楚楹只觉坠入冰窖,无论她怎么抱紧自己,都无法获得一丝温暖。
“......明日就要进入草原了吧?”
送亲队伍已经整整赶了三个月的路,现在所住的驿馆,已经是他们在北襄最后一个落脚点。
“公主,要不我们逃吧,小德子说他已经和队伍里几个侍卫说好了,悄悄送我们出去,不成问题的。”
刘楚楹无奈一笑,那笑容让昏暗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逃?就算她运气好逃了出去,那宫里的母亲和弟弟怎么办?
和亲公主中途出逃,父皇又那么畏惧厉族人,肯定会杀了母亲和弟弟给厉族人泄愤的。
她从枕边拿起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刘煦这一年来在国学里论策的答卷,上面每一份都写满了大学士们的赞语。
她知道弟弟是想告诉她,眼下皇后的几个嫡子资质平平,而他又这般富有才学。
总有一天,父皇会赞赏他,看重他,等什么时候父皇重用他了,或许他就能接她回家了。
刘楚楹将这些论策放在心口,回忆起姐弟二人往日的温馨时光,心中想活下去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才十六岁,她不想死。
为了母亲和弟弟,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的在厉族活下来,盼着和他们重聚的一天。
可现实往往却是残酷的。
刘楚楹乘胜追击,试图撬开门户,可是即便如此,大王还是保持着惊人的自制力,任她无论如何都不给机会。
她没有放弃,俯身吻向了他喉间的突起。
又是一阵轻口今溢出,大王轻轻仰起头,甚至放在她脖间的手都松了。
转而掐着她的后颈,像是得了乐趣,将她按在他的喉间不让她离开。
刘楚楹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唇细细亲吻着,直到她的膝盖都跪疼了,腰上也没了力气,瘫软的倒在他的大掌之上。
她小声的喘着粗气,气若幽兰,见大王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蔚蓝的眼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你在做什么,我的胡日格......”
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某种如同困兽般的压抑。
刘楚楹只能茫然的望着他,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的口中满是一股独特的气息,雄厚的麝香味彰显着主人的男儿风范,她轻轻抿了抿唇,倒是不嫌弃。
前几次他穿得厚她没有闻清楚,本以为这些厉族男人身上的气味会很难闻,现在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她突然很庆幸她遇见的厉族大王是他。
她再一次直起腰,环住他的颈脖。
这一次,大王没有抗拒,而是环着她的腰身,任由她在他的唇上胡作非为。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是夏日里的寒冰那般舒爽。
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销魂,可惜他依旧不上道,一直紧闭牙关,刘楚楹也没有办法。
她只能学着母亲教她的方法,含着他的唇,像是含着一块饴糖一样,细细品尝。
直到大王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主动伸手扯开了她胸前碍眼的衣服。
早在刘楚楹扑上来的那几次,他就注意到了藏在白色寝衣下那若隐若现的浑圆。
就像是两只雪白的兔子,一跳一跳的等着他的捕猎。
他能忍到现在,无非是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但此刻,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
不是之前的单刀直入,轻薄的布料被大力撕开,冻得刘楚楹一个激灵。
她往大王怀里钻去,只留给他一个系着几根松松垮垮带子的白玉般的香肩和玉背。
营帐中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粗粝的大掌细细摩挲着那比丝绸还要细腻百倍的滑嫩,蔚蓝色的眼眸深的不像话。
“胡日格......”
“什么?”刘楚楹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睛沾着些潋滟水光。
大王险些看呆了,他突然起了个念头,想像她亲吻自己一样亲亲她的眼睛。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他抛之脑后,身下再得不到解脱就快要爆炸。
他探向那迷人的腰窝,转而一路向上钻进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前身,隔着纤薄的布料,软绵的触感让他猛地扬起了头闭上了眼睛。
刘楚楹咬着手指,瘫在他的怀里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她不敢叫出声,怕激着他,如此大的体型差,她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可私心里,还是不想这么快就......
可羊都入了虎口,怎么可能轻易逃出。
很快他就松开了她,将她身体放平,起码没有刚刚那般屈辱。
刘楚楹闭上了眼睛,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虎皮,她知道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
哪怕不是他,也会是京中的权贵,母亲为何将她培养成如此模样,她心里明白得很。
健硕的身体缓缓下沉,刘楚楹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刘楚楹疑惑的睁开眼睛,身上的重量已然消失,大王捡起地上的衣物自顾自穿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她抱着衣服将自己裹起,十分不解的轻轻扫过某处一眼,而后立马红着脸挪开视线。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
可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告诉了她答案。
刘楚楹羞愤欲死,她的上衣和裙子被他胡乱的丢在地上,身上尽留了一个肚兜遮羞,若是那些人闯进来了,她......
刘楚楹眼眶通红,已经来不及去捡她的衣服了。
“不......”
好在大王没有忘了她,眼疾手快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宽阔的身躯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就连裸露出去的玉足也被大王霸道的握在手心。
这是独属于他的胡日格,他不允许别人窥探半分。
“大王!”
很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急吼吼的闯进来,丝毫不顾忌里面的人正在干些什么。
“滚出去!”
以往也就算了,厉族没有那么严苛的礼教,想进来直接进来便是,但现在不一样,大王突然觉得中原人那繁琐的一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别看大王只有二十六岁,但这么多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身上的气势比他哥哥也就是上一任厉族大王还要可怕万分。
那几人明显就是有急事前来汇报,踌躇了几下,见大王是真的动了怒,很是识相的退出了营帐。
刘楚楹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她躲在这里看不清外面的光景,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那些男人看去了。
她是个小古板,哪怕从小被母亲灌输那样的思想,可毕竟是公主,有着自己脆弱的骄傲。
“不怕。”大王低下头,伸手轻轻揉着刘楚楹的红唇,柔软的不像话。
他立马就想到了她刚刚亲自己时的触感,也不知道换他亲上去会是怎样的销魂。
刘楚楹抬起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大王心头一撞,刚刚被撞破的兴致又一次回到身上,他动了动干涸的喉咙,最终还是用榻上的虎皮毯子将她裹了起来,平放在榻上。
“我的胡日格,在这等我回来。”
刘楚楹在他的注视下,茫然的点了点头,她虽然听不懂,但是能猜到。
那些人这样闯进来肯定是有急事要找大王商议,而他这样把她放在床上,应该就是留她在这等他的意思。
大王揉了揉她细腻洁白的脸,似乎是很满意她的乖巧,而后就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一走,营帐立马空了下来,刘楚楹这才发现这个营帐比她那个大太多了,也空旷的多,只要一进来就能把里面的东西看个一清二楚。
床榻的另外一边应该是议事的地方,但因为她在这里,大王带着他们出去。
刘楚楹心中浮起了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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