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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陈琬琰李珩,由作者“意尽欢”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陈琬瑛神色自若的回道:“那日晟儿突发疾病,实在经不起折腾,我只能在半道回了府。”陈琬琰憨傻的点了点头,问道:“侄子身体可好了?”陈琬瑛见她没咄咄逼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已经好了,劳妹妹挂心了。”用过午饭二皇子就带着陈琬瑛先走了,回宣平侯府的路上,陈琬琰难得的没同李珩针锋相对,他倚靠在马车一侧,如松的身子绷得笔直,衣襟合的整整齐齐。......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2-15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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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彩片段


能进中书省的都是天子近臣,皇帝不可能每本奏疏都亲阅,中书令有答复皇帝询问,起草诏赦以及阅读大臣上奏的表彰之职责。

四品官升三品是个大坎,有一些人穷极一辈子也升不上去,全是因为四品升三品要经过吏部的举荐,中书省的考核,门下省复审,圣上拍板定案。

正二品的中书令是右相,中书侍郎是正三品的官儿,乃是中书省的二把手,位同副相。

若中书令职位空缺,侍郎便是中书省的长官。

宣平侯府与王家结亲,显然对宣平侯的仕途十分有助益。

文臣武将向来相互看不上,更何况她瞧着陈家人丁稀少,在朝中无人好似十分落魄,李珩娶了她,对宣平侯一家在仕途上毫无帮助。

陈琬瑛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焦虑的说道:“因为你的事王家恼了宣平侯府,只怕宣平侯府的主子埋怨你,因此会有所苛待。”

陈琬琰一阵无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气恼的问她:“既然如此,圣上为何下旨赐婚?”

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陈琬瑛摇摇头,“天家心思不敢琢磨。”

她撩了撩鬓边的碎发,柔声的说道,“你放心,我已同二殿下商议过了,让他劝说妹夫同你好好过日子。”

“长姐今日来,殿下可有交代一二?”陈琬琰略一想,便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皇帝不会明知宣平侯不愿这门亲,还非要做这一桩婚事。

“殿下未曾多言。”

“哦,”陈琬琰若有所思的摸了把下巴,戏谑的望着陈琬瑛,“想来二殿下平日里对长姐不错。”

“突然说我做什么?”

“我是为长姐开心呀,”陈琬琰笑吟吟的说,“殿下定是喜欢长姐,才会与长姐知无不言呀,方才见姐姐愁容不展,还担心长姐在府中日子难过,看来是我想岔了。”

陈琬瑛目露春色,上挑的眼尾掩不住的喜色,芊芊素手点在她的眉心,娇嗔道:“巧言令色。”

“殿下待我极好,妹妹且宽心罢。”

陈琬琰在心里暗自琢磨,这二皇子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虽不知二殿下安的什么坏心眼,和陈琬瑛碎嘴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她感觉陈婉瑛也不是什么真心担忧她,感觉就像是特意来给她心上插刀子的。

先是问她是否与夫君圆房,又特意提到了她新婚夫君的白月光,还刻意强调婚事是父亲数次强求,人家都不愿意,仿佛她多遭人嫌弃似的,最后炫耀自己过的滋润,有她夫君给李珩施压,她日后才能过的好。

就像是在隐晦提点她,要听她的话,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似的。

怎么想怎么奇怪,俗话说的好,如果一个人让你感觉非常不适,那就说明她一定是有问题的。

陈琬琰淡笑着问道:“我成亲那日,怎么不见长姐来送嫁?”

陈琬瑛神色自若的回道:“那日晟儿突发疾病,实在经不起折腾,我只能在半道回了府。”

陈琬琰憨傻的点了点头,问道:“侄子身体可好了?”

陈琬瑛见她没咄咄逼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已经好了,劳妹妹挂心了。”

用过午饭二皇子就带着陈琬瑛先走了,回宣平侯府的路上,陈琬琰难得的没同李珩针锋相对,他倚靠在马车一侧,如松的身子绷得笔直,衣襟合的整整齐齐。

抛开芥蒂不谈,李珩这人长的真的很好,与太子的清冷矜贵不同,这人自带一身正气傲骨。

脸部线条有着青年男子的硬朗,侧颜又带着成竹在胸的柔和,此时他紧抿着薄唇,让她不禁看的有些出神。

她先前认为原主受了委屈,听了陈琬瑛的话竟对李珩升起了丝丝愧疚。

“今日,二殿下侧妃同你说了什么?”

陈琬琰倏地回神,惊慌的抬眸睨了他一眼,见他半阖着眼眸并没有看自己,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骂一句美色误人,“嘱咐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好生对你。”

李珩闻言一怔,半阖的眸子幽幽睁开,狭长的丹凤眼中蕴藏着怒气,薄唇轻牵嘲讽道:“粗鄙不堪。”

陈琬琰也不恼,笑嘻嘻的点点头,“我自小长在军营,确实不如王家小姐秀外慧中。”

“闭嘴!”李珩握紧手心,凌厉的眼风似刀扫在她身上,“何故口出狂语,折辱别家姑娘清誉。”

陈琬琰不自在的曲起食指顶了顶鼻子,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夸赞一句罢了,你如此激动,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李珩别开眼,再开口语气已不似方才锋利,“我既已娶你,日后自不会亏待了你,你莫要再作妖。”

陈琬琰闻言挑眉,嘿嘿一笑,问他:“小侯爷是怕我作践你表妹吗?”

见他沉默,陈琬琰面上笑意不减,俯身靠向他,双手撑在车壁将他牢牢困住。

感受到他如松的背蓦地紧绷,樱唇贴在他耳侧轻笑一声,“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

李珩喉头微动,别开脸,伸手就去推她。触手的柔软让他倏地收回手,向来镇定自持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掌心一片滚烫。

陈琬琰闷笑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想起新婚之夜他的笨拙生涩,不知怎的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撑着身子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很流氓的埋头在他脖颈间猛地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

湿热的呼吸就在他颈间,李珩呼吸渐重,手足无措的任她抱住,默默承受下她的重量。柔软的睫毛扫在他的耳侧,明明该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并加以训斥,不知怎么就喉咙发紧,手脚也失了力,盯着她耳垂挂着的珍珠耳坠愣了神。

陈琬琰神色莫名的松开抱着他的手,撑起身,将手探进他松散的衣襟。

李珩回神,捉住那只隔着中衣在他身上胡乱摸的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压着嗓子低喝,“你做什么?”

陈琬琰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帕子和衣裳还用两种熏香?”

李珩被她莫名其妙问的一怔,双颊的红晕还未退去,气息微喘的望着她,眸子似是不解,竟然无比乖顺的回道:“并不。”

他总是一丝不苟,喜好也很单一,并不喜欢复杂的味道,也不喜欢多种香味混在一起,是以表妹送的帕子也总是让熏衣裳的小丫鬟熏好了才会送到他手中。

陈琬琰闻言目露惊愕的看向他上下起伏的胸口,那总是合的整齐的衣襟凌乱的敞开,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裸露的肌肤一片白净。

不对!这不对啊!

有什么话脱口欲出被她狠狠咽下,掩去眸底的慌乱伸手替他收好散开的衣襟。

这他娘的小白脸!

陈琬琰想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伸进袖子的手一僵,强颜欢笑的说:“可否借夫……借手帕一用。”

许是她的表情太古怪,李珩奇怪的扫了她一眼。

“天……天有些热,”她止不住的颤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上牙打着下牙,一双杏眼含着盈盈水意,“我忘了带帕子。”

李珩在胸口摸摸,叹了口气,对她招招手,扯了自己的袖子覆在她的额头。

陈琬琰僵硬的任他的衣袖擦在自己的额头,闻着他衣袖熏香的味道都快哭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喝了一大桶雪碧,透心的凉。

“怎的出了这么多汗?”李珩声音还有些哑,带了些莫名晦涩。

“太,太热了……”

看她结结巴巴,李珩忍不住低笑一声,随手替她打起来了扇子。

扇风带着书墨的香气一下一下袭来,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玉蕤香气。

李珩莫名觉得自己心情不错,连带看着没规矩的陈琬琰也顺眼几分,甚至开始认同二皇子说的话。

“大丈夫志在朝堂,夫贵妻贤,方才后宅无忧。”

“夫妻二人不过是个相处,既然已经娶了妻,日后合该好好过。”二皇子如是说。

况且,也不是不能纳妾。


这里的一切熟悉且惬意,可这分明就是她不曾有过的经历。

是原主还在吗?

如果在,那为什么不出来?

如果她回来了,自己又要去哪里呢?

是回家,还是成孤魂野鬼?

想着想着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原主穿着那套大红色的喜服,冲着她勾勾手。

她踌躇的挪到她身边,原主飘忽不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要照顾好我的身体呀。”

“为什么?”她木楞的问道。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嘻嘻。”

她懵懂的看着笑嘻嘻的红衣少女,茫然的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猜呀!”

她猜不到,就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红衣少女朝她明媚一笑,甜甜蜜蜜的回应她,“若是有一天他爱上了我,我会回来的。”

她满脸焦急的看着红衣少女,额头手心急得满是汗,口中急切的问她,“李珩吗?那我呢,我能回家吗?”

只见那少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说:“你回不去了呢,你的身体没有了。”

“如果你能替我报仇,我就把这具躯壳送给你。”

“替我报仇!”

“报仇!”

“报仇!”

“……”

陈琬琬被原主的怨念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感觉就像她醒来那天泡的那桶黏腻的血水,浓郁的血腥味儿钻入她的鼻腔,满目鲜红刺的她睁不开眼睛,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的砸在梨花木上。

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轻轻的擦拭了她额头上的汗,温热的指尖放在她的太阳穴轻揉,然后用帕子小心翼翼的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熟悉的伽楠香味一点点的钻入她的鼻孔,就像那晚一样细细碎碎的进入她的身体里。

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缓缓的睁开眼睛,取下覆在眼睛上的帕子细细的摩挲着。

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只她一人躺在梨花木矮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失神的望着手中这方锦帕,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然后埋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伽楠香味。

“二小姐,二皇子过府了,在前厅和姑爷还有四少爷议事,姑爷吩咐奴婢通知您一声晚些回去。”

陈琬琰木着脑袋应道:“好。”

“二小姐,奴婢瞧着您气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需要请府医来瞧瞧吗?”小丫鬟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了,可能是方才做梦魇着了,休息一会儿便好了。”她起身打量了一下小丫鬟,笑着问道,“这里都是你打理的吗?辛苦你了。”

面前的小丫鬟咧嘴一笑傻兮兮的,双颊羞的通红,脆生生的说:“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刚才,”陈琬琰踌躇的捏了捏那方锦帕,缓声问道:“方才姑爷可有来过吗?”

小丫鬟摇了摇头,又抓了抓脑袋,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样问,怯生生的回她,“奴婢一直在门房处守着,不曾有人来过。”

陈琬琰‘嗯’了一声,轻声问她,“你能出府吗?”

小丫头傻愣愣的看着陈琬琰,呆呆的点了点头。

“你去帮我买点纸钱。”陈琬琰说完摸了一把腰间挂着的荷包,取下来丢给小丫鬟,柔声说,“莫要给人瞧见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小丫鬟不解的瞪大了双眼,惊疑不定的望着她,最后怯懦的点点头,什么都没问揣着荷包走了。

陈琬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怕了,她清楚的记得,她坐的那辆大巴车从盘山公路滚了下去,车厢里惨叫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玻璃的碎渣和殷红的血。

她的肉身可能是真的不在了,就算在,已经过去三天,也可能火化了。

“真是个大怨种,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来吓我!”

她俩一个肉身不在,一个灵魂出窍,等头七那日给她俩烧点纸,超度一下自己的肉身,平息了原主怨气,让她早日投胎。

她低垂了眉眼把玩着手里的帕子,想起了她那素未谋面的亲爹陈青岩。

陈青岩率领镇西军常年驻扎在凉州边境,陈琬琰的母亲离世多年,一母同胞的哥哥嫡长子陈明玄时任虎贲中郎将,近身护卫天家,娶了定国公嫡长女张若华。

胞姐陈琬瑛给最受宠的二皇子赵锦锋做了侧妃。

也不知道陈琬琰是不是生前特别讨人嫌,三朝回门的日子,陈家嫡长子陈明玄,竟携妻子张氏去了五十里外的别庄避暑,陈府今日就一个她瞧不上眼的秦姨娘,和庶出四少爷陈明真等着她。

这会儿听说二皇子来了,想必她的胞姐也一同来了。

她将锦帕叠好藏在袖子,起身理了理衣裙。

“琬琰。”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她抬头望去,一个年约二十有三,身姿婀娜的女子,身着一袭端庄大气的明蓝色锦缎衣裙,莲步轻迈向自己走来。

“大姐姐。”陈琬琰看着她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八颗小白牙。

“殿下和你夫君在前院,我来寻你说说话。”陈琬瑛娥眉轻蹙,担忧的问她,“小侯爷待你可好?”

陈琬琰无所谓的说:“那俩丫头肯定已经和大姐姐说过了吧,没你想的那么坏。”

“听闻妹夫日日宿在周氏房里,你们……”陈琬瑛脸色泛红,手指胡乱的绞着帕子,欲言又止了半天才问道,“可曾圆房?”

陈琬琰口水呛在喉咙,止不住的咳了个惊天动地。陈琬瑛双颊红红,一双秋水剪瞳似娇似嗔的望着她。

“大姐姐……”陈琬琰低着头,脸烧的厉害。

“这话本不该我问,母亲不在长姐如母,新婚那日小侯爷抹了你的面儿,我心中实在放不下只好多此一问。”陈琬瑛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神态娇羞,眉目间自有一番媚态心下了然便放下心来。

陈琬琰被她看的不自在,轻咳出声,“长姐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我好着呢,就是不放心你。”陈琬瑛目露忧愁,“这婚事实在是……”

陈琬琰不解的望着她,瞧她目露憔悴,伸手按在她眉心摩挲,安抚道:“长姐不用如此忧心,也要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才好,你这身子太瘦了。”

“这些日子苦夏,胃口不大好,不用操心则个。”陈琬瑛拉住她按在自己眉心的手,语气温柔的说:“此前父亲数次请人去宣平侯府游说做媒,那家也是个骨头硬的皆未松口,惹恼了父亲,这才将你拘在凉州。”

“并不是父亲不疼爱你,你也不要因此恼恨了父亲。”陈琬瑛莞尔一笑,拍拍她的手背,“父亲最是疼你。”

陈琬琰怔怔的望着她,眼眶发酸的喃喃道:“这……我……我不知……”

“我听殿下说,宣平侯府当时属意中书侍郎王大人的嫡长女,两家已有约定,只待李小侯爷过了十八岁生辰,便要迎王大小姐过门。”陈琬瑛顿了顿,继续说道,“若非京都流言传的太过……”

陈琬瑛没有说下去的话,陈琬琰自然是懂的。

她只感觉好大一只锅从天而降,合着自己还是坏人姻缘的小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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