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裙下客》,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寻清茶”又一新作《裙下客》,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闵生李云溪,小说简介:喜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周闵生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直到崔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后知后觉,女人走了。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没把崔喜的离开当回事。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一句话,崔喜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比以往还要讨好他。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完整章节阅读裙下客》精彩片段
崔喜回到自己房间,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
医生的叮嘱在脑中响起: “夏小姐,其实很多病情加重都与病人的情绪有关,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一定要乐观,积极配合治疗。”
乐观,谈何容易。
崔喜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周闵生说的话,靠着枕头闭上双眼。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
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崔喜久久失神。
“雨停了。”
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
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今天,周闵生没有出门。
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崔喜道歉,等她后悔。
结婚三年,崔喜不是没有闹过脾气。
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道歉。
周闵生想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就看崔喜洗漱后出来,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拖着一口箱子,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
当崔喜将协议递给周闵生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
“西楼,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
崔喜只和周闵生说了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后,就拖着箱子出了门。
门外是雨后晴空。
有那么一刻,崔喜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周闵生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
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崔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后知后觉,女人走了。
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没把崔喜的离开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一句话,崔喜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比以往还要讨好他。
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
往年这个时候,周闵生都会带崔喜一起回老宅,祭祖。
不可避免会被陆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
周闵生的心情格外愉悦,亲自开车去往老宅。
一路上,迎着春风,从来没有的轻松。
陆家,是个大家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最少也有五六百人。
和周闵生同辈的年轻人,就有七八十个,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
周闵生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陆家的掌舵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霸道强势,铁血手腕,不仅仅是同辈人,还有长辈,都对他心生畏惧。
可畏惧归畏惧,私下的议论不会少。
曾经的天之骄子,也有被欺骗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
老宅里。
陆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
“记住,崔喜来后,不许她去待客厅。”
要不是因为陆家家族规定,祭祖的时候,长孙妻子必须在场,她怎么也不会准许崔喜过来抛头露面。
只不过,这一次,崔喜竟然没有来。
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崔喜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不来了?
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听闻崔喜不来,好看的柳眉蹙了蹙。
陆家祭祖这么大的事,是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吗?
她来到周闵生的身边,温声问:“西楼,崔喜呢?”
周闵生正和小枳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顾雅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崔喜更爱周闵生。
七年前,周闵生差点被人捅伤,是崔喜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周闵生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周闵生死了,只有崔喜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崔喜找了他整整三天,终于找到他,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周闵生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崔喜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周闵生的崔喜,竟然会在夏父死后,提出离婚,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
顾雅不懂,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女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她根本配不上你。”
陆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西楼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崔喜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崔喜,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陆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崔喜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夏父还在的时候,当初周闵生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崔喜。
也忘了,是陆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陆家的人因为周闵生在,都只是背后议论崔喜,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周闵生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周闵生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崔喜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周闵生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崔喜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
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因此别墅,只有小枳工,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
崔喜嫁进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她一手包办。
周闵生回到房间,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
往常,即使不戴助听器,她也能听见细微的声响。
崔喜摸索着起身,拿过床头柜的药,含嘴里,又苦又涩。
昨天从住了三年的岱椽别墅离开后。
她先回了家。
然而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母亲和弟弟夏木的谈话。
“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三年了,周闵生硬是没碰过她!”
“她到现在连个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还想着要离婚。”
夏母气愤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崔喜的心里。
她不明白,在母亲的眼中什么才算完整的女人?
是被丈夫宠爱?还是说孕育子女?
弟弟夏木的话更加的刺耳:
“姐就不像我们夏家的人,我听外面的人说,周闵生的初恋回来了,她即使不离婚,也会被扫地出门。”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最近李总的老婆不是死了吗?我姐虽然听力有问题,但配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绰绰有余……”
回忆着听到的话,崔喜目光空洞。
她尽量不去想这些。
拿过手机,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
本能以为是周闵生发来的,可打开一看,备注是蒋律师。
蒋明彻写道:
“小枳,我已经把转让协议交给了周闵生,但他的态度并不好。往后,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崔喜打字回复他:
“麻烦您了,我会的。”
短信发送过去。
崔喜一阵失神。
她想,把仅有的资产还给周闵生,不是自己多高尚。
而是她不想欠周闵生太多……
只可惜,她拿不出婚前约定时那么多的资产,可能这辈子,她都要背负骗婚的罪名吧。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崔喜也不觉得饿。
只是身边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她带了助听器,也吃了药,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怕周闵生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
崔喜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
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
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崔喜的听力才勉强回转。
“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
崔喜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
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头的姑娘,还是大好年纪,进来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她身患这病。
他只觉可惜:“姑娘,实话实说,你这病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会失聪。”
“往后就是带助听器也没用。”
崔喜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喉咙像是卡着一团棉花,上下不得。
她迟迟没有说话。
医生又看向门口:“你一个人来的吗?你的家人朋友呢?”
家人?
崔喜想到了嫌弃自己的夏母,又想起了想让自己嫁给半截身子入土老人的弟弟,还有三年多来厌恶自己如初的丈夫周闵生。
最后,她的记忆停留在了父亲临走时候不舍的神情。
“爸爸舍不得走……要是爸爸走了,我家小枳可怎么办……”
她明白了当时父亲车祸后,全身插满各种医疗仪器,疼痛万分,却不忍心离开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他离开后,自己就再无家人了……
崔喜忍住喉中干涩的苦意,最后告诉医生说:“离世了。”
……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
桃洲,今年的雨好像比往年来的还要频繁。
医院的门口,行人匆匆,三三两两,独崔喜孤身一人。
她步入雨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想着往后可能再也听不见,她买了一张出城的车票,来到乡下,一直照顾自己的保姆云妈家。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崔喜站在老旧的砖房前,迟迟不敢上前敲门,这些年来,为了好好照顾周闵生,她每次见云妈都很匆忙。
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拉开,温暖的光照了过来。
云妈看到崔喜,慈祥的一张脸瞬间堆满了惊喜。
“小枳……”
望着云妈慈祥的笑容,崔喜鼻尖一酸,伸手抱住了她:“云妈……”
云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对于崔喜来说,她比亲生母亲,还要亲。
云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痛苦和悲伤,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我家小枳怎么了?”
崔喜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因为夏父的离世。
崔喜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您了,很想……”
云妈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我也想你。”
云妈看着崔喜浑身都被淋湿了,拉着她进屋,让她先洗个热水澡。
这天晚上。
崔喜依偎在云妈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小枳候。
云妈抱着她,才发现她瘦的可怕,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
她的手放在崔喜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止不住颤抖着,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小枳,西楼现在对你好吗?”她小心翼翼得询问。
听到周闵生的名字,崔喜喉咙发疼,本能想再次欺骗云妈,说周闵生很好……
可是,她明白,云妈不傻。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也不想再欺骗爱自己的人。
“他喜欢的人回来了,我准备放他自由,和他离婚。”
云妈愣住,不敢置信。
曾经崔喜不止一次告诉她,想要和周闵生白头偕老。
见云妈没有回,崔喜抱紧了她,喃喃问:
“云妈,我能不能和您一样?”
永远不结婚。
永远孤独。
如周闵生所言,孤独终老。
如果能选择被爱,谁会选择永远孤独呢?
云妈听着崔喜的话,心疼不已。
“傻丫头,不许胡说。”
“你的一生还有那么长,就算离开周闵生也会有其他人,爱你疼你。”
崔喜闷声点头,耳道中嗡嗡作响的声音盖住了云妈的安慰声。
单向奔赴十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一个人有多艰辛,有多难。
如今这样一个自己,又怎么配的上,其他人的喜欢。
眼泪划过眼角,浸湿了被褥。
第二天。
崔喜恍惚得睁开双眼,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黎厉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过来坐。”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刚坐下他就揽过我的肩膀。
“黎厉是吧?从现在起我开始包养你。”黎厉的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静静的看着黎厉,脑海里闪过之前黎厉为了给自己妹妹出气,对自己实施的惩罚,有些忌惮。
黎雨是黎厉的未婚妻,身后有黎厉这个靠山,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答应,也不愿参与有钱人之间的浑水。
“周先生,我们会所还有许多其他人,你要在看看吗?”
黎厉挑了挑眉道:“不用了,就你了。”
我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在次委婉的提醒,包养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周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我虽然是小姐,但当第三者终究是令人不耻的。”
“哦。”黎厉嘴角带着一抹兴味的笑容。
忽然他的表情猛的沉了下来:“我说包不包养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比如说现在。”
“周先生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你冷静一下,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其他人”
黎厉听到我这话笑了。
“是吗?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再金主想要包你的时候选择推荐别人吗?”
我抬头刚好和黎厉对视,黎厉眼神阴测测的看着我:“我本来倒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得很复杂,但是偏偏你这么积极向我推荐其他小姐,那我倒是非你不可了。”
“我未婚妻喜欢那个私生子,想必那天你也能看出来,我包你是为了气我的未婚妻。”
我试探的问他:“你曾经不是包过一个女生吗?后来怎么样了?”
黎厉听我提起那个女生,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随即嗤笑道:“不过就是一个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小姐罢了,没什么可提的。”
我突然之间为云溪感到悲哀,这就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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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空气瞬间安静了。
黎厉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黎厉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嘲讽。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哑声道,“钱给我。”
黎厉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的钱。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黎厉,“黎厉,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黎厉的未婚妻。
黎厉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黎厉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梁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我心脏仍不住一颤,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
我一眼认出了他。
是那位梁先生。
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阿音,别闹。”
嗓音温柔。
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
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靖深哥……”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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