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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完整作品阅读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梁夜白”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文心康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子,再把这地台也用棉花隔上一层,里头熏上炉子,保管比外头还暖和。”“皇上想的真周到!”陈文心毫不吝惜地赞美他。皇上果然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她的额心。“小马屁精。”各宫人等都把屋子收拾了起来,惠妃一向是带着五公主住的,到了园子里还是一切照旧。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是按着原先的样儿,只有章常在和定常在两人有些尴尬。......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5-09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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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梁夜白”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文心康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子,再把这地台也用棉花隔上一层,里头熏上炉子,保管比外头还暖和。”“皇上想的真周到!”陈文心毫不吝惜地赞美他。皇上果然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她的额心。“小马屁精。”各宫人等都把屋子收拾了起来,惠妃一向是带着五公主住的,到了园子里还是一切照旧。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是按着原先的样儿,只有章常在和定常在两人有些尴尬。......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他那句话漏了两个字。

也只有你……和朕,觉得好。

约莫一二年前,他看过清华园的布局图之后,就很喜欢这方小湖边上的建筑,尤其是观澜榭。

这里既清幽,又有雅趣,景致动人,虽朴不拙。

当时荣嫔在他身边伺候,他随口一问:“喜欢观澜榭吗?”

荣嫔凑上来细看,道:“这处偏僻又窄小,离正殿也远得很,臣妾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堂皇富丽,更亲近皇上的地方。

不是亲近皇上这个人,而是他所象征的权力。

何止是荣嫔呢,宫里哪个女人不是这样。

只有一个陈文心,弥足珍贵。

陈文心隐约明白皇上的意思,却又有些不明白,她还来不及问,皇上牵着她就下楼了。

“还有一处好地方你没瞧见呢!”

皇上又开启了爱嘚瑟模式。

原来小楼之后,有一小片湖滩。因为湖滩土质稀软,无法建筑,园子原先建筑时就留在那边不管。

皇上看见了这一小片湖滩突发奇想,贴着楼建了一处吊脚水榭。

在湖滩淤泥中深深地钉下木桩,再在这些密集的木桩子之上构建地基,一处几乎贴在水面上的水榭就建成了。

湖水漫上来的时候,人在水榭边触手就是湖水,就仿佛在湖中似的。

陈文心果然喜欢得不得了,又张罗着要在这四处透风的水榭上,挂上各种颜色的纱帘。

初秋的微风轻轻一吹,轻纱乱舞,更是好看。

想了想又道:“只是挂不了几天,眼瞅着天气要凉了,那时这里就太冷了。”

“那又何妨。”

皇上道:“只需在四周密密地挂上棉帘子,再把这地台也用棉花隔上一层,里头熏上炉子,保管比外头还暖和。”

“皇上想的真周到!”陈文心毫不吝惜地赞美他。

皇上果然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她的额心。

“小马屁精。”

各宫人等都把屋子收拾了起来,惠妃一向是带着五公主住的,到了园子里还是一切照旧。

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是按着原先的样儿,只有章常在和定常在两人有些尴尬。

她们两人在宫里原也是同住承乾宫的,不过章常在和宜贵人同住东配殿,定常在是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

西配殿是二阿哥和四阿哥住的,后来二阿哥挪去了阿哥所,就剩下四阿哥独住。

本来章常在和宜贵人住得近,宜贵人又有心拉拢她,所以她们俩关系更和睦些。

偏偏定常在是个人嫌狗不理的矫情性子,宜贵人深恨她做出狐媚样子来勾引皇上,两人隔三差五就能掐一顿。

章常在虽然本分,还是被定常在视为宜贵人一伙,看她也没有好脸色。

二人相看两相厌,偏生到了园子里还同住瑞景轩,这就尴尬了。

瑞景轩地方不大,正屋也就住得下一个主子罢了。

偏偏定常在和章常在位分相同,两人的宫人都不知道正屋应该谁住,所以迟迟没有收拾起来。

定常在看了看边上的屋子,着实比不着正屋的气派。她在承乾宫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早就受够了佟贵妃的拘束。

她多羡慕宜贵人和章常在啊,虽然两人合住东配殿,起码能离佟贵妃远些。

也不用处处还看佟贵妃的女官和总管的脸色。

那就是奴才,而她是主子!

她有心欺负章常在本分,弱柳扶风似地上去给章常在行了个半礼,道:“章常在在宫里就是住在东边的,我是住在正殿的,不如还按宫里的样子住罢。”


一屋子的人顿时愣住了,就像电影忽然被定格了一般,连人精似的李德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补救。

皇上也没有说话,他一向在宫人面前严肃得很,没成想今日如此失态。

还是陈文心怕他们俩无辜被牵连,那自己岂不是害了人。便先开了笑道:

“他们俩什么造化,第一次随妾身面君,就能得一脑袋皇上的龙涎。”她娇嗔道,又指着地上跪着的小桌子小椅子道:

“你们从此可要三年不洗头了。”

皇上被她这样一打趣,也笑了起来。他方才觉得自己在奴才面前失态丢脸了,被陈文心这样一说,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换成其他妃嫔,大约会像这几个奴才一样,一脸尴尬地沉默着。

那他就更尴尬了。

陈文心却从众人和皇上的态度中看出了门道,当个皇上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件可笑的事情,竟然连自在地笑都不行。

她忽然觉得皇上有些可怜。

“这两个名字好,甚好!”皇上大手一挥,“赏!”

不仅赏了小桌子小椅子,连带白露四人都赏了。

这下他们俩可真改不了名了,皇上亲口夸赞的名字,以后还有谁敢改。

众人喜得连连谢恩,赏赐银钱器物都不算什么,难得的是脸面。万岁爷金口玉言下令赏赐,在宫里几个奴才有这福分?

这一赏,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旁人也小瞧不了他们。

“皇上,这名字是奴才起的。”陈文心纤纤细指轻点着自己的鼻子,满眼期待。

皇上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美人绝色,柔荑纤妙,令他沉醉不已。

好一会儿他才想明陈文心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禁揽着她腰肢哈哈大笑。

名字是她起的,要赏自然第一个该赏她。

“把陈常在的赏赐都拿进来。”

看着眼前一溜小太监整整齐齐地捧着托盘,上头珠光宝气的物件晃得她眼晕。

这一夜,皇上留宿永和宫西配殿。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皇上为了美人留宿这小小的配殿,自然也不算什么。李德全这样想着,靠在殿门外的柱子上打了一个呵欠。

极有眼色的小太监连忙凑上来,在柱子下放了一个垫子。

“真懂事。”

李德全舒舒服服地坐下来,靠着柱子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发现那正是接了一脑袋龙涎的其中一位。

“奴才小桌子,给李爷爷请安。”小桌子不等他问,点头哈腰地自报家门。

李德全倒不再说话,只闭上了眼假寐。

他要在外头守一夜呢,等到寅时亲自叫万岁起身。

小桌子见他不理会,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好好伺候着吧,好处多着呢。你们这位主子,这西配殿怕是供不下了。”

他打小伺候万岁爷至今,没见他在哪个妻妾面前这样开心过,竟然笑得喷了茶水。这是从前万万没有的事儿。

只怪这陈氏太美啊,女人太美了未必是好事,只是荣宠必然是少不了的。就像先帝爷的孝献皇后,艳冠后宫,独得宠幸。却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有这一句话,小桌子觉得自己,就是在边上躬着腰站一夜都值了。

皇上留宿了一晚,第二日宫里的风就急了。

永寿宫里,佟贵妃一早就在佛前参拜。

她只比皇上小一岁,今年二十有七。对于女子来说,这是风韵正好的年纪,不比陈文心这样十四岁的青涩。

而佟贵妃面上看起来却有三十多岁,不见风韵,只见肃穆。

她的眼像一潭死水,平静无波,犹如桌上供奉的佛爷。

她是自幼被佟佳一族作为皇后培养大的。她嫡亲的姑姑是孝康章皇后,是当今万岁爷的生母。

她从小被教育喜怒不形于色,使得她已经不知怎样开怀大笑了。

谁曾想先皇后赫舍里氏故去之后,皇上再无立后的打算。无论前朝大臣怎样劝说,她如何暗示,皇上都不松口。

哪怕那方凤印此刻就在她案前,作为后宫中除了老迈的太皇太后以外最尊的女人,后宫一应事务她已经一肩担起。

可没有皇后的名,做什么都犹恐落人话柄。她殚精竭虑地操持后宫这些年,并没有讨到什么好。

“娘娘。”

永寿宫的大嬷嬷站在佛堂外,轻轻禀报了一声。佟贵妃知道,这是永和宫那里有信儿了。

她放下了手中那串黑沉沉的檀香木佛珠,在她日复一日的摩挲下,每一颗珠子都显得油光水滑,饱满透亮。

见她放了佛珠,一旁的宫女采青上前,扶着她的手向外间走去。

外间摆着早膳,佟贵妃的规矩向来是晨起洗漱更衣,然后念足半个时辰的经再用早膳。

“新封的陈氏那里,如何了。”

她挟起一块雪白的奶饽饽,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昨儿个万岁爷赐了好些赏赐,按的是贵人的例。”大嬷嬷垂首,如实说道。

“哦?”她咬下一小口奶饽饽,“看来陈氏的福分还远着呢。”

皇上既然按贵人的例打赏了,恐怕陈氏至少有做贵人的日子。

“昨晚万岁在西配殿留宿了。小李子说,万岁爷本来吩咐的不留,不知道陈常在跟皇上叽咕了什么,又改留了。”

留?昨儿个陈氏侍寝也是留,皇上竟然这样轻易给了陈氏诞育龙子的机会。

佟贵妃端起的描金盖碗还未凑到唇边,又缓缓地放了下去。

碗里的酥油茶热气蒸腾,她原本平静的脸,在氤氲中看不清楚表情。

“这大热天的,怎么给主子倒了这么烫的茶。”大嬷嬷瞪了一眼佟贵妃身边的采青,后者连忙跪下。

佟贵妃这才回过神来。

皇上从来没有在哪个宫的配殿歇过。那些不够资格住正殿的小妃嫔,从来都是送进乾清宫,侍寝完再抬回自己的屋子。

皇上从不随意和妃嫔同床睡到晨起,这份殊荣连她这样位分尊贵的嫔妃,都很难得到。

现在皇上来她这,就几乎只是坐坐喝杯茶,聊聊后宫中的一些大事,不到夜深就走了。

她才不到三十岁,皇上竟然不再临幸她了。

听闻这个陈氏生的绝色姿容,难道皇上也和凡夫俗子一般,只看重女子的容色吗?

她一时竟然产生了危机感,这种连成妃和密嫔德嫔她们,都不曾给予她的危机感。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文心不由得赞赏,在她吃了半盘子油焖凤尾虾后,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议。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把这规矩废了呢。每顿只上几道皇上喜欢的菜,爱吃多少吃多少。这样皇上痛快了,还能省下许多银子。”

她觉得皇上的御膳,实在是太浪费了。

史书上的康熙,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传闻他的龙袍,都有带补丁的。

陈文心倒不信皇上会勤俭到这个份上,但他起码不是喜欢铺张浪费的人。

皇上愣了愣,李德全也傻了,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从来没有人敢对皇上说,废除某项祖宗的规矩。

还是用这样轻松自在的语气。

陈文心敏感地觉得气氛不对,心内惨叫:

完了完了,果然多说多错,她犯错了!

她膝盖一软,顺势就跪倒在皇上脚边,低头盯着他明黄色的金龙盘云靴子。

她错了,她一个小小的常在,才得了几天的宠啊,就敢变大清朝的祖宗规矩……

她真是昏了头!

良久,皇上在她头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以后,还敢不敢了?”

语气听起来不是很严厉。

陈文心点头似鸡啄米,抱着皇上的小腿抬头看着他。

“再也不敢了。”

皇上无奈地摸摸她的脑袋,一手有力地将她搀起。

“多吃点。”

他往陈文心的小碟子里又夹了一块醋鱼。

那是刚才他们俩交换情报时,陈文心大力推荐的一道菜。

因为不知道这道菜叫什么,只知道是鱼,所以还连说带比划的。

看陈文心还有些小心翼翼的,皇上知道她是害怕了,便转移话题宽慰她。

“朕还没有细细问过你,家里一共几口人,是个什么境况?”

“家里祖父祖母已去,父母健在。父亲袭了祖父的二等侍卫职,臣妾是家中唯一的女儿,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

陈文心老老实实地回答,心想,趁着皇上提这个话头,不如求皇上让自己送些银钱出去给家里。

前两日她就收拾了一些银子,碎的整的加起来足有十两。

想叫小桌子找人带出去,小桌子也无计可施。

--后宫中私相传递是大罪,最忌讳的是把宫里的东西送到外头。

当然,有地位的嫔妃和母家传递东西,甚至互通消息,那在宫里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情。

所以小桌子劝她:“主子如今风头正盛,但地位还不稳固。不妨再忍耐些时日,才好做这件事情。”

她刚才说要皇上改变御膳的制度,已经是犯了忌讳,这会子好不好提这茬呢?

她心中万分纠结。

“若是满人,不拘有个什么职位都能过得富足。你家是汉人,二等侍卫的禄米,恐怕不足以养活你们兄弟五人吧?”

所有从关外圈进来的满人,都有朝廷的银粮供奉。就算整天遛鸟浇花,摸鱼斗狗,也照样饿不死。

“是。臣妾的两个弟弟尚幼,哥哥也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也未成什么事。”陈文心尽量说得详细些,好叫皇上兴起恻隐之心。

那时她再提出想送些银子回家,就容易多了。

“幸而娘亲贤惠,常常做些针线贴补家用。哥哥虽然不才,倒也勤快,常常去做些差事挣钱。”

皇上听罢点点头,又继续问她。

“你说你父亲的二等侍卫,是袭自你祖父?”

其实二等侍卫这个官职吧,听起来就是个小喽啰,实际上还是颇有体面的。

她在家时候听父亲说过,他在太和殿当差,其实是挺清闲的。二等侍卫大小还算个领导,只要坐在屋里喝茶就是了,时不时出去巡视一番。

那些顶着日头站在外面守着的,都是三等乃至四等侍卫。

所以陈希亥看起来不但不黑壮,反而白净斯文,倒和陈文心想象的文人差不多。

其实陈希亥本就是个文人,只是考不上科举,只好袭了自己爹的侍卫官职。

好歹也算有个身份,就是俸禄低了点。

“是,听父亲说,祖父陈克秀是随太宗皇帝进的紫禁城,这是陈家最大的荣耀。”

最后那句话是陈文心自己加上去的,其实有点文人迂腐毛病的陈希亥,十分不屑于自己父亲的这个行为。

他作为一个正统的汉人,认为陈克秀是卖国贼。

陈克秀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卖什么国啊。

他本来是驻守函谷关的一个士兵,函谷关被清太宗皇太极攻破进入的时候,大明这边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

剩下的不过数百人,陈克秀就在其中。

面对大金的铁蹄,几百个人能成什么事啊,所有人都选择了投降。

于是皇太极带着这几百个人到了北京,大肆宣扬投降不杀的政策。并且给这些人授以低等官职,来显示自己对汉人的宽大。

于是当大明降兵的陈克秀,莫名其妙成了大清的二等侍卫。

“既然有从龙之功,怎可委屈了功臣之后。”

皇上听到了这一茬十分满意,他正愁不知道怎么给陈家施恩,有了这个理由,谁也不敢多话。

“李德全,明儿一早传朕旨意。”

皇上几乎不用思考措辞,张口就是规范的“圣旨体”:

“二等侍卫陈希亥,其家祖陈克秀拥护太宗皇帝入关,乃大清功臣之后。特赐黄金五十两,着晋为正三品一等侍卫。”

一两黄金,约等于十两白银。五十两黄金,约等于……

白银五百两。

陈文心咽了一口唾沫,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了起来。

跟这五十两黄金比起来,她那十两银子的私房钱--

就是个屁。

一等侍卫具体是什么,那她就不知道了。但她听得懂,正三品。

正三品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这么说吧,奉天府府尹、通政司通政使这种省长级别的,也就是正三品。

当然,一等侍卫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的。只是因为离皇帝近,所以品级有一些虚高的成分。

那个什么从龙之功,根本就是生拉硬拽吧?皇上一定是爱护她,所以才爱屋及乌施恩于陈家。

陈文心眼眶湿润起来,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的父母。

那个陈文心,在不在现代?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的父母。

她离了座,端端正正地跪下,朝着皇上拜下去。

“臣妾替父亲,谢皇上隆恩。”

她忽然觉得欢喜,又十分悲哀。

欢喜皇上这样宠爱她,施恩陈家解决了她心头的大事。

悲哀于皇上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她最担心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她在皇上面前,不过蝼蚁。

要碾死,也许连一句话都用不着。

“好好的,怎么掉金豆了?”

皇上温柔地捧着她的脸,直接用袖口擦拭她面上的泪水,以为她是感动坏了。

感动自然也有,更多的是对皇权的畏惧。

看着皇上这样温言软语,满眼尽是关怀,她又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好好的一个暖男,怎么会动不动就要杀人。

就算哪天她年老色衰他不要了,也不过是像宫里其他妃嫔一样,安安静静待在自己宫里罢了。

她想明白了,破涕为笑道:

“皇上大恩大德,臣妾这是欢喜得,让皇上见笑了。”

她面色淡淡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她笑的时候,又让他觉得单纯如稚子。

她这样眼中带泪,又惹得他心里无限柔软……

“那你要怎么答谢朕?”

皇上凑到她耳边,微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嗯。她懂了。

这是要她以身相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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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浅浅素色的衣裙,却华彩奕奕,原来是陈常在。

她今儿穿的是一身上下分离的旗装,用的是皇上赏的天蚕丝。

天蚕丝的料子异常珍贵,织出来就带着润泽的银光。染了颜色反而破坏了光泽,所以陈文心只保留原色,绣上些艳色的百花纹样。

这料子连佟贵妃等人都没得,除了陈文心,也就是宜贵人得了。

宜贵人命人染了鲜艳的水红色,众人看了也不觉得和普通蚕丝有何区别。

待见了陈文心这一件,才知道天差地别。

幸好今儿宜贵人不在这,否则气得胎像不稳都是有可能的。

同样的料子,她穿就显得普通,陈文心穿起来却光彩熠熠。

她是最不能忍受别人比她耀眼的人,何况是位分还低于她的常在。

有好事者心思乍起,想着回了宫定要把这个风声传给宜贵人。

陈文心下了轿,在边上迎候皇上。皇上下车后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就一路跟在皇上身边进去。

原来这清华园是明朝外戚李氏留下的一个园子,在明朝灭亡以后荒废了许久。不知何时户部想起来了这个园子,呈上了布局图。

皇上一看,深赞这园子好。便下令整修一番,还把附近的几个小园子也整修了起来。

陈文心想,这会不会就是后来的畅春园、圆明园的一部分?

她隐约记得,自己前世去北京旅游时,圆明园的旧址就是在这个方向。

众人穿过庭院,进了高大巍峨的正殿。

正殿自然是留给皇上听政之用,嫔妃们所居之处还在第二道门之后。

皇上命惠妃带着五公主住了春晖堂,荣嫔带着卫答应住在春永殿。章常在和定常在住在瑞景轩,陈文心则住了离众人稍远的观澜榭。

大皇子跟二皇子住在湖边上的承露轩,三皇子四皇子住在讨源书屋。

观澜榭也在湖边上,正好和皇子们的住所隔湖相对。

这回出门,据皇上的意思,少则住一个月,多则可能就在这待到过年了。所以陈文心几乎把自己的家当都带来了,五个奴才也都带了出来。

皇上问她,不需要留个人看屋子吗?

陈文心豪迈一笑,值钱的东西我都搬出来了哈哈哈……

皇上觉得这丫头神经真是粗的可以,不过她身边伺候的人也确实太少了。所以悄悄让李德全派人盯着陈文心的屋子,以防有人捣鬼。

陈文心进了观澜榭,只见一座古朴的二层木楼立在湖边,四周围绕着整套的单层实木建筑。

有趣的是,所有屋子外头都有一个带顶盖的走廊,上头垂着装饰的茅草。

陈文心跑上二楼,发现连二楼外头都有!

这不就是现代的阳台吗?原来康熙朝就有了,还能做得这么漂亮!

她趴在护栏边儿上向下眺望,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当真是美如画卷。

远山如黛,湖水清清,素色衣裳的少女美如谪仙,欣赏着如斯美景。

--却不知道有人,在身后欣赏她。

皇上站在二楼的拐角处,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嘴角含笑。

冷不防,她被人从身后抱住。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

“喜欢观澜榭吗?”皇上问。

“喜欢呀,这里景致正好。”

“也只有你觉得好。”

皇上的声音低柔,他稍稍曲着自己的身子,把下颌靠在陈文心肩上,感受到一种宁静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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