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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网络作家“司礼监苏媞月”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青团,这是姑苏的特产小食。杨婉之做了两盒,一盒给苏媞月,另一个是为太后准备的。太后也是姑苏人氏,对这些特有的小食有着别样的情怀。太后病着,所以并未参加今晚的宴席。苏媞月怕她孤单,遂提前离席打算去见太后。周庭樾见她离席,也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跟了出来。跟了一半的路程,周庭樾已然知晓苏媞月要去的地方,于是抄近路先行一步到了......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4-0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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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网络作家“司礼监苏媞月”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青团,这是姑苏的特产小食。杨婉之做了两盒,一盒给苏媞月,另一个是为太后准备的。太后也是姑苏人氏,对这些特有的小食有着别样的情怀。太后病着,所以并未参加今晚的宴席。苏媞月怕她孤单,遂提前离席打算去见太后。周庭樾见她离席,也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跟了出来。跟了一半的路程,周庭樾已然知晓苏媞月要去的地方,于是抄近路先行一步到了......
雪后初晴,万籁俱寂,接连的雨雪天气过后,永安城难得出了一回暖阳。
冬日里昏黄耀眼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的照下来,只剩一抹淡淡的苍白,无声的照在这片寒凉孤寂的土地上。
末时刚过。
向来宁静祥和的锦绣宫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这倒是把锦绣宫里伺候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
来的人,是李寻。他不是来传话的,是来请人的。
李寻于正厅之中见到萧鹤野后,弯着身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淑妃娘娘,督主让奴才带您去个地方。”
萧鹤野蹙了蹙眉心,讶异问道:“什么地方?”
李寻回:“望月湖畔,景心亭。”
萧鹤野没有说话,侧首望了望身边的琉宛和青芜,眼底情绪复杂,她觉得萧鹤野这个行为有些怪异,但又不知道究竟哪里怪。
若是萧鹤野想要找她,大可以让李寻带自己去夜阑阁。没来由的,他这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萧鹤野实在想不明白。
青芜望了望萧鹤野,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李寻,主子这般为难的表情,想来是不愿去赴约的。于是对李寻说道:“李公公,这天气寒凉,望月湖早就结了冰,咱们娘娘身子才好些,你们督主不顾娘娘身娇体贵,非要约着去那种地方吹冷风不成?”
李寻淡淡笑了笑,对青芜道:“督主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做下人的,只管奉命行事……你说是吧,青芜姑娘?”
青芜瞪了他一眼:“你……”
萧鹤野也听出来了,李寻这句话不单单是对青芜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萧鹤野想让萧鹤野对他言听计从,他想让萧鹤野往东走,她就不能往西去。这种掌控力,就好比萧鹤野亲手为她量身定制了以后的每一步该怎么走,萧鹤野只能听之任之。
萧鹤野沉默了片刻,才悠悠的问了句:“李公公可知道,你们督主叫本宫去景心亭,所为何事?”
李寻回:“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遮遮掩掩,准没安什么好心。”青芜站在一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琉宛怕她再说出什么混账话,连忙用手肘碰了碰青芜,让她别乱说话。
萧鹤野起身,说:“既如此,本宫去换身衣衫。”
李寻回了个“是”,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老老实实守在门口处。
不多时,萧鹤野就出来了,衣服还是刚才那身,只是多了件梅红色斗篷。
琉宛有些不安,再次问她:“娘娘,真不让我们陪您去吗?”
“不用,放心吧,我很快就回。”
萧鹤野和李寻出了锦绣宫的大门,走了好几步回过头发现琉宛和青芜两人还傻傻站在门口不愿回去,这场面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萧鹤野回眸冲她们摆了摆手,让她们回去。
望月湖位处北苑,和御花园连在一块儿,都是皇城里风景绝美的好地方。景心亭建于湖水中z央,是个观景望月的好地方。
李寻引着她,穿过御花园,走在建在湖面上的石桥路,放眼望去,入目皆为白茫茫一片。湖面连着御花园,共成一色,虽不像往日那般万紫千红,五彩斑斓,倒也纯粹得令人惊叹。
湖中赏雪,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萧鹤野于景心亭中,老远就看见了朝自己款款而来的萧鹤野。
他身子往后靠了靠,长腿肆意弯曲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坐在石桌旁,右手杵着桌面,纤长冰凉的手指轻轻贴着唇边,来回摩挲着,幽深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看。
萧鹤野今日穿着和往常一样,并未刻意打扮。
梅红色的斗篷底下,裹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裾边上绣着点点纯白的茉莉花瓣,一条月莹白色的织锦腰带将她那盈盈不可握的细腰束住。头上只简简单单插着一支坠着玉蝶的金步摇,每走一步,它便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今有佳人,明眸皓齿,略施粉黛,步步生莲,金步摇响……萧鹤野望着眼前人,脑海里想到的正是这几句话。
只是不知,那位见了萧鹤野,脑海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萧鹤野才走进亭子里,萧鹤野就一直盯着她看,被他看有些头皮发麻,于是小声开口问了句:“不知萧掌印找本宫来此,究竟有何事?”
萧鹤野瞥了一眼萧鹤野身后的小太监,眼下这亭子里,除了萧鹤野和李寻,还有别人在,萧鹤野说话小心翼翼的。
萧鹤野回过神来,冷峻的脸上泛着淡淡笑意,他站起身摊开手掌,指了指石桌上的棋盘:“奴才斗胆,想请娘娘来陪奴才下一盘棋。”
萧鹤野抬头望着他,红唇间漾着无奈:“恐怕是要让萧掌印大失所望了,本宫不会下棋。”
“啧。”萧鹤野被拒绝了,但他并未在意,接着道:“那不如让奴才陪娘娘品品茶,赏赏雪景,如何?”
“你……你叫本宫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鹤野唇角微翘,狡黠一笑,说道:“是……也不是。不过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估摸着也就半炷香不到。”
不等萧鹤野回绝了他,萧鹤野道:“娘娘请坐。”
萧鹤野阴着脸,不情愿的坐在石凳上。冬日寒冷,为了避免贵人们着凉,这亭子里的石凳上都铺了厚厚的垫子。
萧鹤野也跟着坐了下来,还递给她一个小巧精致的袖炉,提醒道:“娘娘,小心身子。”
萧鹤野接过袖炉,双手紧紧握着,温暖从手心逐渐蔓延开来。
她不知萧鹤野到底想干嘛,很多时候,萧鹤野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干脆就懒得再去猜了。
萧鹤野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她面前,然后挥手屏退了身后的两人。
空旷茫然的湖面,更显周围寂静无声。
萧鹤野手执黑白两棋,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偶尔分神斜睥着萧鹤野的一举一动。
萧鹤野没心思赏雪,也看不懂围棋,百无聊赖的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袖炉。
就在这时,御花园后门方向传了些喧哗的声音过来。
萧鹤野循着声音,往那处望去……发现是皇上和姬贵妃一行人正有说有笑的往景心亭方向过来。
萧鹤野突然恐慌起来,她回首满脸错愕的望了一眼萧鹤野,呼吸逐渐紊乱,顿时手足无措。
原来,萧鹤野让萧鹤野来景心亭,居然是……故意让她和皇上碰面。
萧鹤野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一眼能望到尽头。路面上空荡荡的,一个过路人都没有,现在是跑是逃未免都太突兀,太刻意了些,而且皇上一行人走的并不慢,眼看着,就要来到他们面前了……
萧鹤野也察觉到皇上临近,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悠闲的将一枚黑棋缓缓放置在棋盘中z央。余光瞥见萧鹤野慌乱的神情,心里暗暗有些愉悦。
只见她迅速将手里的袖炉放在桌上,双手拢过斗篷,试图把整个人裹在厚实严密的装束底下。
萧鹤野愣了片刻,又觉得后颈微微发凉,又伸手将帽檐往脖子周围紧了紧,一点点肌肤都不敢暴露在空气中。
萧鹤野越发觉得有趣,终是放下手中的棋子,慢条斯理的对萧鹤野说道:“娘娘又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可别自乱了阵脚。”
这语气,多了一些不羁和玩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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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龙椅在大殿正中z央的台阶上,更低一点的位置,左右两边皆有设座。
左边是当朝皇后和太子,右边则是萧鹤野的位子,再往下就是正厅了。
苏媞月一家落座于正厅靠后的位置,不起眼,要是不用心看,很难寻到她的身影。
萧鹤野正襟危坐,修长的指节随着殿内的乐鼓声,饶有兴趣的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敲得缓慢又随意。
李寻给他斟了杯酒,跪坐在萧鹤野旁边一声不响的伺候着。
萧鹤野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后看了一眼龙椅上左拥右抱的皇帝,轻蔑的哼笑了一声。
他侧首,然后又望了一眼正对面的皇后娘娘和太子。
皇后脸色好像不大好,一直低着头把玩着手腕上系着的佛珠。
哼,也对,这种场合,皇上只顾着身边那两位美人,完全忽略了这个堂堂正正的北凉皇后,这种事,换谁来体验一遭,都不可能高兴得起来的。
……
太子周庭樾呢,他倒是看起来气色不错,而且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好像总是不经意的会往下瞥。
萧鹤野蹙了蹙眉,有些好奇周庭樾到底在看什么……难道是看底下那些扭着腰z肢,跳着艳舞的美人?
和他那个昏庸好色的父皇一样……?
萧鹤野捏了捏手中的酒杯,顺着周庭樾的视线同样往下望去……
他的目光穿过那群红衣细腰的舞姬,然后牢牢锁在了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少女身上。
眸色渐深。
萧鹤野嘴角抽动了下,眼神又盯住了周庭樾那张霁月清风如谪仙一般的脸。
其实周庭樾的一言一行极其小心谨慎,他知道自己不该往下看,可就是忍不住。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周庭樾的目光每次偷偷往下看的时候,总是在心里默默想着,就看一眼,只看一眼……
可越看越想看,越想就越忍不住……
可能人都是这样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
那些遥不可及的人和事,放在心底里像一根针,只会越扎越痛,越痛就会越清醒……
萧鹤野太懂男人那点事儿了,他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位太子殿下看他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啧。这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萧鹤野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又再次望向周庭樾,确认了他目光所在。
萧鹤野还发现,在这个过程中,苏媞月从未抬头往上望过一眼……没有望老皇帝,也没有望太子殿下,当然……也没有望萧鹤野。
“有点意思……”萧鹤野低着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苏媞月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浮现在眼前,如梦魇般,缠绕于他心尖尖上。
苏媞月真有趣。还有,周庭樾也很有趣。
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会不会也很有意思呢?
李寻再次给他倒满,小声的问了句:“督主,您这话什么意思?”
萧鹤野轻声笑了笑,说:“咱家的意思是……这皇宫里趣事可真不少呢。咱家这么无趣的人,天生就该活在宫里,这样才有乐子。呵呵……”
萧鹤野确实是个无趣的人,他对任何事都没有热忱,提不起兴趣,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冰冰模样。
唯有杀人,才能让他感受到一点愉悦和兴奋。
没错,是兴奋……
身处地狱久了,会闷,会发疯,萧鹤野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陪他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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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也堵着一口气,哽咽着说:“好啊,不玩就不玩。”
“吃饭。”他阴着脸,幽幽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
李寻端着饭菜在门外候了一会儿,听见萧鹤野的声音,这才弯着身把饭菜抬了进来,一小碟一小碟的放在八角桌上。
摆好菜后,李寻轻轻咳了两声,说:“督主,方才内务府把明晚宴会的菜品和酒单派人送了过来,说让您过目,您看这……?”
萧鹤野夹了一块素炒青笋放在碗里,顿了顿:“不必了,让他们定就好了,你下去吧。”
李寻颔首退下。
苏媞月望着一桌子的菜,全是素的,一点荤腥都没有。
“掌印,喜欢吃素?”她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嗯。”
“哦。”听到这个回答,苏媞月神色不变,萧鹤野吃荤吃素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今日过后,她也不会再陪萧鹤野吃饭了。
期间两人一直各自夹菜,吃饭,并无任何交流。气氛突然诡异的尴尬起来。
苏媞月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宫里又有什么喜事吗?怎么会突然办晚宴,而且……听起来好像挺隆重的。”萧鹤野刚才好像说过,明晚宫里会有很多人来往,而且李寻刚才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明这次晚宴来头不小。
“太子回宫了。”他淡淡说了句。
“什么?”苏媞月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遂又问了一次:“太子殿下回宫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半点风声也没听到?”
“嗯。”萧鹤野点点头,瞥了她一眼:“奴才也是今日早朝才得了消息,说是明日下午,人就到了。 ”
听到这里,苏媞月突然失了神,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萧鹤野见她神情怪异,以为是苏媞月听到要办晚宴,想起了上次荣王的事情,于是轻声问了句:“娘娘怎么了?”
听见声音,苏媞月回过神来,低着头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我在想,这次晚宴这么隆重,我家里人是不是也会进宫?”
萧鹤野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见到我爹和娘了?”苏媞月兴奋的问道,已然把刚才的不快通通抛之脑后了。
“那是自然的。”
苏媞月眉眼弯弯,露出一排小白牙,“萧掌印,我不吃了,我要回去看看明晚穿什么衣服了……”
话说完,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她怎么这么高兴?
萧鹤野夹了一片香菇,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神情晦涩不明……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李寻进来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桌上的饭菜基本没动过。再看一眼坐在长案后翻书的萧鹤野,这样子看上去不太妙。
不知怎么的,萧鹤野好像情绪不太好。
虽然以前萧鹤野经常这副冷言冷语的模样,可自从苏媞月出现后……他有些不一样了。
李寻擅长察言观色,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这位主子身上有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细微的改变。
他的喜和怒,似乎比以前更明朗了。
次日傍晚。
说起来,苏媞月也有段日子没有见过爹爹和阿娘了。
他们总是担心苏媞月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每次见面都会忍不住多问几句。父亲更是,既担心苏媞月被人欺负,又担心她毛手毛脚 的性格会招惹麻烦,所以总会再三叮嘱她,在宫里要守规矩讲礼仪,不与别人争风吃醋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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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听雨楼后,苏媞月的卧房设在了二楼,推开北边的窗子,正巧能望见夜阑阁的内院。
如果凑巧些,司礼监也上夜阑阁二楼,坐在窗边品茗的话,他们刚好能透过窗子互相窥视。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因为徐州知府薛玉一事,司礼监杀伐果决的做法,遭到了朝中大批官员的反对和弹劾,他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亲自拟了奏折,上面满满当当都是薛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行。尽管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但处理下来还是非常棘手。
因为司礼监先斩后奏而且手段残忍,还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大奸臣。
用朝廷上那群人的话来说,就是:“若要比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整个北凉怕是没人能比得过司礼监这只疯犬了。”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张嘴说说,谁也拿不出半点证据来。司礼监心思缜密,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落人口舌。正因如此……只要永安城里发生一件严谨毫无破绽的惨案,人人都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司礼监掌印司礼监。
对此,司礼监也从未否认过,尽管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他做的。
久而久之,司礼监倒是习惯了,背着个恶人的名声办事杀人越发肆意妄为。
那些人个个都怕司礼监,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但又个个胆小如鼠,生怕司礼监伺机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抱团取暖,只要司礼监行差踏错一步,他们就如同荒野上的豺狼虎豹一样,个个都要扑上去咬司礼监一嘴,就算落得个满嘴血腥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看来,只要司礼监死,做什么都值得。
可惜,他们一直未能如愿。
……
朝堂之上的事情苏媞月不了解,但每每深夜,她还是会经常往夜阑阁去。半夜爬进他的被窝里,厚颜无耻的蹭在司礼监的身边沉沉睡去,然后又怕锦绣宫的人发现,天未亮又悄然起身往回跑。
司礼监睡眠浅,她这来来回回折腾,看似好心好意的说是帮他暖床,实则每一个她在的夜晚,司礼监睡得都不算好。
但他还是忍了。
只是有一日清晨回听雨楼的时候不巧碰上了起夜如厕的琉宛和青芜……
六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琉宛知道苏媞月的苦衷和心思,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青芜却完全会错意。
那日,青芜在房里抓耳挠腮,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绕着苏媞月转悠了好几遍才悟出了一件事。
关于她这个主子,为什么会突然喊着要搬来听雨楼,关于苏媞月为什么大半夜要往夜阑阁跑的问题。
青芜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家娘娘喜欢萧掌印。
“娘娘,您若是真的喜欢萧掌印……奴婢虽不太理解你们的这种行为,但您是主子,无论您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的,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
青芜挠了挠头,说:“还有,娘娘……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这地步了吗?”青芜两只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
“啊?”苏媞月无助的看了眼琉宛,张了张嘴。这事还真不太好跟青芜解释……荣王一事,青芜半点不知情,还有苏媞月和司礼监交易一事,青芜更是一无所知。
想来,青芜会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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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不自称‘本宫’了?”他随手拉了个圈椅,坐在她对面,淡淡笑着。
上次才教过她的规矩,好像她又不记得了。
“谁会时时刻刻记得这些规矩啊?萧掌印,我觉得,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就不必在意这个了吧?”
“听娘娘的。”他道。
苏媞月抿了抿唇,语气迟疑:“今日在后花园里,我见到你了。”
“然后呢?”他抬眼,细细打量着苏媞月,仿佛要从这张小巧玲珑的面容上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他也瞧见了苏媞月身上淡黄色的斗篷,可想而知……萧鹤野无意瞥见的那抹衣角主人,是她无疑。
“我能问问掌印,日后我若得了宠,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她试探着开口道。
“娘娘想当皇后吗?”萧鹤野笑着反问她。
“什么?这……掌印莫不是在开玩笑?争宠爬龙床我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是这皇后之位,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的。”
他的野心之大,苏媞月心里约莫能猜到,但她从未想过,萧鹤野的目标居然是皇后。
可当皇后就不是争宠夺爱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再不济苏媞月也要给皇上生个小皇子才行。
就算生了小皇子,那皇后可不是一般人啊,她那么厉害……苏媞月怕是连她的半根手指都斗不过。
这……又是宫斗又是生子,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
听到苏媞月这般惊讶,萧鹤野脸上挂着笑意,不以为然道:“错了,娘娘。这皇后之位人人都可以坐,妓子坐得,舞姬坐得,您为何不可以呢?”
妓子?!苏媞月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这句话,恐怕只有萧鹤野才敢说。
当然,这也是事实。
当今皇后沈氏入宫前乃青楼之女,在北凉,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难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最想要搞垮的人,是皇后。
也对,皇后掌管三宫六院,权力最大,坐上上个位子的如果不是自己人,恐怕萧鹤野寝食难安。
苏媞月双手杵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似乎有了主意。
她爽快答应:“好,那我便试试,替萧掌印争一争这皇后之位。”
萧鹤野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他怔了怔,随即开口道:“奴才果然没看错人。”
苏媞月:“但我不想像菀嫔那样……我需要时间去了解皇上的习惯和喜好,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萧鹤野问她:“多久?”
苏媞月坐直了身子,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扒着手指算了算:“最少一个月。”
“可。”萧鹤野点头应允,“姬贵妃那边,奴才已经交代好了,除了奴才这皇宫里数她最清楚皇上的喜好,娘娘有什么问题直接去找她。”
见他答应,苏媞月脸上堆起灿烂明媚的笑容:“嗯,我知道了。”
“娘娘会跳舞吗?”他又问。
“会一点。”
苏媞月小时候学过半年,只能说有些舞蹈功底在身上。
会跳,但是技艺不算精湛。
“皇上最爱看的是脱衣舞……娘娘会吗?”
苏媞月:“……”
她蹙着眉,心里暗骂:正经人谁会跳这种舞?
见她抿着嘴不说话,萧鹤野道:“那便让姬贵妃好好教教你。”
苏媞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掌印爱看吗?”
萧鹤野顿了顿,一脸严肃:“奴才不喜欢。”
苏媞月道:“也对,皇上和妃嫔们做那事的时候毫不避讳,萧掌印估计早都看腻了。”
想起早上后花园的那一幕,萧鹤野那副司空见惯的表情,他跟了皇上这么多年,恐怕该看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完了。
难怪他对男女之事,半点兴致都没有。
别人行鱼水之欢尚且可以偷偷瞧一瞧,但皇上的床事……看多了只觉恶心,不堪入目。
萧鹤野:“别的妃嫔奴才倒是没怎么看,若有机会,淑妃娘娘侍寝时,奴才倒是可以仔细瞧瞧。”
“无耻!”她白了萧鹤野一眼,小声的骂了句。
萧鹤野勾了勾嘴角,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上慢慢染上一抹莫名的笑意,好久没被人当面骂过了。他却还笑得出来……
他沉着眼眸,脑子却不受控制的肖想着……苏媞月这具身子在床上绽放时的绚丽模样。
那画面,肯定会美得让人很惊艳吧。
“一个月后的除夕夜,娘娘别叫奴才失望。”萧鹤野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面色平静,语气清冷。
“放心,没问题。”苏媞月一脸假笑,给了个极其肯定的答复。
她扬起头,目光灼灼与他对视,瓷白光洁的脸颊透着清澈和稚气,樱唇轻抿,肩上的发丝柔柔的落在案桌上,妩媚至极。
他想要的,苏媞月皆可以应下。只是萧鹤野猜不猜得到,她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一个月。苏媞月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时间,抬眼望着萧鹤野那张精致冷然的面容。
她想要的东西,说不上胸有成竹,但踮踮脚尖,也许会有一丝机会吧。
“阿嚏!”窗外吹了一阵寒风进来,苏媞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萧鹤野看了一眼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转身将窗子关上。
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中夹带着细细的雪花。
看来又是一夜风雪。
“病了?”他问。
“昨夜受了点风寒,不碍事。”苏媞月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若无其事的说道。
萧鹤野顿了顿,冰冷的指尖在厚实的袖子底下握了握,他想起昨夜那只伸进她心衣里取暖的手,萧鹤野压低了声音,自责道:“难道是我……?”
苏媞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想了片刻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关掌印的事。昨夜回去的时候吹了风,怪我身子太弱,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尽管苏媞月尽力在解释,但萧鹤野还是有些愧疚,“吃过药了吗?”
“早上喝了一次,应该是好多了,不信你看看?”苏媞月站起身,隔着长案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
他犹豫了片刻,方抬起手,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奴才让人去熬点药和姜汤,娘娘喝过了再回去。”
“不急,今夜我不回去了,我还得给你暖床呢。”苏媞月笑了笑。反正发烧她身子格外烫,正好给他暖床。
苏媞月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仿佛要把人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娘娘不必委屈自己,暖床这事就当过去了吧。”他语气凛凛,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
果然,他还是老样子,不近女色,清心寡欲。
苏媞月扶额苦笑,要说引诱皇上,估计只要是个女,活的,脱光了的就行。
可萧鹤野这样油盐不进的死太监,到底要从何下手啊?自己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在身边,萧鹤野居然不为所动?
白白送到嘴边小绵羊,这饿狼一点也心动……真吃素啊?
苏媞月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起身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满脸若无其事:“我觉得不委屈,萧掌印言出必行,凡事皆对我有求必应,我又岂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
再说了,不就是帮他暖个床吗?说白了,就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像萧鹤野这样六根清净的,只怕苏媞月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
仔细想想,对于苏媞月来说,这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萧鹤野是个手握重拳太监不说,还是个禁欲的。他眼里除了权势,恐怕再没有别的了。
她弯腰脱了鞋镇定自若的爬上了萧鹤野那张紫檀雕祥云拔步床,掀开深灰色的锦被往里面一钻,只露出半个脑袋:“我先睡了,你随意。”
萧鹤野无奈摇了摇头,没有回她,只是走到书架旁,坐在圈椅上,随手拿了本书认真翻阅着。
约莫过了半炷香,李寻端着药进房才走了两步,没有看见苏媞月的身影,只看见萧鹤野于长案后正襟危坐。
萧鹤野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轻声离开。
李寻很快便心领神会。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彼时,偌大的屋子里静谧安详,偶尔能听到几声翻书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但他却静不下心,时不时分心会往对面的床榻望去。
良久,萧鹤野才缓缓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苏媞月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昏暗柔和的烛光下,映出一张绝美清隽的面容,少女皮肤白皙如润玉,淡扫娥眉,鼻梁高挺秀气,唇瓣微抿如樱花般粉z嫩,尽显娇艳欲滴之色。
这一幕,许是太过诱人,萧鹤野看的出了神。
他微微侧着身,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背,探了探苏媞月的额头……
再次收回手臂时,萧鹤野脸上神情才稍稍缓和了一点,随即,扬手熄灭房内的烛火,悄然无声爬上了床榻,钻进被她捂热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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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淡然,并无生气的意思,只是此时此刻,不太想见他。
萧鹤野站起身,走到亭子边缘,伸手扶着支撑凉亭的柱子,背对着萧鹤野,说:“萧掌印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他没再开口,伸了伸颀长的腿,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杵着小石桌,一言不发的盯着萧鹤野的背影。
事实上,他没有什么话想说的,他只是在等。
等什么呢?
或许是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良久,萧鹤野没有听见他说话,于是转身盯着那个黑影看,太黑了,看不清萧鹤野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一团黑漆漆的身影。
扯了扯嘴角,萧鹤野正要开口说话时,慈宁宫门口那边幽幽传来了些脚步声和说话声。
周庭樾从里面出来了,好巧不巧的,他在门口又撞见了从尚衣局回来的刘嬷嬷。
所以两人的对话,萧鹤野和萧鹤野在假山后的亭子里也听清楚了。
刘嬷嬷说:“太子殿下这就回去了吗?不多待一会儿?”
周庭樾说:“嗯,陪祖母聊了一会儿,她应该有些乏了,你好生照看祖母。”
刘嬷嬷点头应下,又问了句:“那淑妃娘娘可还在里面?”
周庭樾紧皱眉心,声线温润却又漫不经心说道:“孤并未见到淑妃娘娘,刘嬷嬷为何会这样问?”
“哦,方才在门口碰见淑妃娘娘,她也说要来瞧瞧太后。老奴以为她进去了……”
听到这里,周庭樾似乎想通了,为何他在慈宁宫等了那么久,却迟迟没有等到萧鹤野。
他想要不经意的偶遇,看似巧合却是提前计划的相遇,通通成了幻影。
慈宁宫门口高悬着两盏灯笼,昏黄的光线洒在周庭樾那张俊朗清隽,眉目如画的脸庞上,多了些黯然和失落。
他问:“刘嬷嬷可是和淑妃娘娘说了什么?”
刘嬷嬷道:“老奴跟娘娘说了,您在里面。”
“嗯,原来如此……”
周庭樾低头心里一片苦涩,原来如此。
从萧鹤野入宫那时,她就毅然决然的跟他断了,断了所有的关系,没有一点点犹豫和踌躇。
她总是那么干脆,果断。
爱也干脆,断也干脆。
现在,甚至连两人见一面的机会都不肯给。
他伸着头看向远处,来回张望了一圈,可除了一片黑漆漆的树干和光秃秃的假山什么也没有看到。
刘嬷嬷问:“太子殿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周庭樾默然。
“……”
周庭樾打起精神,还细心的交待了一些别的事情,站在门口那里和刘嬷嬷说了好一会z儿话。
可后面的,萧鹤野就听不清了,每每听见那人的声音……她总会莫名心疼起来。
萧鹤野仰着头,望着站在门口的两人。
那人就站在昏暗的光线里,站在离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而萧鹤野却藏在一片荒芜的漆黑里,除了默默看着他的身影,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他失望落寞的神情,看着他破碎了一地的情绪和想念。
今年的凛冬,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忍太寒冷了。
她鼻子一酸,转过身不去透过那些干枯的树枝去望周庭樾的身影,她背靠着柱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让旁边的萧鹤野察觉到异样。
萧鹤野听力极佳,太子和刘嬷嬷那番话自然也落入他耳中。
他随便动动脑子,就知道了为什么萧鹤野明明走到了慈宁宫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躲在这个阴暗的小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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