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悦南锦是现代言情《蛇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大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然孙荞已经醒来,但仍需好好将养一些日子。”“而且你们夫妻两也受孙荞带回的阴邪之气侵扰,这几日需要跟她一起多晒太阳多喝一些生姜羌活等物,才能恢复正常。”“明白明白!”能看出,在孙董事长夫妇眼里,我现在的话语具有很高的权威性。尤其是孙夫人,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是狂点头,一副绝对照办的样子。......
《精品阅读蛇欢》精彩片段
马妖随后当着我们的面先遣散了迎亲队伍,接着又化作一缕烟飘走,去了孙荞的梦中消除她这些天来的记忆。
九尾狐见事情已经解决,也很识趣的朝我摆了摆萌萌的小爪,接着狐身一跃,化作一道耀眼的红光凭空消失在了房间。
九尾狐一走,南锦阴沉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
我不知道南锦为什么对九尾狐有那么大的敌意,不过看他一脸不爽的样子也没讨嫌的多问。
我抬头看向别墅上方那团已经在逐渐消散中的黑云,心里不由的庆幸起了今晚的有惊无险,不仅解决了孙荞身上的麻烦,还收了两块能召唤马妖和狐仙的信物。
在房间里稍作休息后,我把刚刚布阵时用过的桃木剑等物收好放回了药箱。
接着边往客厅里走边给孙董事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桃花已经斩断,人可以从地下室里出来了。
“是是是,我们已经知道了,荞荞已经醒过来了!”
“而且交谈起来一切正常,还问我们身上的喜袍是怎么回事,人怎么还在地下室,非说我们跟她恶作剧呢!”
孙董事长的声音听上去异常激动,在得知我已经准备离开后,赶紧跟孙夫人走出地下室,跟我在客厅里会面。
“沈巫医,今天真是谢谢您了,一点感谢不成敬意,请你务必收下!”
一见面,孙董事长第一时间将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
能用卡装的数额,想必一定不少,我也没有推辞,他递来便直接收下。
接着我又叮嘱夫妻两道:“虽然孙荞已经醒来,但仍需好好将养一些日子。”
“而且你们夫妻两也受孙荞带回的阴邪之气侵扰,这几日需要跟她一起多晒太阳多喝一些生姜羌活等物,才能恢复正常。”
“明白明白!”
能看出,在孙董事长夫妇眼里,我现在的话语具有很高的权威性。
尤其是孙夫人,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是狂点头,一副绝对照办的样子。
孙董事长稍后更是亲自将我送到门口,可我两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寻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沈肃的车,更没见他的人影。
“哎,这个沈兄,我一直让他在车库旁等你的,人怎么不见了?”
“估计是等不及回去了吧。”
对于沈肃的这种做法,我一点都不意外。
这种货色,压根不懂什么三纲五常,只顾自己。
孙董事长明显对沈肃丢下我独自走掉的行为很是不满,沉着一张脸说:“这个老沈,对女儿都这么不靠谱,我还怎么放心把合作交给他……” “算了,沈巫医,我安排人送你回去,你稍等一下。”
“好的。”
孙董事长很快便打电话还没走的下属叫了出来,安排他开车送我回家。
这回坐的豪车我连车标都不认识,只看见车头标志是一个很像粪叉的图案,车椅坐上去也是前所未有的软。
南锦也跟我一起坐在车后座,不过一路上他周身的气压都低的可怕,况且前面还有一个看不见他的司机在,我也就没主动跟他搭话。
马上要出市区的路上,在经过一个减速带时,我的身体跟随车身稍稍颠了下。
放在口袋里的令牌和玉佩碰到,发出一道极为清脆的响声。
我怕石头做的令牌碰碎狐形玉,赶紧把玉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把狐形玉拿在手里,一种触手升温的暖玉感,让我不由得把玉放在手心里多看了几眼。
我不懂玉,但这块狐形玉光用肉眼看都觉得白璧无瑕,还自带一股十分特别的香气,闻着便让人十分舒心。
“呵,一块普通狐族玉佩而已,上面保不齐还沾着狐臊味,至于那么闻么。”
我正闻异香闻的入迷,耳边突然响起南锦冷冷的讥讽声。
我知道他是看九尾狐不爽,所以连带着看这块玉也不爽,顺便也嫌将玉视作珍宝的我碍眼。
不过他说由他说,在我心里这玉依旧很珍贵。
我当着南锦的面小心翼翼的将它收到另一个口袋,果不其然又惹来他的一声讥笑。
“真是寡见鲜闻。”
“是啊,谁让我从小就因为某些原因生活在乡下呢,说起来这玉还是我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呢,当然要好好收着。”
“……” 南锦面对我的阴阳怪气,竟然少见的没有毒舌相向,反而是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接着又对我说。
“行,既然你喜欢的只是玉和礼物,那你把这块玉扔了,明天我送你一百块比它材质好一百倍的其他玉,包你满意。”
“……”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虽然我打心眼里很想要南锦说的那一百块玉,但做人不能见利忘义,所以在略略思量过后,我还是拒绝了这个很是诱人的提议。
“那不行,今晚九尾狐救了我,我还没报恩呢,不能丢玉。”
“报恩?
所以你是觉得,今晚救你的是它不是我?”
南锦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略带惊诧的神色。
“……你救我是你的义务,但它与我素昧平生救我那就是很大的恩情,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我一脸认真的看着南锦解释道。
不过话说出口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我亲眼看到,南锦在听完我的解释后,脸几乎是在眨眼间就变的阴翳非常。
尤其是那双紫瞳色的眼眸,看着我时闪过的情绪更是晦暗不明…… “沈悦,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
说完这一句后,南锦便转过头,再未多看我一眼。
只是他虽沉默着,我却依旧能从车里越来越低的温度中感受到他并未完全消散的愤怒…… 这一刻,我对自己刚刚的嘴快感到无比懊悔。
这蛇向来记仇,今晚,最迟不过明晚,我一定逃不脱他的报复……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我知道南锦此时一定是在心疼这具身体所受到的伤害,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脸,只能装作还有东西要吐的样子继续背对着他。
“那个大妈绝对不是法力高强的降头师,我没从她身上感受到邪气……真正下降头的应该和给张童下降头的是同一个人,一定是在报复我解他的降头。
他们这种来自东南亚的黑衣阿赞,一旦抓住报复目标绝对是不死不休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死”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南锦,我明显感觉到他托着我后背的手瞬间一紧。
我没再继续说下去,怕他再受到刺激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
不知道沉默了有多久,我突然感觉后背上那股托着我的力道好像消失了,缓缓回头一看,南锦果然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只是不知道他的离开是重新上了我的身,还是…… “啊!
!
好多蛇,操场上突然来了好多蛇!”
“死人了,有人被蛇缠死了!
救命!”
这时,隔间外突然传来几个女生惊恐的叫声。
我一听学校操场上竟然有蛇缠死了人,心里立即预感到了什么,赶紧用纸巾擦了擦口鼻上的血沫就往外跑。
我往出跑的同时,洗手间里不断的有面露惊恐的同学们正在往进跑,一个个嘴里都喊着“好多蛇蛇吃人”之类的话。
而穿过人群,从洗手间跑出来去往操场的路上,我才总算是见识到同学们口中“群蛇出巢”的场景。
整个学校,无论是道路两旁还是几十层高的教学楼,此刻全都爬满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蛇,它们游走的速度极快,目地的也全都一致——学校操场。
很快,学校操场净一万多平方米的空地上,就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蛇,一丝空隙都不曾留下,从上方往下就像是一块会动的天然蛇毯。
而在这巨大的蛇毯中央,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还躺了一个人——那个清洁工大妈。
她的身体此刻被无数条蛇绞缠在了一起,嘴里发出痛苦又惊恐的叫声。
然而她的叫声越大,那些折磨她的蛇就越兴奋,有的甚至顶着蛇头穿过她的身体和五官,顺便再带下几块皮和肉…… 我就站在离操场不远处的地方,亲眼看着她的身体被万蛇穿透,折磨至死。
群蛇在全校师生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来,又在大妈完全消失的生命体征中去。
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一分钟,却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连电脑特效都做不出来的骇人一幕。
也让我再次了解到南锦的可怕程度。
蛇王的水有多深我尚且不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绝对是我目前无法反抗的存在。
在攒够一定的实力之前,像今日这样明明可以早点解降,却非要拖到最后一刻的试探举动,我想我可以完全先省略了…… 因为群蛇杀人事件,学校一整个上午都是乱的,到了下午干脆通知先放一周的假。
回去路上张童非拉着我去医院,被我一再婉拒后才将我直接送回了巫医堂。
因为喉咙和鼻腔都被金属物划过,导致我整个口腔鼻膜都又肿又痛,一整个下午外加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到了深夜躺在床上,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前冒星星。
在床上又是一个转身后,南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突然映入眼帘。
“你……唔!”
南锦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一只手轻轻托住我的后脑勺,往前一推…… 双唇相触的那一刻,我连呼吸都被惊慢了半拍。
有什么温热丝滑的触感顺着这个吻滑进我的唇齿,几乎是在瞬间,口鼻间被一阵浓烈的香气灌满。
原先破损的地方也渐渐没了那种肿痛感,接着那温热丝滑不明物一路顺着喉咙往下,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吻却并没有结束,亘长绵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南锦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意味不明的吻。
这时房间里的灯也不知是人为还是自己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能听呼吸声辨认彼此的位置。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后,南锦突然开口,沉声道: “我是无法干预你太多的,巫医修行一旦外界干预太多,积攒的功德会大打折扣,所有危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
“我刚给你喂了一颗我的蛇灵,以后身体一旦遇到危险,它会第一时间保护你,但你也要记住。
像今天这样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应慢半拍,导致身体再受到伤害的事情,绝不允许再发生了!”
南锦的话里,威胁意味十足。
我本来就对今天的刻意试探很是心虚,被他这么一点破,就更是没敢反驳。
后来我也不知道南锦究竟离开了没有,精神渐渐松缓下来后,闭上眼睛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醒来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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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就看到沈愉正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我,那样子仿佛是在嘲笑我认亲认的太快,急于入豪门的吃相太过难看。
李花和沈肃没注意到沈愉的表现,可能是我点头答应的速度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二人先是一愣,接着才激动的对视一眼,急忙说要跟着我进去收拾行李。
我向前一步,将准备进门的夫妇二人挡在门口。
“我自己进去收拾就好,你们在门口等。”
“……哎,好好好,那我们等你啊悦悦。”
沈肃和李花都还算有眼色,看出我不太想让他们进巫医堂,便悻悻的停在了原地,目送我转身进去收拾行李。
说是行李,其实除了药箱外也就前天跟张童一起去买的几身衣服首饰,其中有些还没拆封,我连带旧衣服一股脑全塞进了行李包里,然后背起药箱重新走到门口。
再次出现在沈家三口的视野中,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先落在我背的药箱上,尤其是沈肃,在我走近后更是直接要伸手帮我拿药箱。
我闪身避开,对他说:“巫医的药箱外人不可碰,你是知道规矩的。”
沈肃悬在半空中的手一愣,接着面露尴尬的笑道:“对对对,离开老家这么多年规矩都快忘了,悦悦快上车,我们回家!”
说着话的同时,沈肃已经走到一辆停在巫医堂门口的豪车前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向他说了句谢谢后便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沈肃和李花的话不断,内容无非是想表达这些年多么多么想我,却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回家不能认。
这些话我听着都觉得可笑,一句都懒得回应。
可二人却依旧乐此不疲,仿佛这种话说多了就能快速加深我跟他们之间的血脉亲情。
车行驶了大概一刻钟时,我看向窗外,才发现这是驶离市区的路,便转头问坐在声旁的李花道: “你们住在市外?”
李花估计没想到我有此一问,先是一怔,接着才点点头说:“是啊,我们在郊区自己盖了别墅,依山傍水又没有噪音,很是舒适。”
“哦。”
我点点头,继续转头看向窗外。
而就在我转过头的瞬间,李花脸上原本宽和的笑瞬间敛起,接着她快速的和坐在副驾驶座的沈肃交换了一个眼神,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全程不到半秒的互动,却被我透过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
啧,这亲情大戏才开始唱,夫妇俩的狐狸尾巴就有些藏不住了呢。
车又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停在郊区一幢独栋别墅前。
下了车,出于职业病,我第一时间打眼扫了下别墅的全貌和周围的风水布局。
沈肃和李花在盖别墅前一定是找风水高人看过,别墅整体布局坐北朝南,正门前还盖了面积不小的一座喷泉,喷泉正中央还稳稳坐落着一只口中含钱币的金蝉,钱币上有四孔,每孔都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质很好的喷泉水。
这水上有灵气,应该引的是从别墅后面那座山上的山泉。
整体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旺财风水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越走近别墅我越是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尤其是别墅后山的位置。
明明刚下车时我还能感受到几分山泉灵气,可走近后灵气不仅消失不见,反而还被一股阴冷的煞气所取代。
那感觉,就好像别墅后山还开设着一间时间久远的动物屠宰场一样,因为只有极重的杀气和无数堆叠起来的死物怨气,才会影响到生了灵根的山泉。
走进别墅,客厅里好闻的家用香薰冲淡了鼻腔里的血腥味,不过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大了的缘故,我总觉得别墅内部阴气森森的,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悦悦,来看你的房间,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和你爸爸特意为你选的,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喜欢,我们马上让家里佣人给你换!”
向家里站成一排的佣人介绍过我后,李花热情的拉着我走进一间卧室,指着卧室里的一众陈设对我说道。
我随便扫了一眼房间,空间不算很大,但摆放的床和家具以及全粉色调的墙纸地毯等各个单物看上去都价值不菲。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衣柜里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几件佣人衣服,以及边角掉了几块漆的梳妆台,暴露了房间和里面一切东西都是临时拼凑,而非李花口中的特意挑选。
这些细节让我更加确定,这对生父生母接我回家绝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另有目地。
只是不确定他们这目地究竟是知道了几日后的劫难想要我为他们摆平,还是另有了什么只有我能解决的其他麻烦,才迫使他们不得不赶紧认回我这个女儿。
我心中好奇这家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却也没有直接问。
反正现在该着急的又不是我,而且我还想再看看沈肃夫妇俩主演的这场亲情大戏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李花和我在房间闲聊了一会儿后,见时间快到晚饭点,便先行离开去了厨房,美其名曰要亲自给我做一顿接风餐,让我好好尝尝她的手艺。
李花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不,准确的来说房间里还有一个生物的存在,只是普通人用肉眼看不见而已。
同时我发现,就在我观察着这几个人的同时,他们也正特别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一个个脸上还都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迫切和恐慌。
很明显,他们应该也都已经知道了自身的问题,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我这个巫医到底能不能治好叶凡,顺便再治好他们。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冒出在来之前,南锦曾说过的“两个病人是一码事”,再一联想到昨晚那个鬼病人向我转述的遭遇…… 顿时,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且荒诞的猜测。
而这时候叶凡的母亲见我的视线在几个男生的身上停留的有点久,一脸不解的问我说: “沈巫医,这几位都是叶凡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请问您一直看着他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就是要治叶凡病的话需要他们小小配合一下。”
一听这几个男生和叶凡的关系,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接着又向叶凡母亲说: “我治病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您可以带着其他人先回避么,留下这几个叶凡的朋友帮忙就好。”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叶凡母亲一听我竟然真能治叶凡的病,激动的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说好,然后立马很配合的替我将现场无关人员都先带到了不远处的车里。
而留下的那几个男生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计都想不明白我到底要他们配合什么。
我也没跟他们兜圈子,看着他们几个一个比一个丧的面相,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们几个和叶凡,最近是不是睡过同一个女人?”
我的话音一落,几个男生脸上纷纷露出极为惊诧的神情,一个个张着嘴,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其中一个个子最高,但看上去胆子最小的男生看着我哆哆嗦嗦的问说:“你…你问的是哪一个?”
我:“……” “当然是让你们集体害上阴病的那一个。”
我的话已经说的再直白不过,可几个男生却明显还在顾虑着什么,一个个看上去明明对这个病害怕极了,却还是集体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不说是吧,行,那这病我治不了,各位另请高明吧。”
说着我转身就准备走,可还没往前走几步,那个高个子男生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我身前拦住我的去路。
“别别别,沈巫医,你别走,我说,我都说!”
“但你得保证,听完真相后绝不外泄。”
“我签了保密协议的,违约金三千万。”
我指了指叶凡,提醒高个男生这儿还有个大雷。
高个儿男生经我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保密协议的存在,脸上紧张的神情立马松懈了不少。
接着在跟那几个男生用眼神交流并获取同意后,才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出了他们害阴病的真相。
这个真相,比我先前的猜测,要更加荒诞,更加无耻。
原来,这几个男生和叶凡一样都是富家子弟,平时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熟了以后还经常一起泡妞玩乐,有时候还换着玩儿或者是去找外围寻求刺激。
可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玩多了,这些人都开始觉得没趣,便开始想办法寻求新的刺激。
这时候有一个皮条客出现了,跟他们说现在真正的有钱人都不玩活的,而是玩那种新鲜的女尸; 这种女尸都是绝美的品相,而且还被道士做了法贴了符,有的还可以那地方画咒,保佑发生关系的男子财运亨通。
叶凡和这几个狐朋狗友当即就对可以转运的女尸来了兴趣,在皮条客的带领下,他们在郊外的某个太平间轮流和一个很美的女尸发生了关系。
起初他们还觉得这种方式又刺激又爽,可是一段时间后,他们渐渐开始发现身上似乎不太对劲。
先是二弟突然缩水,再是身上起尸斑流脓,最后每天每夜在幻觉和听觉都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这种种诡异的症状把他们吓的不轻,但却都死要面子的撑着没跟彼此说,一个个都在私下里寻医问药。
后来还是叶凡病重主动联系到他们,互相一见面才知道原来得病的不止他们自己,而是全部。
至于集体得病的原因是什么,他们也在寻医问药中知晓的差不多了。
“沈巫医,我得知自己中的竟然是尸毒后也找过那个皮条客,痛打了他一顿他才跟我说了实话。
原来死的那女尸本身就是在野外被轮X致死的,死后凶手也没找到,脖子都是被勒断了半边最后还是入殓师缝上去的……” “所以我们不能人道和身体溃烂肯定是因为她冤魂不散在报复,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别管是收了她也好还是灭了她也好,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高个儿男生一脸乞求的看着我,讲话时带着哭腔的语气里也满是绝望和痛苦。
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才是以上讲述事件里的受害人。
而我听到这里,心里早已对眼前这群无耻之徒感到无比的嫌恶!
同时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的原因,我耳边似乎又幻听到了昨夜女鬼生前那绝望又无助的求救声…… 这一刻,我真的有种想要转头走人不替这群畜生治病的冲动!
可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犹如一盆冷水般浇灭了我内心的冲动。
“你现在走,女鬼的病怎么治?
她的症结在哪,就不用我多提醒你了吧?”
南锦的话,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对啊,这群垃圾我可以不管,但女鬼的病我却不能不治,她昨夜转述那样的场景给我,无非是想借我的手让那几个奸杀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昨夜我并没有看清那几个男人的长相,而现在叶凡他们也不是我想的凶手,所以我还不如就趁此机会借力打力,让坏人去惩治更坏的人!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好心绪以后,对高个儿男生说:“我给你们开三个药方,按着我的方子去做,保证你们药到病除。”
“药方一,托人找关系把杀死女尸的那几个凶手找到,并让他们认罪伏法。”
“药方二,找个得道高僧超度女尸亡灵,为表道歉诚意,下葬时你们要哭丧守灵。”
“药方三,找到吃了十年死蜈蚣的鸡血,混合着童子尿和处女经血喝下,方可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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