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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男主的反派师尊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可旬离根本来不及想问题,蛇群就已经撕开了一个裂口,旬离猛然瞪大了双眼。
“土遁之法!开!”
在蛇口咬上来的那一瞬间,旬离已经把颜仓溟从身后拽到了身前护住脑袋,两个人从土里遁走。
月华紧随其后,火阵被彻底破了,旬离灵力大损,喉头涌上阵阵腥甜。
不知过了多久,旬离两人终于停下,破土而出的那一刹那,旬离下意识的将颜仓溟抱住,可他身子本就弱,不堪承受颜仓溟的体重,膝盖一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咳咳…”侧头,狠狠呕出一大口鲜血。
满头青丝凌乱不说,白衣也沾染了泥土和灰尘,狼狈不堪。
颜仓溟心头震撼,手指下意识的攥紧。
旬离,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若是演戏,那未免演得太像了些。
没等他想出个什么名堂,旬离就一手穿过他的肩胛和膝盖,把他抱了起来。
旬离已经摇摇欲坠,身子隐隐有些发抖,可还是强撑着把颜仓溟放在了干净的草地上,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
颜仓溟始终闭着眼,他想知道,旬离究竟会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肩头的衣襟徒然被扯开,颜仓溟莫名紧张了一瞬。
“原来是被蛇咬了,难怪一直昏迷,是我大意了。”旬离有些懊恼。
颜仓溟衣裳半解,唇瓣微微发紫,眉头紧锁,肩头雪白的肌肤有一个牙印,两个洞,周遭已经泛黑青。
旬离不了解蛇类,他不知道颜仓溟中的是什么品种的蛇毒,可看这情况,若是不救,只怕颜仓溟小命要完。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旬离还是毫不犹豫的俯下身。
当温热的唇瓣触及冰凉的肌肤时,颜仓溟原本垂在草地上的手顷刻收紧,都快捏碎野草,可见力度之大。
一口又一口的黑血从旬离微薄的口中吐出,颜仓溟面上渐渐有了血色,唇上的紫色也渐渐褪去。
“师尊…”手指放松,那双疲惫的双眼睁开,虚弱无力的唤了一句。
旬离微愣,忙不迭的抬头,眼里都是惊喜和庆幸:“仓溟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颜仓溟摇摇头,不动声色的拉上滑落肩头的衣衫,礼貌而又疏离:“有劳师尊费心了。”
旬离也不介意,只要颜仓溟没死就成,看他行动自如,也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为师也没想到,山脚处竟有这么多蛇类,险些让我俩命丧蛇口。”旬离小脸有些白,想起便一阵后怕。
空气静默许久,只能听见旬离有些急切的喘息声。
“师尊…”颜仓溟突然唤了一句。
旬离:“怎么了?”
颜仓溟抬头,神情复杂,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嗓音微哑:“师尊倒像是变了一个人,弟子有些看不懂了。”
一句话,让旬离的心微微提起。
男主就是男主,小小年纪,竟如此聪慧。
沉淀了一下情绪,旬离回头,离得近,仿佛每一寸呼吸都对着颜仓溟喷洒而来:“过去为师对你太过苛刻,你心有不甘也是人之常情,为师不怪你,今后为师好好待你,希望你也以真心待为师。”
颜仓溟有些想笑,好好待他?这话,鬼才会信吧?
心里这么想,颜仓溟面上却未表露出半分,只是恭恭敬敬的低头:“师尊言重了,弟子从未怪过师尊。”
旬离没再说话,反正要小徒弟信他的路实在是太过漫长,一步一步来吧。
旬离背对着颜仓溟,所以他并没有看到颜仓溟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诡异莫测,一双原本黑色的瞳孔也变成的诡异的绿色,
师尊,既然你身受重伤,此刻又只有你我二人,那我出手杀了你,应该便神不知鬼不觉吧?
颜仓溟的眼神逐渐狠辣。
“仓溟···”旬离转身。
颜仓溟连忙隐下目光,装作一副乖徒弟的模样:“师尊有何吩咐?”
颜仓溟没抬头,自然看不到旬离已经乌青发黑的脸庞,也没看到旬离摇摇欲坠的样子:“为师睡会,你别怕,若是有危险,记得唤醒师尊。”
颜仓溟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旬离的身子就朝着他倒了过来。
下意识的,颜仓溟就迅速起了身,旬离的身子就这么倒在了草地上。
眸色微暗,颜仓溟一袭暗黑色玄袍裹身,微微低头看向颜仓溟,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未曾动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颜仓溟终于抬腿朝着旬离靠近,在月光的折射下,手里的刀尖泛着清冷的寒意。
“师尊,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我了!”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单膝跪地,视线逐渐下移,落在了旬离丹田的位置。
先废你修为,断你筋骨,再丢你进蛇窟,用来还你这些年对我的折磨,这丝毫不过分吧?
刀尖灵活的解开旬离的腰带,一寸寸往下,最后停在了颜仓溟丹田的位置。
所有修为均聚集在此,只要他刀尖再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
就在刀尖直接接触皮肤的时候,颜仓溟突然耳朵动了动,随即脸色大变,连忙将手中的刀收进了怀里。
有一行人顷刻便立于高空,俯视着他们。
颜仓溟装作看不见,瘦弱的身躯艰难的把旬离清瘦而不魁梧的身体背在背上,一步步的往前挪。
“师尊,您放心,弟子一定将您带回去···”
宋河看颜仓溟的眼神有几分复杂,莫非这小子,当真对旬离恭敬有加?难道毒杀一事,真如五弟所说,乃是另有隐情?
“颜仓溟!”宋河威严有力的声言传入了颜仓溟的耳朵。
颜仓溟惊喜不已,抬头看去,顷刻便热泪盈眶:“二师叔,您快看看我师尊吧,我们受了蛇群攻击,师尊为了救弟子,用了土遁之法,师尊灵力大耗!”
宋河立马就带着众弟子到了颜仓溟的跟前。
颜仓溟红着眼,抖着腿,一副受尽委屈的害怕模样。
宋河摇摇头,吩咐身后的弟子:“去把五师叔背上。”
周海立马跨步上前:“是,师傅!”
颜仓溟唇瓣还有些泛青,脸色也血色全无,眼泪还挂在眼角,同那日受罚的样子截然不同。
“受罚那日,为何不辩?”宋河犀利的眼神似要洞穿一切。
颜仓溟苦笑一声:“二师叔说笑了,当日所有的证据皆指向弟子,师尊乃唯一当事人,却昏迷不醒,弟子···如何辩解?”说到后面,颜仓溟竟有些哽咽。
宋河神情复杂,眼里仍旧带着怀疑:“你师尊待你这般不好,可曾怨过?”
颜仓溟低头,俯首:“弟子若说不怨,怕是师叔都不信吧?可若不是师尊当年将弟子收入门下,弟子早就死于乱世。师尊虽脾气古怪,弟子常常不解,可弟子对师尊,就像孩儿对父亲一般,恭敬有加,不敢造次,亦不敢忘师尊当年救命之恩。”
颜仓溟这话说的是听者落泪,众弟子都有些眼圈微红。
宋河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颜仓溟的肩:“你这孩子,倒是个懂事的,你也别怨你师尊,他这么多年也只收了你一个关门弟子,再不肯收别人,也是对你有几分师徒情意在的。”
颜仓溟双目含泪,重重点头,立马跪下磕头:“是!弟子谨遵师叔教诲!”
宋河欣慰的点点头,身后的弟子连忙上前将颜仓溟扶了起来。
宋河这才开口:“感应石察觉到你师傅有危险,故而本长老才赶着过来,仓溟你与师叔细讲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是!”颜仓溟跟着宋河上了他的灵剑。
旬离仍旧昏迷不醒,只能被弟子抬着赶路。
所幸这次药老跟着来照顾这次历练的弟子,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回到了原本的营地。
为了照顾旬离,颜仓溟和旬离被宋河分到了一个帐篷。
旬离安静的躺在床上,颜仓溟朝着他走了过去,眼里的懦弱和无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嘲讽。
“旬离,你的命真的够硬呢!”修长的手指伸出,指甲摩擦着旬离白皙的肌肤,触手,很是舒服。
颜仓溟喉头滚动,眼神微暗。
“说到底,还是弟子对师尊心软了。”颜仓溟突然笑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红,别有一番风情。
温热的手指握紧了旬离冰冰凉的手指。
“弟子居然会舍不得师尊这副皮囊,师尊,弟子突然改变主意了···”颜仓溟有些发愣的喃喃自语。
视线落在自己和旬离交握的手中,心里有什么想法在疯狂滋生。
“师尊,弟子好像舍不得你死了。”一句呢喃,落入了旬离耳中。
旬离有些诧异,忍不住握了一下手指,可却无意将颜仓溟的手指抓握得更紧。
这般冰凉的手指温度,让旬离有些发懵。
就连颜仓溟的心都忍不住微微跳动的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看向床上之人:“师尊,您···醒了吗?”
纤长茂密的睫毛轻颤,下一瞬,旬离视线逐渐清明,入眼就是小徒弟满眼担心的模样。
他还记得,小徒弟说的话。舍不得他死了,他恰好听到呢。
看来是他的舍命相护,让小徒弟良心发现了?
不错不错,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因此,旬离看颜仓溟的眼神都温柔宠溺了几分,嗓音微微放软:“仓溟不必心忧,师尊无碍。”
颜仓溟看着旬离,看着看着眼眶就渐渐湿润:“师尊,弟子以为以为···”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
旬离一看,孩子这是心疼他又内疚自责呢,心就更加软了。
“别哭,为师无碍。”旬离伸手,刚刚触碰到颜仓溟的脸蛋,颜仓溟就直接趴在了他胸口,双手还肆无忌惮的紧紧攥住旬离的腰身。
旬离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哪怕对方是男性,他也···
刚想把人推开,颜仓溟瘦弱的身躯就微微颤栗着,说话还带了哭腔:“师尊,弟子错了,弟子今日险些害师尊命丧黄泉,弟子怕了,再也不惹师尊生气了,弟子今后一定好好服侍师尊,让师尊舒服的过日子。”
旬离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是抱还是推开?
这话,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旬离为何听着感觉变了味儿?哪儿不对?
旬离微微皱眉。
书里没这句话啊,还有···书里没说颜仓溟爱哭啊?
“师尊为何不讲话?师尊可是生仓溟气了?”颜仓溟突然抬头,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距离更是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那双滚烫的大掌还禁锢在旬离腰间。
旬离莫名有几分脸红,视线微微乱飘:“为师没有生你的气···”手指刚刚碰到颜仓溟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坐起来。
颜仓溟就又哭着趴在了旬离的身上:“呜呜呜,师尊,弟子今后一定好好听师尊的教导,弟子好怕好怕见不到师尊了。”
颜仓溟哭得伤心,脑袋趴在旬离胸口,泪水浸湿了旬离胸前的衣裳,抱他也抱得愈紧。
仿佛真的是被吓到了。
旬离眼神莫名,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颜仓溟的肩膀。
十七岁的年纪,只是现代人刚上高中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他都二十有五啦,安慰一下小孩子也没什么。
“仓溟很棒,为师欣慰,今后你我师徒,不计前嫌,好好生活。”旬离自认为这话说的情深意切。
可听在颜仓溟耳中却有些变了味道。
好好生活?
嗯!
他一定跟旬离好好生活,来好好报答他这么些年的教导之恩。
“嗯!弟子一定把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颜仓溟抬头,破涕而笑,旬离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刚想起身,颜仓溟却撒娇般蹭了蹭旬离有些娇嫩的脸蛋,还不等旬离炸毛,颜仓溟就笑嘻嘻的松开了旬离起了身:“师尊真好,弟子这就去为师尊准备吃食!”
说完,蹦蹦跳跳的就出了帐篷,好像···
真的开心得不得了。
旬离却冷静不下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又有些诡异是怎么回事?
想半天没想出来哪儿不对,旬离自我安慰:“小孩子,小孩子而已,以后慢慢教导就是。”
旬离起身,故作镇定的去找衣裳,可若是有人看到,便会发现此刻旬离同手同脚在帐篷里走来走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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