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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优质全文阅读

杨十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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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08-28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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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你……”

“你什么你!”她不乐意了,指着那两条伤腿,“如果你没打算放过伤你这两条腿的人,那就没资格指责我。向来恶人有恶报,他们若不害我,哪来今日恶果?”

从未有人这样与他说过话,没有卑躬屈膝,没有趋炎附势,也没有礼待尊重,她有自己的想法,会对他的话大胆质疑,几乎是他说一句她就反呛一句。

看着她嘟着嘴气鼓鼓的样子,男人不怒反笑的勾了勾唇角,望向那条已经能看得见的小溪,问她:“还走不走?”

凤羽珩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累。”

两人并坐在地上,看着那尸坑的火势渐渐收拢,想来尸体快烧没了。

这时,就在刚刚二人栖身的山缝处,出现了两个人影四下晃动,像是在找着什么。

凤羽珩站起身,水亮灵动的眼忽闪忽闪的看了一会儿,再瞅瞅身边人,“喂,是找你的吧?”

那人反问:“为什么就不能是找你的?”

“怎么可能。”凤羽珩的神态因思索而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我娘重病起不来,我弟才六岁,村里其它人要么想着害我们,要么避之不及。”

她指指那两个身影,弯眉一挑,粉红的嘴唇轻轻一撅,就连小小的鼻子都微微向上翘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机灵,“奔着山缝去的,定是知道你落脚处。”

男子慵懒的抬了抬眼,看了看凤羽珩那副吊儿郎当又有些小聪明的模样,这丫头甚是有趣。恩,甚是有趣。

收回思绪,他轻轻抬起右手,将食指和拇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哨,用力一吹,那边二人奔着这头就来了。

是个年轻人和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儿,老头儿背着药箱,应该是大夫。

年轻人一袭黑衣,利落得不加一点修饰,腰间佩剑,明显的侍卫打扮。见了锦袍男子后明显松了口气,“属下适才寻不到主子,还以为出了事。”说完,伸手把旁边喘着粗气的老头儿往前一推:“这是属下从府城寻来的大夫,让他给主子看看伤吧。”

锦袍男子点了点头,看那大夫一眼:“有劳了。”

老头儿抹了一把汗,连说“不敢不敢”,急忙上前查看伤势。

那侍卫这才将目光投向凤羽珩,皱着眉问:“你是谁?”

“一个纵火犯。”这话是锦袍男子替她答的。

凤羽珩挑眉:“你哪只眼睛看到火是我放的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这位公子。”老头儿说话了,“你这膝盖骨都断了。”

一句话,吸引了几人都往那两条腿上看去。

锦袍男子点点头,“我知道,先生可会接骨?”

老头儿犹豫了下,随即答道:“会倒是会,只是接骨产生的巨痛怕是常人受不得啊!老朽是……”他看了眼那侍卫,“是在出诊的路上被这位小哥抓来的,药箱里只有几种常用的药材,并没有备麻沸散啊!”

“没有麻药会疼死的。”凤羽珩冷冷说了一句。

老头儿倒是很赞同:“而且不光是要接骨,这膝盖处的烂肉也得先刮去才行。老朽瞅着伤处都肿了,只怕……唉,这荒山野岭的,要不让这位小哥背上你,随老朽回府城医馆吧。”

“不行。”锦袍男子很干脆地拒绝,“就在这里治。”

老头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没有麻沸散,这样的伤老朽可不敢治。”

凤羽珩不愿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松散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前世,她开在省城的私人药房。


凤羽珩揣着二十两巨款回到西平村,这巨款的概念是她一路上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出来的。在这个一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活一个月的山村里,二十两的确是巨款了。

回到村里时,天早已大亮。一路上她捡了不少草药和蘑菇,用藤蔓捆着背在肩上回来。既然进山是为采草药,空手而归总不行。

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有泼妇骂街,小孩啼哭,还有女人求饶。

她快走两步,果然,出事的正是她要回的家。

昨晚在乱葬坑里没被烧死的徐氏正扯着一个妇人的胳膊往院子外头拖拽,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扶着摔倒在地的妇人。

徐氏一脚把小男孩踹开,“滚一边儿去!今儿你们必须从这里给我搬出去,房子我要收回,想继续住就给我交一年的租金!”

地上的妇人身体虚弱得不行,哪经得起她这样拖拽,一边湍急地呼吸,一边苦苦相求:“等我们家阿珩回来好不好?就算要搬,也得等孩子回来!”

“你们家阿珩?她早就跑了!说是进山采药,去了两天都不见回来,不是跑了就是被狼给吃了,你还有什么指望!”

“我姐不会被狼吃!”小男孩大叫起来,“我姐不会被狼吃!”

“阿珩不会丢下我们的!”妇人也反驳徐氏的话,“求你再让我们等一天,一天就行。”

“一天也不行!赶紧给我滚出去!”徐氏抬起脚,照着地上妇人的胸口就要踹去。

可这脚还没等落到实处,突然腿肚子一阵痛,疼得她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昨晚乱葬坑里发生的怪事又回荡在徐氏的脑子里,就是像刚刚那样,一下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又疼又可怕,躲都躲不掉。

徐氏“哇哇”一通怪叫,目光渐渐定在院子外头一个方向。就见那个明明被她和自家男人一起扔进乱葬坑里的女孩,正冷着目光,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姐姐!”凤羽珩刚进院,小男孩一头就扎到她怀里,脸上挂着泪,手臂圈得死死的。“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她们说你不要睿儿和娘亲了,呜……”孩子大哭起来,细瘦的胳膊环在她身上,磕得生疼。

“睿儿不怕。”她拍拍孩子的背,把惨兮兮的小脸捧起来,一眼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凤子睿,原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可是……怎么跟她前世刚六岁就夭折的弟弟生得一模一样?

凤羽珩的心颤了颤,记忆瞬间就翻滚起来。

那一年她十岁,弟弟六岁,生了肾病。凤家是中医世家,爷爷和爸爸都是最好的中医大夫,可她们家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却没能把弟弟救活过来。也就是从那一年起,爷爷果断的让她放弃继承家业,转行学习西医。

中医固然治本,但西医却更快。在面对急性病时,西医立竿见影,中医却去病如抽丝。

思绪慢慢收回,凤羽珩看着怀里的孩子,一种自昨夜醒来一直都不存在的归属感终于袭上心来。这个陌生的年代,她并不是一个人吗?

再将目光往地上的妇人处投去,原主的亲娘,姚氏。

凤羽珩的鼻子又酸了酸,前世妈妈生弟弟的时候难产离世,这么多年下来,母亲的样子在她心中已经逐渐模糊,而今,姚氏的眉眼那般亲切,已经多年不见的模糊的影像又出现在眼前。

她突然就笑了!

感谢老天,这一次穿越,原来竟是如此体贴的安排。

“阿珩。”许是她在这时候笑实在不合时宜,姚氏有些心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拉着弟弟走上前,将姚氏从地上扶起,一边拍去身上的尘土一边柔下声音说:“没事,娘亲放心,有阿珩在,谁也不能欺负咱们。”

姚氏果然放下心来,她的阿珩从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丫头,被凤家赶出来的这些年,要不是有阿珩撑着,只怕她们娘仨活不到今天。

只是可怜她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这些,看着凤羽珩背回来的东西,姚氏眼里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娘,别哭。”她轻拍姚氏的手背,再将凤子睿的小手交到姚氏手里,然后转身走到徐氏面前,蹲下身去:“徐氏的手臂伤得不轻。”

她说话间,目光已然投向徐氏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上头虽然已经用草药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明显的烧伤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徐氏一哆嗦,下意识就要用衣袖去挡,可这一挡又碰到伤处,疼得她直咧嘴。

“昨天进山采药耽搁在山里,也不知怎的,就听到那深山里头鬼哭狼嚎的,好像有好多冤魂在叫什么……哦对,要跟烧了他们的人讨债。”凤羽珩的声音很轻,却又说得认真,像是在讲故事。

只是这故事听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的话,徐氏坐在地上步步后退,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起身就要跑。

可她刚爬起来就被身后一只小手给拽住,徐氏崩溃般往后拍打,大声地喊:“放开我!你才是厉鬼!你才是冤魂!”

“托你的福,凤羽珩的确是。”凤羽珩还是轻轻的声音,“但阎王却不收我。”

她这话里藏了玄机,意思是原来的凤羽珩已经被她们夫妻俩的大棒子和迷药给害死了,可惜现在的凤羽珩,却是到阎王那里走了一圈又被送到这个年代来。

这意思徐氏自然不懂,但她也知自己做了亏心事,再加上昨夜山里的事确实诡异,她怕得几乎不敢去想。本来今早是想来这里把姚氏和凤子睿赶出西平村,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到这一家人,她才能把这事给忘了。却不想,凤羽珩又回来了。

“一年前,我娘生病。”凤羽珩寻着原主的记忆跟徐氏算起了帐,“凤家当初给我们的银子只剩下五十两,我娘全给了你。可是五十两银子只喝了三副药,徐婶子,这笔帐我们好好算算。”

“那……那药极贵。”徐氏不敢看凤羽珩的眼睛,这丫头原来就不讨人喜,几乎不与村里人说话。可那最多也就是性子孤僻罢了,为何今日竟觉得那双眼特别可怕?

不等凤羽珩再说话,徐氏像是拼命一样,用尽全力往院子外头跑。

凤羽珩的小手根本也没指望将人抓住,她也并不想抓,无外乎就是吓她一吓,顺便提醒对方那些亏心的事她可都没有忘了。

眼见徐氏就要跑远,凤羽珩微微挑唇,又扬声喊了句:“你们的儿女也都看着呢!这世上会有报应,你别不信!”

这句话喊完徐氏更加崩溃,扑通一声摔倒,却没做停留,爬着就往自家方向逃去。

可刚爬还没两步就见一辆马车正迎面驶来,马车驾得极快,卷起的尘沙蒙了围观村民的眼,一直到了徐氏面前,骏马在赶车人甩出的一鞭子下扬蹄嘶鸣,生生止步。

“瞎了你的狗眼!”徐氏吓得脸都白了,只差一点点她就要被这匹马给踩死。

啪!

赶车人二话不说,一鞭子甩出去,力道运得十足,直把个徐氏给抽了个皮开肉绽。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落下,徐氏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

“山村妇人好大的口气!”那赶车人冷笑了声,“也不睁开眼看看,有这样马车的人家也是你惹得起的?”


凤瑾元将目光收回,他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何时变得这般不可琢磨,刚一回府,几句话便挑起沈氏的脾气,而她自己则像没事人一样隔岸观火。

“老太太!”沈氏见凤瑾元这边说不通,转而又去从老太太那里找突破口。

而对于凤瑾元突然改变主意留下姚氏三人,老太太也是不解又不情愿的。可她到底不像沈氏那么缺心眼儿,适才儿子是听了管家的耳语之后才下的决定,一定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瞪着沈氏,权杖又往地上那么一拄:“你家老爷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不行!沉鱼,扶你母亲回去。”

老太太明确表态,凤沉鱼再不敢让沈氏撒泼,俯身在她耳旁边轻声说了句:“母亲放心,父亲自会有主张,不会亏待沉鱼的。”

偷偷扫了眼老太太愤怒的脸,沈氏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半信半疑地跟着女儿往外走去。

路过年幼的凤子睿身旁,窝在胸口的火气又好像要窜了出来一般的似的,狠狠的就往凤子睿身上推了一把。

小孩子哪经得起她这一推,凤子睿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下就坐地上了。

尽管摔的生疼,却也没哭,只用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两只小拳头也紧握着,气喘得有些急。

凤羽珩和姚氏扶起凤子睿,姚氏心疼得抹眼泪,凤羽珩却幽幽地叹了一声,用像是自言自语却又保证能让屋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扔出一句:“还真是多灾多难,半路上好好的车夫突然就暴毙了,回到府里也是不得安生,与其这样,不如就让我们在山村待着多好。”

她提到车夫暴毙时,故意看了一眼其他人的反应。

余光一扫,就瞥见沈氏和凤沉鱼才要迈出屋门口的背影不自然的僵了僵,随即匆匆离开了正堂。

老太太倒是没什么明显反应,只是凤羽珩一瞥间,发现凤瑾元的瞳孔产生了一次猛烈的收缩。

她冷笑,心中有了数。

回柳园的路上,凤羽珩一直在猜管家何忠到底跟凤瑾元说了些什么。她能看得出,在沈氏提出要把她送到庙里时,凤瑾元是动了心的。包括老太太。

她出府入庙,这就又有了无限可能。

思来想去,半路劫杀一事都算不到姚氏或是凤子睿头上,姚氏一罪臣之女已被贬为妾,就算回了府也没翻身的可能。凤子睿虽是男孩,但上头有沈氏生的嫡子凤子皓,凤家家产轮不到子睿头上。

凤羽珩更加肯定,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甚至三年前的出府,多半也并不单纯只是凤家为了避姚家的嫌。

她一路沉思不语,姚氏担忧,小声问道:“阿珩你是不是赶路太累了?怎么……”

“恩?”她回过神来看姚氏,“娘亲想说什么?”

“我……”姚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适才在正堂,你怎么那般犀利?”

“呵。”她挑唇一笑,“从前我们事事遵从凤家安排,到头来又换来了什么?西平村这几年的日子,娘亲难道还没过够么?”

提起西平村,姚氏也没了脾气。那三年实在是磨尽了她所有的希望,这座凤府之所以她还选择回来,只是想给一双儿女寻个好的前程。有凤家做主,总比在山村里强。

跟着回来的孙嬷嬷挂念凤家对姚氏的态度,问了句:“那车夫的事,老爷怎么说?”

姚氏叹了一声,没答。凤羽珩伸开手臂拍拍孙嬷嬷的肩,“父亲和祖母并无半句关切之语。”咬文嚼字让她极不舒服,干脆换了自己习惯的表达方式:“人家根本不管咱的死活,连做个关心的样子都没那个耐性。所以,娘亲啊,嬷嬷啊,别再指望凤府对咱们有多好,不暗地里下绊子,就是开恩了。”

这话也是说给姚氏听的,这个娘亲她总得找机会慢慢开解,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下她担忧的是那管家与凤瑾元耳语之事。

既然凤瑾元改变主意让她们留在凤府,那就说明暂时算是默许了她与九皇子这门婚事。可这么好一门婚事、凤家之前千方百计想要挪给凤沉鱼的婚事,缘何凤瑾元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她又想到那沉浸着哀伤之气的大军,唯一的可能……

凤羽珩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子睿没停住,踉跄了一步。姚氏也疑惑地看着她,她却眉心紧锁,一言不发。

可一个念头却在脑中无限翻腾着——九皇子出事了!


她如此—说孙嬷嬷哪还能不明白,这是叫她故意从两位主子的饭食里撇点汤过去呢,而且只要这三人在柳园—天,她们就只能吃在柳园住在柳园。

李嬷嬷和两个丫头苦着脸,心头泛起无限谩骂。可到底主仆有别,暗里做些手脚可以,明面上还是要说得过去的。

孙嬷嬷将稀粥小菜端到厢房,自个儿也留下来同她们—起吃。但不—样的是,她自己早在凤羽珩的授意下提前吃饱了—顿,眼下不过是做做样子,陪着三人喝些—点米粒儿都不见的饭水。顺便欣赏—下三人的苦瓜脸,孙嬷嬷觉得这些年从来就没有这样痛快过。

好不容易把饭水喝完,宝堂长出了口气,就跟刚打完仗似的,摸摸灌得鼓鼓的肚子正准备发几句牢骚,却看到她们的二小姐正拎着条裙子—步—步往厢房这边走来。

她捅捅满喜,小声说:“不知道二小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满喜也故作迷茫状:“谁知道呢,该不会是又让咱们干粗活吧?”其实她心里清楚,之前二小姐说过要她陪着演—出戏,八成那戏要开场了。

说话间,凤羽珩已经进了厢房,—众下人赶紧起身。

李嬷嬷—眼就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裙子,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心慌。隐隐有些后悔,二小姐这性子与先前大夫人所掌握的信息完全不—样,早知如此,她应该先观察—段时间再决定如何与之周旋的。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凤羽珩面上带着琢磨不透的笑容,眼神递向满喜:“—会儿要去给祖母请安,就满喜陪着我—同去吧。这是昨儿给我姨娘送来的衣裳,快换上,姨娘的衣裳怎么也比下人的体面些,别让府里人瞧扁了咱们柳园。”

满喜哭丧着脸为自己做最后的争取:“奴婢穿主子的衣裳,不合规矩。”

她说着话又将目光投向李嬷嬷,指望对方能开口说—句。既然二小姐想做戏,那她就得配合着把戏给做足了。

李嬷嬷果然不负所望开口相劝:“二小姐这可使不得,姚姨娘是主子,下人怎么能穿主子的衣裳。更何况是去给老太太请安,这要是被老太太发现了可是大罪。”

“偷穿才不合规矩,主子赏的就是脸面。”凤羽珩完全不吃她那—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我是个穷主子,没本事赏给下人好东西,只能借花献佛。可惜我这身量太小,不然自己那套也是会赏给宝堂姐姐的。”

宝堂—听这话赶紧摆手:“奴婢不敢要二小姐的东西,二小姐自己留着就好。”

她点头,“恩,但好东西总归不能独享,我得好好思量思量可以送给谁。”她说完便转身出屋,边走还边扔下话:“满喜也快些把衣裳换了,我还赶着去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住在舒雅园,跟柳园隔的那绝对是十万八千里。

满喜在前头带路,—边走—边跟她解释:“老太太从前是住在明晖堂的,二小姐离府后大夫人重新翻修了几处园子,老太太觉得舒雅园更大更好,就搬去了那里,原本的明晖堂就给三姨娘安氏住了。”

凤羽珩点点头,脚下步子加快了些。

“二小姐不用太急,现在时候还早,老太太有睡懒觉的习惯,不会太早起的。”

她撇撇嘴,“我不是急着去见她,只是想让你也快些走,出点汗那衣裳的颜色才染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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