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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寒门庶女:靠魅力让皇帝步步沦陷》精彩片段
一时间,殿内的所有人包括李翊都扭头看着宋云初,李翊面色沉沉,垂着眼皮暗暗思索。
宋云初似是早已预料到如今的局面,她面色平静如水,一撩衣裙干脆的跪下,一字一句大声清楚的说:“今日之事臣妾可以解释,但臣妾希望在后面说的每一句话中,皇上与皇后娘娘可以信臣妾几分;若皇上与皇后娘娘心中已然认定臣妾就是凶手,那么臣妾无论狡辩什么都没有用了!”
李翊瞧着宋云初挺直的脊背,眼神在宋云初平静的面庞上扫过,他心中自然也是觉得宋云初不会做出此等害人之事。
但现在殿中所有的嫔妃都在这里,尤其是丽昭仪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他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李翊语气坚定道:“宋婕妤可放心的说,若是没有害人,朕绝不会污蔑你。”
宋云初俯身磕了一个头,算是谢过李翊还愿意让她解释。
宋云初跪在地上,目光冷静,张口缓缓道来:“当时皇后娘娘带着臣妾等人在御花园赏花时,突然从不远处飞来几只硕大的蜜蜂,这蜜蜂可是会蛰人的东西,曾经御花园中的蜜蜂都是对人无害的小蜜蜂,怎么偏偏会在今日众人去赏花时突然冒出这样的害人蜂!”
李翊手中不停转着手持,似乎是在思考宋云初的话。
宋云初继续冷静道:“皇上和后宫的小主时常会去御花园内赏花,宫女太监自然是对这些虫子严加预防的,臣妾只是刚入宫的小小婕妤,万万没有这等本事能避开御花园内干活的太监将这害人蜂放入御花园内!”
娴妃站在一旁悠悠开口:“就算这蜂不是你放的,也难保你不是在瞧着众人慌忙躲闪之际心生歹念,趁人不注意推了丽昭仪一把。”
宋云初迅速的反驳:“臣妾要如何能够趁人不注意?娴妃娘娘若是也愿意相信这蜂不是臣妾放的,那么当时几只毒蜂朝着人群飞来时,臣妾必然是和大家一样在慌忙躲闪,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观察四周是否有人注意臣妾,再将丽昭仪推倒呢?”
娴妃被宋云初这几句话噎住了,听完宋云初的解释她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有些站不住脚。
她只能蛮横的问道:“那好端端的你又为何朝着丽昭仪扑过去?”
宋云初听见娴妃问的这话,知道自己的解释被听进去了。
她在眼眶之中酝酿起一层水雾,当时摔倒在地上,几缕青丝也滑落下来垂在脸庞,此刻跪在地上,竟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云初轻咬下唇看着李翊,李翊猝不及防与她那含泪的眸子对上,心中一软。
一开始他就觉得不是宋云初做的这件事,刚刚又听她那条理清楚的辩解,心中就更肯定了几分,知道她今日这是受委屈了,叹了一口气对着湘儿说:“先扶你家小主起来吧。”
湘儿连忙说是,双膝挪到宋云初身边缓缓将她搀扶起身。
湘儿在接触到宋云初的手时,宋云初悄悄用了点力捏了她一下,她知道宋云初要自己做什么。
湘儿刚搀扶着宋云初起身后,自己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转眼间落下几滴泪花,声音哽咽道:“回禀皇上,我家小主刚刚是被人从后面用力推倒的!”
“小主身子本就柔弱,骤然被人大力一推,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朝着丽昭仪身上倒去,小主的手也因此擦破出血了,若真是我家小主故意去推丽昭仪,自己怎么也会摔倒在地擦破双手呢?”
“但奴婢没用,当时第一时间急着去看小主,就让那恶人钻了空子逃走了!因此奴婢并未瞧着推小主的究竟是何人。”
说罢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大声道:“恳请皇上还我家小主一个公道!”
湘儿这话一说完,娴妃自然也不能再怀疑什么,冷哼一声不再出声了。
皇后表情一僵,但还是维持着端庄持重的姿态。
李翊一听到湘儿说宋云初的手也擦破了,他蹙着眉看向宋云初的手,宋云初此刻却乖巧起来,故意两手交叠让人看不见手心。
李翊有些着急,她的手擦破了,那的确是被人故意推倒的。
李翊直接站到宋云初面前,大手微微用力一拽,将宋云初的手掌翻了过来。
那肤如凝脂般的细嫩小手此刻却挂着几滴微小的血珠,因为擦伤红了一片,所幸伤口不深。
李翊皱着眉头吩咐湘儿先带宋云初去一旁让徐太医给她包扎。
被怀疑的宋云初不过几句话就摆脱了李翊对她的怀疑,刚刚李翊那副紧张的样子落在娴妃眼中,心中像是被一根小刺扎了一样难受。
偏偏魏美人见宋云初受了点伤就惹得皇上如此在意,她也急忙在一旁开口:“当时臣妾也摔了,有一只蜂不知怎的,直冲着臣妾的脸上飞,臣妾当时都要吓坏了。”
说完她眼含春波,娇羞的看着李翊,希望李翊能注意到她也受了委屈,奈何李翊连扭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楚美人在一旁嗤笑:“那蜜蜂之所以会往姐姐脸上飞,想来是擦了太多香粉吸引了蜜蜂去吧。”
魏美人脸色一青,正要张口反驳,皇后突然怒道:“够了!丽昭仪有丧子之痛,你们不关心后宫姐妹就罢了,竟然还在因为一些小事拌嘴!魏美人和楚美人回去都抄一份清净经,好好定定你们的心神。”
魏美人和楚美人皆面色一白,不敢再斗嘴,福了福身说:“是。”
丽昭仪眼睁睁看着宋云初摆脱了害她的嫌疑,她内心茫然的看着屋内的众人。
她知道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就站在这里!可是她却无法知道到底是谁!
丽昭仪急火攻心,内心被恨意包裹着,她浑身发抖,咳了几声,瞧着丽昭仪悲痛的模样,皇后一脸关心道:“丽昭仪千万要注意身子。”
说罢又让陆太医再把一次脉。
李翊眯了眯眼看着陆太医,突然发问:“丽昭仪这胎是陆太医一直在照料吧?”
陆太医刚要搭上丽昭仪手腕的手又止住了,忙跪地道:“回皇上,自丽昭仪有孕以来,便是臣一直在把脉。”
“那丽昭仪往日的脉象如何?”
陆太医战战兢兢的回道:“丽昭仪胎像一直比较平稳,但月份尚小,因此并不算稳固,今日猛然摔倒在地以致流产。”
李翊心中冷笑,却没有再问什么,抬手示意陆太医继续给丽昭仪把脉。
陆太医把完脉拱手道:“丽昭仪情绪骤然变化,急火攻心,近几日需静心养气,此番流产对身子也有亏损,往后需多用些滋润补血的食物。”
德全立刻差人去吩咐御膳房。
这时,两名太监将那几只已经被拍死的蜜蜂呈了上来。
李翊让徐太医上前查看。
徐太医仔细瞧了瞧躺在帕子上的死蜜蜂,片刻后拱手道:“皇上,依臣之见,这蜜蜂个头较大,通体偏黑,应当是虎头蜂。这虎头蜂刺中带有毒性,若是被一两只蛰到尚还可以服药治疗,若是被蛰的伤口过多,恐怕无力回天,好在出现在御花园中的虎头蜂的数目并不算多。”
皇后一听徐太医说是虎头蜂,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连忙问:“徐太医,这御花园中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种毒蜂,可是被什么招来的?”
李翊不着痕迹的瞥了皇后一眼。
徐太医略一思索,如实答道:“这种蜂最爱醉鱼草,醉鱼草的花朵会释放像蜜糖一样的香味,可以吸引到蝴蝶与昆虫,虎头蜂尤其偏爱这种味道。”
皇后面上惊讶,错愕的问:“难不成这御花园中种植了醉鱼草?”
说罢看向李翊,似乎想从李翊那里得来支持。
李翊却不看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疲惫:“查。”
不一会,德全身后带着两名太监来了,两个太监用手压着一个小太监。
李翊坐在启祥宫大殿主位上,抬眼看了一眼被压上来的太监,沉声道:“说。”
那名太监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冲着李翊连磕好几个头,颤声说:“奴才不知道种的那醉鱼草竟然会引来毒蜂,一开始只是看这醉骨草开出的粉花煞是好看,就在御花园中多种了几株。”
“当时场面混乱,皇后身边的人命令奴才们赶快拿网子去捉毒蜂,奴才一时着急撞到了正要往外退的宋婕妤,害怕宋婕妤会怪罪奴才,一时糊涂就赶紧跑去捉蜂了,没成想竟然酿此大祸,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奴才一直用力磕向地面,一直到磕出了血还不停下。
如今凶手已经摆在大家面前了,李翊知道往后也不能再查下去了,也查不出什么了,他冷声道:“同他一起种了醉鱼草的花房奴才通通杖毙,花房总管监察无方,撤了他的职位,责三十大板。”
说罢,那名奴才很快就被人架着拖了出去。
皇后站在一旁,见李翊不再查下去,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翊阴沉着脸起身,要往外走去,经过皇后时,李翊目光沉沉的瞥了她一眼。
皇后对上那个目光心中陡然一惊,但李翊只是说:“今日丽昭仪和宋婕妤受委屈了,皇后看赏吧。”
皇后又松了一口气,想来皇上应当是没有察觉出什么的,认真答是。
李翊不再看皇后,自己出了启祥宫,德全连忙跟上,上了龙辇,李翊什么话都没有说,德全知道皇上这是要回自己广明殿的意思,忙喊道:“回广明殿。”
李翊膝下子嗣稀薄,今日没了一个孩子,李翊心中定然是难过的,可他是天子,又如何能像丽昭仪那般哭天喊地?
李翊不愿再想这件事,可是不想,脑海中又会出现宋云初今日跪在启祥宫中为自己辩解的倔强模样。
大殿内站了那么多人,一个能为她说话的都没有,就算自己心里相信她,可还是不能直接偏袒于她。
他可是天子,如何能够当着众嫔妃的面偏袒一个婕妤?
宋云初不仅被陷害,还因为陷害被人推倒在地擦伤了双手,想来定是极委屈的。
李翊心想,过两日去看看她吧,就算想看她,此刻也要把丽昭仪放在前面,毕竟她刚失去了孩子。
另一边,皇后又安慰了丽昭仪几句,丽昭仪却仍在不断的流泪,呆呆的坐在床上不愿意和别人讲话。
皇后一看她这个样子,知道一时半会是无法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只好多叮嘱了太医几句,让其他人都先散去。
德全忙安排人通知画师。
李翊吩咐完这一句,转身就又进了屋。
不一会,画师带着画纸来了,进屋后跪地道:“臣参见皇上、宋婕妤。”
李翊心中兴致颇高,让画师快快请起。
宋云初见李翊把画师召来,似乎要为自己作画,略感惊讶,她羞红了脸,悄声道:“皇上这是作何?臣妾姿貌平平,又不好看。”
李翊却没有收着音量,朗声道:“宋婕妤过于谦虚,若连你都是姿貌平平,那后宫中其他的嫔妃岂不都成了丑角?”
李翊握住宋云初的一只小手,感受到她还是有些不安,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着她的手:“你只需要像刚才那般认真插花就好,不必在意画师,更不必紧张。”
宋云初害羞的轻轻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当着画师的面,她可没那个脸皮同李翊亲密。
李翊瞧着宋云初那白皙的脸庞又泛起了桃粉色的红润光泽,带着几分戏谑的笑了一声,看着宋云初美目横瞪,这才老老实实的去了一旁坐着。
德全进屋为李翊斟了一杯茶,李翊端着茶碗示意画师开始。
画师将画纸铺在一张矮桌之上,吩咐身边的人开始为自己调色,这才敢抬头观察宋云初。
宋云初一袭青色素衣,一头黑丝用一支翠色发簪浅浅挽着,优雅娴淑的端坐在桌前,那肌肤胜雪,双眸清亮,朱唇点缀其中,柔柔拿起一支花朵,微微蹙眉思索要插在花瓶中的哪个位置。
纤细如葱的手指轻轻放在那瓷白的花瓶瓶身处,一举一动,优雅清纯,气质超脱。
画师这才惊觉刚刚李翊所说的话并未夸张,如此风姿绰约的现世佳人,若连她都姿貌平平,这后宫还有美人吗?
顿时灵感涌现,利落下笔,流畅的先将那窈窕身姿勾勒出来。
这一画就是一个多时辰,李翊期间还在她的屋子里找了本书看了会,又喝了两盏茶,宋云初这边才结束。
宋云初此刻已然是腰酸背痛,李翊见状忙放下书本走过去亲自将她搀扶了起来,笑道:“你辛苦了。”
宋云初瞧见方才李翊正在那看书,温柔道:“皇上也辛苦了,等了这么久。”
李翊又将手掌放在宋云初的头顶上,轻轻揉了揉,说道:“咱们一起看看画的如何。”
画师已将风干好的画平铺在桌上。
宋云初此时内心是有些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在画师眼中是什么样子,生怕画出来会不好看。
宋云初细细一瞧,那画中的女子身量纤纤,身段妖娆,侧脸描绘的惟妙惟肖,鼻尖挺翘,眼睛大而有神,连自己手中拿的花朵也画的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把宋云初插花的那一幕直接印在了纸上。
李翊龙颜大悦,叫人赏了画师,随后吩咐德全把这画好好装在长木匣里,带回广明殿。
宋云初见状忙嗔道:“皇上不是吩咐画师给臣妾作画?怎么不留在臣妾的玉湘阁,臣妾也格外喜欢这幅画呢。”
李翊却不妥协,唇边漾出笑意:“是给你画的,也是给朕画的,你可以日日揽镜自赏,但朕不能日日见到你,这画自然是要放在朕的宫殿。”
宋云初一听这话,知道李翊绝不可能将这画挂在墙上,定然是一直放在木匣之中的,她这才松了口气,自己可不想这么早就要招人嫉恨被人陷害。
宋云初故作羞恼:“皇上惯会取笑臣妾,这画皇上拿走便是,臣妾可没有日日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
李翊被宋云初这小模样撩的心神荡漾,画师走了之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屋外几颗星星也显露在天际。
李翊突然一把横抱起宋云初,德全老脸一红,赶忙低着头退了出去并关紧了门。
宋云初身子突然腾空,惊呼一声,紧紧抓着李翊的龙袍。
李翊看着宋云初纤细的手突然抓住自己,他忙提醒:“小心,你的手还没有好呢。”
宋云初瞧着李翊担心的模样,仿若修竹般的眉毛因为担心蹙在一起,宋云初微笑了一下,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李翊的眉毛上,慢慢抚着说:“皇上不要皱眉,臣妾的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不打紧的。”
感受到额间那丝丝的痒意,李翊的表情不自觉眉头舒展开来,眼含笑意,对上怀中宋云初那水光透亮的眼睛,他的嘴角露出暧昧的笑意。
宋云初被放到床上时,自己的衣裙已经散乱开了,连李翊那平日得体的衣容也散乱了。
一阵缠绵后,床榻上的美人钗垂髻乱,色变声颤。
情到深处,李翊的薄唇又吻上了那绛色柔唇,摩挲轻咬。
......
玉湘阁的热水烧了两次,里面的动静折腾到半夜才渐渐停歇。
第二日,李翊悄声起床,嘱咐湘儿和珍儿不要急着把宋云初叫醒,皇后那边他也派人去告假了。
湘儿红着脸应了,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小主定然是极累的,李翊走后自己又站在帷幔外面安静的守着。
皇后懒洋洋地说:“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罢了,后宫中最好都是这样的人,还能分一分娴妃身上的宠爱。”
皇后又问:“皇上现在在哪呢?”
香菱谨慎的小声道:“皇上从懿祥殿出去后心情就一直不好,现在......现在在迎春殿里。”
皇后的喉咙哽了哽,让香菱把这月的彤史取来。
皇后又直起了身子仔细翻看着,这月娴妃侍寝两次,宋婕妤侍寝两次,容婕妤一次,薛宝林一次。
虽说每个人侍寝次数都不多,但只有娴妃和宋婕妤两人都是两次。
皇后的手慢慢抚上记录着嫔妃侍寝的那一面,长长的护甲套尖端停留在宋云初的名字上,她眯了眯眼睛说:“皇上当真喜欢这位宋婕妤啊。”
香菱有些忐忑的说:“娘娘方才也说了,这宋婕妤中看不中用,想来皇上现在只是看她新鲜罢了。”
皇后哼笑一声,把彤史递给香菱,她仔细欣赏着手指上戴的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套。
随后漫不经心开口:“不过是只好看的鸟儿而已,皇上不过是一时喜欢,本宫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随后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泛起一丝冷光问:“香菱,如果宋婕妤怀了皇嗣,就该晋位到嫔了吧,孩子也能自己养着。”
香菱心中自然清楚自己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是决不允许有不能自己养的皇嗣出现的。
她回道:“娘娘说的是,照皇上一直宠幸她的这个次数,皇嗣是早晚能怀上的。”
皇后看着香菱的眼睛,缓缓道:“那本宫可真是得好好防一防了。”
入夜,月亮悄然爬上树梢,清澈透亮的月光洒落在皇宫黄色的砖瓦上。
玉湘阁内,李翊早就屏退了伺候的人,他坐在榻上,怀里紧紧抱着宋云初,宋云初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李翊的胸膛上。
李翊低头,嗅着宋云初微微散发出来的发香,主动问:“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宋云初?”
宋云初一脸惊讶的从李翊的怀中起身,她没有想到李翊会记得自己的名字。
宋云初浅浅笑着,梨涡若隐若现:“皇上怎么知道的?臣妾的名字是姨娘为臣妾起的。”
李翊摸摸宋云初的脑袋:“朕前几日专门查看了秀女的册子,特意记下了你的名字,宋云初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也很好听。”
宋云初继续靠在李翊的怀里,柔声道:“臣妾的姨娘平常总是唤臣妾初儿。”
李翊抚摸着宋云初顺滑的发丝:“蔼蔼春景馀,峨峨夏云初。朕以后就叫你云初可好?”
“蔼蔼春景馀,峨峨夏云初......”宋云初轻声默念着这句诗。
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出自哪首诗,可是李翊刚才念出来的这句诗里又恰好有自己的名字。
宋云初很喜欢诗,笑得欢快,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翊说好。
夜深了,李翊主动提出要睡觉,宋云初原本都准备好要躺在床上,可是李翊却微红着脸提出要一起去沐浴。
宋云初盯着李翊泛红的耳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看来是上一次是的体验给李翊留下好的滋味了。
宋云初无奈,伏在李翊的耳边轻声告诉他:“皇上,其实在床榻上也是可以那般的......”
很显然,在宋云初说完这句话之后,李翊看向她的眼神明显暗了下来。
宋云初今晚是要主动拿出些现代的花样给李翊看的,但是到了后面事情就不受她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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