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谈栖”创作的《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苏运一听这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喊道:“楼秘书!”楼藏月微微蹙眉:“您是?”“我苏运啊,你有印象吗?”楼藏月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闻延舟的朋友,她抿唇:“苏少,你好。”苏运:“我听说你要换工作?那正好,我正需要一个秘书,你来我这里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您的工作是?”“我马上就要接管我爸的公司了……哎......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闻延舟态度漠漠:“你岂止觉得可惜,还觉得我辜负了她——你不是一直以为我们最后会结婚?”
除了他父母,岫钰也问过他,打算什么时候和楼藏月修成正果。
岫钰意有所指道:“楼秘书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你把她放出来,豺狼们别提有多蠢蠢欲动,我是怕你将来后悔,而她已经被别人吃了。”
闻延舟淡道:“她不会。”
“不会跟别人走?你就那么有信心?”
闻延舟看了他一眼,散漫寡情:“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试试。”
“你是真混蛋啊。”岫钰策马离他远点,却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因为过去三年,楼藏月对他实在是太顺从了。
她眼里心里,都只有闻延舟一个人,不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他的身边打转,几乎没有私人空间。
就好像闻延舟是她的全世界,也就难怪闻延舟会这么自信她不会被别人“吃掉”,会始终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
恐怕在他看来,楼藏月闹这一出,只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个白柚,吃醋了,使小性子,博取他的关注而已。
不过……他这么认为,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或许真相就是这样呢?
毕竟楼藏月对闻延舟的爱意早就从眼睛里跑出来,瞎子才看不到。
无论闻延舟怎么想,楼藏月确实很多人觊觎,他们散场后,苏运就私下找岫钰,想要楼藏月的电话。
苏运是个花花公子,是个美女他就喜欢,看上楼藏月很久了,只是之前碍于闻延舟不敢下手,现在他们结束了,他当然迫不及待想去勾搭。
他不讲究什么跟过兄弟的女人不能追,又不是真女朋友,他们这圈人,玩嗨了的时候,多男一女都可以,这算什么?
岫钰没给他,但苏运还是从别的渠道搞到了,直接打过去。
楼藏月接了,声音温柔:“哪位?”
苏运一听这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喊道:“楼秘书!”
楼藏月微微蹙眉:“您是?”
“我苏运啊,你有印象吗?”
楼藏月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闻延舟的朋友,她抿唇:“苏少,你好。”
苏运:“我听说你要换工作?那正好,我正需要一个秘书,你来我这里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
“您的工作是?”
“我马上就要接管我爸的公司了……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苏运直接发出邀请,“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楼藏月不是很想:“多谢苏少抬举,但我现在还在外面办事,不太方便。”
“哪个外面啊?我过来接你,然后我们直接去吃饭,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再忙也要吃饭的吧?”
苏运属于看不懂眼色,听不懂婉拒的人,非要就要一定要。
楼藏月到底不想得罪人,只好道:“我在博尔大厦附近。”
“我现在过来!”
楼藏月是来博尔大厦旁边的中心医院复诊的,没等多久,苏运就开着一辆特别骚包的法拉利来了。
他当着楼藏月的面,将车顶棚收了起来,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摘掉墨镜,对着她吹了声口哨。
十成十的纨绔子弟做派。
他们就近去了一家西餐厅,服务生送上菜单,苏运殷勤地递给楼藏月:“你点。”
楼藏月也不矫情,接过菜单:“苏少有什么忌口吗?”
“我没有,你随便点。”苏运看她的眼睛都是亮的,天知道他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有多惊为天人,脸顶好看不说,腰细胸也不小,都是纯天然,太尤物了!
只是那天她是闻延舟带来的,他甚至不敢上去跟她聊天,偷瞄了她一晚上。
现在有机会了,他一定要把人追到手!
所以楼藏月点完菜,苏运就迫不及待说:“藏月,你跟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楼藏月一愣,旋即脸色一冷,想问他什么意思?他们的餐桌边就停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喊:“楼小姐,这么巧啊。”
楼藏月抬起头一看,站了起来:“小金总,好巧。”
金一飞。
苏运没起身,随意地靠着椅背,阴阳怪气:“呦,原来是小金总啊,带女朋友约会吗?”
金一飞当然听得出苏运的挑衅,都是同一类人,对彼此心里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他看得出他对楼藏月也有那个意思,隐形竞争关系,自然要反唇相讥。
“同事而已。苏少别自己女朋友多,就看谁都是男女关系。”
苏运拍桌而起!
楼藏月所有的兴致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后来无论闻延舟做几次,怎么做,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家教好,传统,不喜欢婚前行为。
什么意思?他还要娶白柚吗?
……
楼藏月回到碧云上班,依旧是闻延舟的秘书,但已经从首席秘书悄无声息地降到一般秘书的层次。
她原来的办公桌已经是白柚的,她的位置,只能是白柚之前当助理的那个。
在门边,角落里,很不起眼,因为长时间没人用,桌上堆满了杂物,她回来得突然,行政部还没有安排专人整理。
这种情况其实有点儿尴尬,楼藏月表情淡淡,也不用再麻烦行政了,自己动手收拾。
白柚一到办公室,见状马上跑过来:“藏月姐,对不起,我本来想早点过来收拾的,但路上堵车了……我、我现在就把位置收拾出来还给你。”
楼藏月拧了抹布,擦掉灰尘:“办公用品都是公司财产,不是我的,没什么‘还给我’之说,闻总让你坐在那儿,你就坐在那儿。”
白柚咬着唇,一副愧疚的样子:“那……那我帮你收拾。”
楼藏月没理她,她自告奋勇地将用不到的杂物搬到仓库。
回来时,顺便去洗手间洗手,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两位女同事,一边利用早到的时间化妆,一边八卦。
“楼秘书被调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昨天就听说她跟着闻总从丰城回来了,今天应该有来上班。”
“我就说闻总还是舍不得楼秘书。”
白柚要进去的脚步一顿。
“论工作能力,楼秘书自然是没得说,但其他的……闻总不是已经有白柚了吗?”
女同事连忙噤声:“嘘!市场部被开除的那个谁你忘啦?还敢说!”
另一个女同事不以为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有道理。于是女同事也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也觉得闻总更喜欢楼秘书。”
“嗯嗯,楼秘书跟了闻总三年,一起打过江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本宫不死,而等终究是妃’!”
两位女同事化好妆走出来,看到白柚,吓了一跳。
白柚神色自然:“早上好。”
像是刚来,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她们尴尬地笑笑:“早,你也来得好早。”
然后就赶忙走了。
……
中午,楼藏月要跟闻延舟去见客户,白柚也被叫上。
据说无论见什么客户,闻延舟都会带白柚让她历练,大有将她往首席秘书的位置培养的意思。
楼藏月走在闻延舟旁边,边走边跟他介绍这次饭局,对方都来了哪些人?需要注意什么?
白柚插不上话,便小跑几步,到前面为他们打开车门,车门还没拉开,她就“咝”了一下。
闻延舟的目光转了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的。”她用两只手拉开车门,似乎是手受伤了。
闻延舟微微蹙眉:“手怎么了?”
白柚揉揉手肘:“没事,可能是搬重物的时候有点扭到。”
闻延舟不悦:“你搬什么重物?”
白柚轻声:“藏月姐的办公桌没人收拾,我就帮忙把杂物搬到仓库去,不小心扭到了,我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现在,一拉就疼。”
“细胳膊细腿,能搬什么重物,以后别逞强,这些事有人会做。”闻延舟看了眼楼藏月,“你先去见客户,我带她到医院看一下。”
白柚忙不迭地摆手:“不用不用,不用这么麻烦,闻总,等见完客户,我再去药店买点药擦一下就可以。”
楼藏月冷眼看着,淡淡提醒:“客户千里迢迢从国外过来,闻总,您不好不在场。”
闻延舟便修改了决定:“你去药店帮白柚买药,我们先过去。”
白柚说:“麻烦你了,藏月姐。”
他们上了车,车子从楼藏月面前直接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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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反问:“闻总要我解释什么?”
“为什么解雇她?”
楼藏月原原本本道:“华纳的合同是她做的,小数点放错了,还好客户跟我们的关系不错,没有多加追究。按照公司规定,新员工犯下严重错误,损害到公司利益的,可以辞退处理,并且保留追责权利。”
白柚一听,脸色一白,害怕又紧张:“我、我太粗心了,对不起……”
闻延舟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是安抚的意思,再对楼藏月道:“文件。”
楼藏月将文件放下。
闻延舟翻到末尾看了一眼,便将文件丢回桌上:“这个日期,是你旷工的日期,如果不是你无故旷工,这份合同,轮不到白柚一个新人来做。”
楼藏月觉得荒谬:“闻总的意思是,责任在我?”
“你是秘书室首席,总领秘书室,手下人犯错,不怪你怪谁?”闻延舟态度明显,不加掩饰,就是偏袒白柚!
楼藏月隐忍道:“且不说她入职的时候我请假不在公司,就说她不会做,可以问别人,或者干脆放着,她既然自告奋勇又自作主张,错了就要承担责任。何况能进秘书室的人要么是院校专业top,要么有出色的工作履历,一个艺术生,本就没资格踏足。”
闻延舟便问:“我一定要留下她呢?”
楼藏月咬牙:“秘书室人员饱和,不需要助理,闻总要留,就给她重新安排职位。”
闻延舟看着她,楼藏月嘴唇紧抿,透出一股倔强,挺像三年前的样子。
他嘴角一哂:“既然秘书室人员饱和,那你给她让位。”
楼藏月蓦然怔住,什么?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楼藏月感觉如坠冰窖。
她其实知道,解雇白柚,闻延舟会不高兴,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好像,低估了闻延舟对白柚的感兴趣程度,也……高估了自己对闻延舟的重要程度。
白柚也连忙上前:“闻总,我……”
闻延舟对她抬了下手,让她别说话,他抽出一份文件丢给楼藏月:“丰城分公司的项目,你去跟,没做完之前,不用回总公司了。”
……
楼藏月出了总裁办公室,回到秘书室开始收拾东西。
另外两位秘书奇怪地问:“藏月,你要去哪儿?”
楼藏月木然地说:“丰城的项目,闻总说我去跟。”
这是外放啊!
两位秘书都很惊讶,从来没有总裁秘书被外放的先例,何况楼藏月还是首席秘书,再说了,子公司的待遇哪里比得上总公司,她这一走,还能再回来吗?
白柚抱着东西进来,放在楼藏月的办公桌上,她怯怯懦懦:“藏月姐,我、我帮你收拾吧……”
楼藏月看着她:“闻总说这个位置,以后是你的?”
“……闻总说,我坐在这里,有什么事,他看得到。”
楼藏月嘴角一扯,是啊,这个位置,正对着总裁办公室,只要总裁办公室不关门,就能看到在里面办公的闻延舟。
以前,她就经常在工作之余,偷偷从位置上抬头,偷看他。
而现在,闻延舟要光明正大看着白柚,是怕再出现今天这种,有人“欺负”白柚的事情吗?
楼藏月吐出口气,流产的痛感,好像又一次席卷她的全身。
白柚帮她将台历本放进纸箱里,轻声说:“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好好工作,不会再出错的,藏月姐,你放心。”
楼藏月没什么不放心的。
俗话说,有了新欢,谁还会在乎旧爱?更何况,她甚至都算不上“旧爱”。
只是闻延舟已经腻了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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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嗨了的时候,他还把电话打给楼藏月。
“藏月,我们现在在西宫,你也过来呗!我们在为我那天进警局的事儿去晦气,那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你是功臣,这个局没你不行!”
楼藏月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局都有那些人。
闻延舟不一定在,但和闻延舟认识的那些朋友肯定都在,她不想再掺和到那个不是自己的圈层里去,当然是拒绝。
“苏少,不好意思,我家来亲戚了,我得招待,出不了门。而且那天我也只是打个电话给岫总而已,功劳是岫总的,你要谢,就谢岫总吧。”
“不是,等会儿,”苏运拿着手机往外走,堵住一边耳朵,“你真的在家里?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音乐有点熟悉?”
楼藏月不虞多说:“苏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等一下!”
苏运已经走到西宫门口,左看右看,然后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快速跑过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臂。
“藏月!”
被抓住的第一秒楼藏月吓了一跳,猛地转头,就对上苏运亮晶晶的眼。
“我就说你电话里的音乐跟我这边一模一样,肯定在这,你还骗我!”
“……”
楼藏月咬住自己的舌尖。
乔西西在这边见客户,给她发信息说喝得有点儿醉,让她来接一下她,乔西西一般不会求助她,她怕她出什么事,这才马上赶过来。
但乔西西没说包厢号,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个房间,正在等她的回复,结果苏运就来了电话。
她是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才谎称家里来客人,结果……
楼藏月抿唇,只能实话实说:“苏少,我在等朋友。”
只是她刚才说在家里招待亲戚,现在又说在外面等朋友,苏运不信她了,非要将她往西宫里拽,楼藏月挣都挣不开。
“哎呀,今天是熟人局,没有外人,你这么害羞干嘛,我们又不会欺负你,而且舟哥也在的啊!”
楼藏月:“……”
苏运真的缺心眼。
换成一般人,哪怕没把她和闻延舟的关系当真,但知道他们有过一段,现在还分开了,怎么都不会做出这种强行把她拉到一张酒桌上的事。
更不要说,今晚闻延舟还带了白柚。
白柚穿着白裙,坐在闻延舟身边,安静乖巧,和周遭的酒池肉林格格不入,就显得更加依赖闻延舟。
她和楼藏月对了一眼,将闻延舟的手挽得更紧。
楼藏月已经要放下这对男女了,但感情这种东西,不可能像删除文字那样,直接ctrl+A,点下回车键就能全部清空,还是需要有一个过程。
所以在这个毫无防备间,看到白柚坐在闻延舟旁边,她想起的是她第一次跟闻延舟来见他这些朋友的事。
当时她跟他三个月了,对他的爱意正好在一个很热烈的阶段,他带她到私人会所,开门的依旧是苏运。
苏运看到她,愣了一秒,然后就扭头喊:“我靠!舟哥带女朋友来了!”
她的脚步顿住,闻延舟已经自顾自进去,没有等她,而她在那几秒钟里,生出了一种很强烈的欢喜,真的以为闻延舟把她带来见朋友,是承认她的身份。
结果,他走进去,随意地坐下,也随意地回了苏运的话:“不是女朋友。”同时对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楼藏月的欢喜就像被人迎面铲了一捧雪,彻底冷静。
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闻总!闻总!快救救月月!她不行了!”
闻延舟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楼藏月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楼藏月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闻延舟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藏月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闻延舟低头看楼藏月,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楼藏月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闻延舟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月月!你流产了?!”
闻延舟浑身一震,一下看住楼藏月。
楼藏月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闻延舟抱着楼藏月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楼藏月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楼藏月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楼藏月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闻延舟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楼藏月迟钝,“什么?”
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闻延舟看她的脸色:“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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