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草垛与圣维克多山
思想的老去，思想的乌合之众，是最普遍的疾病。
如果敦煌永远不被发现，是好的。
出去找答案，最终要失望的，寻找爱情找不到，寻找艺术，终究会落空……我不是对世界失望，也不是对人失望，失望是常态，所以，不见活人，少见活人。
塞尚不停的画“圣维克多山，莫奈不停的画“草垛，他们不是寂寞，也是寂寞。
陈丹青的《局部2》是最个人化的神采飞扬，《局部1》是个人的艺术史回忆，《局部3》是应广大群众的要求的，求知渴望的复古。
在人们的心里，奥运会落寞了，中国人也对他失去了热情，世界没有了新的玩意，人类是在等待人工智能给自己养老吗？
我死了，骨灰撒入大海，什么也不留，也留不住，我与宇宙永生。
我钦佩传教士的行为，我为耶稣难过，我不想做他们，弘一法师不出家，也挺好。
说句可能引起误会的话，阿拉伯伊斯兰地区的人，信伊斯兰教是对的，如果他们喝酒抽烟吸毒，不会留到今天。
这话有些政治不正确，我钦佩《古兰经》。
老和病是苦的生还有希望，死也就完了。
杨绛有本书，走到人生边上，写了好多生死，宗教的思考。
不相信人会优雅的老去。
美國是最年輕的，也老了。
中國是最古老的，也最年輕。
世界沒了馬克斯韋伯所說的意義之網，人們在尋找，徬徨⋯⋯安樂死並不優雅，是無奈，的確可以考慮，但也會失去一種痛苦感，這種死去的痛苦感，可以寫出偉大作品。
不是基督徒，讀聖經，是件美好的事情。
死后，火化，撒进大海。
不做诗人，做诗。
不做人，做人太做。
作客，不做主，做自己的主。
会做饭是幸福的，我不会种地，觉有点遗憾，但我会写诗。
去餐馆，风风火火的囫囵吞枣；买来书，冷冷清清的淡淡品尝。
中国人认为美国都是特朗普和拜登。
美国人觉得中国人都是CCP，两种认为，都不怎么可爱。
有想法要记下来《加缪手记》《木心遗稿》《杜尚谈话录》……总是活在景区，西湖，苍山……我看着旅游的人，没啥言语。
上海的时候，每天地铁两个小时，地铁上的人不怎么可爱，地铁也不可爱。
一次，一个孩子外放大悲咒，人群远离他，我不知所措。
还有一次，一个日本人喝醉了。
一次，一个女的说一个男的摸她。
早上的六号线，肉体挨着肉体……二号线，我喜欢，从东到西。
坐着西号线，坐一圈，读一遍《无量寿经》，50分钟。
木心说街道上的人不怎么可爱，街道可爱。
我说有了可爱的人，街道也可爱了。
可是，可爱的人，总有一天也不可爱了。
看B站的人，是可爱的许倬云身体更退化了，他希望人们总结历史的错误，希望许知远继续做沟通文化思想的作用，面包很好吃的样子。
为什么特朗普的副手，这么受关注？
因为，两个总统候选人太老了……今天中国，民谣最火，这个时代的特征。
摇滚在中国很难成为主流……
